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倒抽了口涼氣,眼底有些慌張。
靈姬見赤努邪竟動手踹了蒙勒一腳,面色煞白,連忙上前護住了蒙勒。
“王上,您就這麼相信這賤人說的話嗎?!蒙勒他一定是被冤枉的啊!!!”靈姬哭得慘切,美目哀怨,似在質問赤努邪。
赤努邪冷聲笑道,走近了靈姬。
“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
靈姬聞言面色一白,紅唇輕顫,一臉的不可置信。那個一直對她寵愛有加的男人,此時的眼神狠厲嗜血,不留一絲情面,靈姬慌了。
“妮莎,空口無憑,你必須拿出證據來,此事才方能有定奪。”大閼氏挑眉,鳳目半睨。
“妮莎,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王上自然會給你做主。”烏蘇雅紅唇微張,輕柔地勸道。
蒙勒惡狠狠地盯著妮莎,面目有些猙獰。靈姬還有些晃神,她望著面前的赤努邪,感覺有點陌生,心猶如墜入冰窖,瞬間涼了半截。
妮莎顫了顫,驚懼地看了蒙勒一眼,哆哆嗦嗦道。
“妾身絕沒有汙衊蒙勒殿下,三月前的一次夜宴,蒙勒殿下吃醉了酒,半路遇到了妾身,便…便強要了妾身,之後蒙勒殿下便常來騷擾妾身,還威脅妾身,不讓妾身說出去,妾身實在是有苦難言啊,王上!”妮莎伏地痛哭,語氣哽咽,說得悽慘。
“啪!!!”蒙勒氣得起身狠狠甩了妮莎一巴掌。
“你胡說!!!”還算英俊的面龐此時氣得有些扭曲,額角也冒出了豆大的汗滴。妮莎被打的面頰紅腫,當下便有些發懵。
“父王,妮莎簡直是一派胡言,根本就不可信!!!”蒙勒跪倒在赤努邪面前,語氣憤憤。
赤努邪面色鐵青,怒意已在胸腔中蒸騰,他握緊了拳頭,緊緊咬著牙。
“王上,妾身說的都是真的,蒙勒殿下的腰間內側有一塊烏青的胎記,那日他來時,妾身便看得清清楚楚!”妮莎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驚慌抬眸,猶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王上不信,大可派人去查,妾身說得句句屬實啊!!”
靈姬蒙勒二人聞言自是一驚,蒙勒腰間確實有一塊拇指蓋大小的胎記,不過除了他們,只有蒙勒幼時的乳母知曉了。
大閼氏聞言神色忽緩,揚唇輕笑。
“即是如此,那便簡單了,把蒙勒殿下的乳母叫上來!”
赤努邪冷哼了一聲,眼神示意了一旁的隨侍,隨侍便立刻下去尋人了。大殿上眾人危坐,氣氛一觸即發的壓抑。
很快,隨侍便帶著乳母上殿,乳母本不知何事,一見王上面色鐵青,心下暗暗一驚。
“婢子拜見王上,大閼氏。”乳母右手放在胸前,俯首行了一禮。
“你就是蒙勒的乳母?”大閼氏挑眉,鳳眸睨著,幽深的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回大閼氏的話,婢子是。”
“今日叫你來不為什麼,只是想問你一些事,你仔細答著便是。”
“大閼氏儘管問,婢子絕對如實回答。”
大閼氏問:“蒙勒殿下的腰側是否有一塊烏青胎記?”
“這…”乳母暗自驚疑,雖不明白大閼氏為何要問此話,但瞥見一旁跪在地上的妮莎,以及一旁面色慘白的靈姬時,心中自有了一番猜疑,畢竟是在宮裡待久了的老人,平日裡都混的跟個人精似的,如果這都看不出來的話,未免有些太無用。
“婢子做蒙勒殿下乳母還是在二十多年前,時間久遠,婢子實在記不太清了。”乳母半含糊,眼神略有躲閃。
“啪!!”烏蘇雅聞言狠狠抽了乳母一巴掌,美目微揚,嬌美的臉上盡是怒氣。
“放肆,你這個老東西,方才叫你如實回答,現在倒給我糊弄起來了!!”
乳母被打得一臉錯愕,捂著紅腫的右頰,驚懼地看著烏蘇雅。想她入宮以來,何曾受過此等羞辱,她雖只是個小小的乳母,可看在靈姬閼氏的份上,宮裡的人誰不給她三分薄面。
“王上,這個婢子說話吞吞吐吐,一看就不老實!”烏蘇雅瞪了乳母一眼,對赤努邪說道。
赤努邪虎目陰鷙,死死盯著一旁的乳母。
“你說,蒙勒身上是否有塊烏青胎記!”
“這…這…”乳母驚懼,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說!!”
“婢子不敢妄言,婢子依稀記得殿下的腰間是有一塊胎記,不過時間久遠,興許是婢子記錯了!”乳母顫顫巍巍道,餘光瞥見了一旁靈姬彷彿要吃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