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處置費好了,總不能白拿人家東西,打了一個哈氣,破廟四處漏風,選了一處避風的地方,女子躺在那呼吸均勻,好在毒素及時清除,時間一長進入血脈自己同樣沒有辦法救治,看著窗外的月光不由得連連搖頭,多半是為了自己的境遇,乾淨的房間柔軟的大床,所有的一切完全不是這個時代可以比擬,一陣倦意襲來靠在牆邊衣服拉緊慢慢睡著。
趙朋安詳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是那樣的舒服,枕頭上依然留著女人身上的香味,柳靜身上披著睡衣慢慢走入,“你醒了。”
柳靜沒有說什麼,來到床邊,睡衣上的絲帶輕輕一拉,頓時露出迷人的身體,修長白嫩的大腿,兩腿之間的一片黑色森林,平坦光滑的小腹,身體頓時一種衝動,整個人慢慢上來,整個人騎在上面,**隨著身體扭動上下顫抖,房間內頓時春意盎然,一條絲帶拿在柳靜手裡。
“這個做什麼用?”
“把你綁上,好好折磨你,怕不怕?”
“怕的應該是你才對,難道就不怕下次把你綁在這裡來點更刺激的。”
“還是你先試試。”說完絲帶輕輕纏繞在手腕上,趙朋閉著眼睛享受身體上傳出的快感,任憑柳靜將自己的雙手綁住,睜開眼睛,柳靜看著自己,笑容中帶著幾分邪惡,猛然一把尖刀從睡衣裡掏出。
“你要幹什麼!”
“殺了你!”
趙朋一聲大叫,睜開眼睛,不過是一場噩夢,一抬頭看到的確是冰冷的劍尖,頓時嚇了一跳,雙腿一蹬試圖後退,發現後面已經是冰冷的牆壁,手持利劍抵在胸前的正是昨晚的那個女子,不可否認除了眼神之外,她像極了柳靜。
女子眼神之中透出冰冷,“你是誰?為什麼來到這裡?是不是有人派你來的?”
一連串的問題問的趙朋有些蒙,“不瞞姑娘,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當時天要黑了,無處可去就到了這。”
劍尖逼近,完全可以感受到上面的涼意,趙朋身子向後用力挺著,多半被劍尖傷到,想到昨晚做的好事心裡一百個後悔,就應該拿了東西直接走人,死就死了管自己什麼事,做什麼好人,如今被人用劍指著,弄不好還要丟了小命。
“你們男人最是喜歡騙人,怎麼會有人不知道自己是誰!”
“真不知道,可能是摔到腦袋,所以以前的事都忘了。”
女子上前在趙朋後腦上摸了一把,“痛,好痛!”後腦腫得老高,搞不清什麼時候弄傷,如今被女子用力摸上去頓時痛得要命,更是搞不懂一個女兒家手上的氣力怎麼這麼大。
“這次暫時信你,傷是你治的?”
趙朋點頭,“學過一點醫術,當時姑娘危在旦夕,並沒有任何冒犯之意,還請姑娘見諒。”
“那你看到什麼?”女子臉上的神情頓時由冷峻變得緊張。
“什麼也沒看見!”
“再敢說謊割了你的舌頭。”
“看見了,什麼都看見了,當時是為了救人,胸很大很圓。”
“在胡說直接殺了你。”
“不敢,不敢!”趙括閉上眼睛不停擺手。
女子收劍,畢竟是女人,無論曾經面對怎樣的艱險,“這次放過你,記住,這件事不準和任何人提起,否則殺了你。”說完向外就走,趙朋連忙從地上站起跟在身後。
“不要跟著我。”
“我失憶了,又不認得路,所以能不能帶我到集市!”劉朋的表情三分無辜帶著三分可憐加上四分無賴,直覺告訴趙朋,這個女人雖然兇了點不過心地還算不錯。
“跟著我隨時會沒命。”
“總好過餓死在這裡,或者成了野獸的美餐,還不如跟著姑娘出去搏一搏,即便是死總算有個伴。”
“你真的不怕?”
趙朋搖頭,“不怕。”
“記得不要後悔,走。”
“我們去哪?”
“麥丘。”
“聽人說那裡在打仗!”
“打仗,這種事太過平常,趙國足足打了三年還是無法攻下麥丘。”
“我們去做什麼?”
“殺人。”
“殺人,你的傷。”
“即便是死也要殺死那個叛徒,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那個人勢力必然很大,就憑你一個人!”
“放心,不會連累到你,麥丘現在兵荒馬亂,只要偷偷潛進去殺了那個狗官就走!”
“殺當官的!不要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