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應該為了小殿下想想,小殿下還不足月,宮中便接二連三的見血,難道王上還不知曉,這在桑各是大忌啊!”赤努邪聞言神色怔忪,眼底浮現一絲猶豫。烏蘇雅見狀連忙轉頭看向靈姬。
“而且,妾身想,靈姬閼氏作為小殿下的生身母親,也不願小殿下未足月便遭到此孽吧。”靈姬聞言咬了咬牙,眼中閃過憤恨之色。
烏蘇雅這賤人,分明是逼她饒了傅晏羅!她此時若是否定,王上定會認為她只想一心逼死傅晏羅,根本不擔憂乞頌的處境。靈姬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面色訕訕。
“怎麼會呢,妾身自然是不願乞頌受到危險,只是若陛下執意…”靈姬話還未說完便被烏蘇雅給打斷了。
“王上,靈姬閼氏都這般說了,您看在靈姬閼氏如此擔心小殿下的面子上,也應不開殺戒呀。”赤努邪遲疑地看了晏羅一眼,轉頭收回了匕首。
“王上…”靈姬閼氏望著赤努邪腰間收回的匕首,又失望又惱怒,憤憤地看向了一旁的烏蘇雅。
“愛妃,今日就看在你與乞頌的面子上,本王不殺她,但這種不詳之人,絕不能留在王宮!!”赤努邪摟住了靈姬的纖腰,語氣不耐。
“王上,不如就讓她住到莫氏那裡如何?”靈姬美目微斂,幽幽說道。賤人自然應該住到賤人處,不知道那中原女人住過的地方現下還能住嗎。靈姬面色微諷,今日不能殺你,那往後,本宮便要慢慢折磨你。
“莫氏?”赤努邪頓了頓,忽而展顏。
“那就聽愛妃的。”赤努邪語氣諱莫,聽不出情緒。不過卻在烏蘇雅聽到“莫氏”二字後,面色白了些許,只是沒再言語。經此一鬧,晏羅都不知道自己何時暈了過去,再醒來時已經是在一處陌生之地。
絲絲縷縷的檀香在香爐鼎中慢慢焚著。鼻息之間皆是淡淡的薰香味,其中還夾雜著熟悉的松木香。悠悠轉醒的晏羅頓覺腦子發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