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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對一些**之事自然就知道。透過小順子,六月知道了六皇子一些情況,知道了舊年往事。

所以,七月初七這日晚上,六皇子將皇上引到冷宮附近,這麼詭異的事情,六月也能夠理解。

皇上對六皇子好的時候變態好,壞的時候也變態壞。無他,皇上當年最愛的元貴妃即六皇子生母,最愛女人生的孩子,自然會看在眼裡。但同時,元貴妃也是在生產之後去世,看到六皇子,皇上就覺得是這個孩子帶走了他的心肝寶貝。那種又愛又討厭的感覺,交替著困擾皇帝,也困擾六皇子。

六月其實挺理解皇上的,後宮要麼子以母貴,要麼母以子貴。元貴妃是真愛,真愛難得,孩子一堆,皇上心中厭惡六皇子更多一些,也可以理解了。

“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兒閒尋遍,在幽閨自憐。轉過這芍藥欄前,緊靠著湖山石邊。和你把領釦松,衣頻寬,袖稍兒搵著牙兒苫也,則待你忍耐溫存一晌眠。是那處曾相見,相看儼然,早難道這好處相逢無一言?……”

皇上本是被六皇子纏著拜月祭奠元貴妃。因貴妃喜靜喜柳,便來柳園此處祭奠。

尚未開始擺香燭,皇上便聽見一纏綿柔軟聲音,極盡風情與媚態,勾的他心裡癢癢的,直到男子根處。此時哪裡有一絲懷念舊人心思,只想循著聲音,把這嬌媚女人捉在懷裡,好好壓服才罷。

等皇上尋到一處棄宮門口,才將聲音聽真切。他想要開門,卻不料門還緊閉。隨身大太監靈公公正因伶俐而賜名,趕緊讓人敲開宮門。

六月和蘇木正沉浸在這美妙曲調中,卻生生被打斷。六月聲音生硬,“半夜三更來冷宮有何事?我們這裡雖然是棄宮,也斷不能做那半夜開門之事。”宮裡規矩,戌時三刻便是宵禁之時,無上面指令,不可隨意走動。

靈公公聲音倒是和緩,“快些開門,陛下駕到,還不迎駕。”

六月和蘇木手腳顫抖著放下門栓,開門後往兩邊一跪,不敢求饒,只一味磕頭認罪。

皇上並未看二人,直接往裡走去。那聲音時而幽怨,時而俏皮,時而纏綿,時而悱惻,早讓他忘記其他事物。

靈公公雖未發聲,卻隨手一抬,讓六月二人跪起。他是御前大太監,但從未做過隨意為難人之事,倒是難得的寬和人。

七月初七,月牙彎彎,夜色並不明亮。皇上只見老槐樹下一白衣女子婉轉身姿嬌聲吟曲。那身子端是柔軟,一動一靜如雲如霧似是天上仙子。

而那女子似乎並未注意到這邊動靜,更將一群人視為無物,只全心投入自己世界。

靈公公雙眼一眯,看清那女人是誰,心中一驚,嘴角一抿,便悄悄帶人退下。

那女人最後跪在槐樹面前,低聲一嘆,哭泣道:“妾心常在君恩走,這一世,活著還不如早早離去。只盼來世再遇君,恩恩愛愛不分離。”

皇上也早已認出這便是自己曾經的可人麗妃。看麗妃如此柔弱可憐,心早就化成一團水,忙將瘦弱小可人抱在懷裡,“朕哪裡捨得讓你走,朕當日被氣糊塗了,心裡早已後悔,一直等待機會將你接走。愛妃,愛妃,我的好愛妃。”

這時,皇上哪裡還顧得其他,只恨不能將麗妃揉碎吞下才是。將小可人摟在懷裡,親個天長地久地老天荒。

還是靈公公機靈,早就讓六月騰出她們住的還算能看的屋子,只鋪上一層黃綢緞,便是乾淨床一張。他心裡暗贊還是夏天好辦事,這要是冬日,一應被褥可怎生是好。誰料到,麗妃竟然有這好本事,能將皇上哄得當時就忍不住要了呢。

皇上一路將麗妃抱進屋子,靈公公就守在外面,尋常人早躲遠過去。屋裡怎樣地動山搖都不為過,可憐麗妃,在冷宮這一個月就沒吃飽喝足過,一開始是沒有吃食,後來是為了營造柔弱效果。這小身板如此脆弱哪裡受得住皇上的折磨,生生暈過去三次。

麗妃醒來便低低求饒,“皇上,妾可怎生承受得住,皇上,且停一停,妾喘不過氣來……”這不求饒尚可,這媚音一出,嬌喘連連,皇上可怎生把持得住。

靈公公早就習慣這一場景,自然是八風不動。六月等人很有眼力見兒,就在冷宮門口守著,連往裡望都不敢,不然定會被羞死。

六皇子也找來這裡,冷聲哼道:“你可知道父皇為什麼能來這裡?”他也不等六月回答,繼續道:“我母妃最喜柳樹,當年這柳園也是為她而建。今日,我提起母妃拜月舊事,才引父皇前來。你可知,那香燭祭品都未開封,他就像丟了魂一般找來這裡。呵呵,多少人向我說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