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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去。

陳七猜不透他的意思,就不好明著發火。

但是心裡不高興。

陳七不高興,就坐不住了,起身要走。他禮貌性邀請陳璟和李八郎出去玩。他想去婉君閣。

可惜外頭下雨,陳璟和李八郎都不喜歡潮溼,婉拒了陳七的邀請。

陳七就告辭。

“他是來幹嘛的啊?”等陳七一走,李八郎問陳璟。

陳七來,也沒說什麼話。

“家裡無聊,來找我玩。”陳璟笑道,“要不是你在這裡,他肯定要拉我出去的。現在我有客人,他不好意思硬拽,就自己走了。”

李八郎哦了聲,落下一子,不再談論陳七。

他們倆下棋的時候,心裡都比較靜,你來我往的,很快就消磨了半個時辰。

雨不疾不徐的下著,似簾幕曳地,院落樹梢都攏了層輕紗。

這時,又傳來了敲門聲。

李氏放下手裡的針線,抬眸看了眼院門,覺得蹊蹺:“天氣晴好的時候,也不見來客。都趕著下雨天來,圖什麼呢?”

清筠又去開門。

這次來客,她不認識,就把院門虛掩著,衝耳房喊:“二爺,找您的。”

因為不認識,清筠擋在門口,愣是沒讓客人進門。

陳璟從屋子裡出來。

來客是一名高個子男子,帶著兩個小廝。

那男子穿著佛頭青素面直裰,小廝替他撐傘,可衣襟被雨打溼了半截。他面容帶笑,不是來尋仇的。

陳璟就道:“清筠,讓客人進來。”他覺得來客有點面熟。

清筠就把院門全部開啟了。

“。。。。。。是央及兄?”來客態度謙和,給陳璟施禮,“在下沈綸,字長青,冒昧登門,打攪央及兄了。”

他是沈長玉的弟弟,沈家第六子。

他長得和沈長玉有五六分相似。陳璟面過沈長玉一面,有點模糊的印象。看到沈長青,自然也覺得面熟。

“沈兄。”陳璟還禮,請他到中堂坐。

清筠端了茶。

陳璟問他的來意。

“。。。。。。家兄仰慕央及兄的才學。寒舍六月初五有個詩會,家兄讓我親自來邀請央及兄,望央及兄賞臉。”沈長青道。

陳璟並沒有什麼詩才,也沒有名氣。沈家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三番兩次的,陳璟猜測有人生病的可能性很大。要不然,不會一次次屈尊降貴。第一次請他的時候,他覺得蹊蹺,心裡沒底,不敢肯定什麼,就沒去。

現在,倒有七八分的把握。

今天六月初一,他們卻是邀請陳璟五天後去做客。這意味著,沈家哪怕是真的有人生病,也不是急病。

“我一定去,多謝了。”陳璟答應了。

還是去看看,萬一真的有人生病呢?

解人病痛,這是陳璟的本責。

沈氏這般遮掩,自然是有不好對人言的苦衷,陳璟也沒有點破。

“多謝央及兄!”沈長青大喜,連連給陳璟作揖,把請柬留下。

說了一會兒話,沈長青告辭。

等沈長青一走,李氏和清筠從裡屋出來,問陳璟是怎麼回事。

陳璟把沈家的請柬給她們看。

“到底什麼事啊?”李氏不解,“葛家嬸子說,咱們不在家,有人找你好幾次,可就是他們?什麼詩會這樣重要?”

陳璟就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他嫂子:“只怕是請我看病的。”

“。。。。。。既是家人有人生病,就光明正大的請你去。這樣用詩會做幌子,不知所謂。”李氏蹙眉,“求人看病,是拉不下臉,還是其他顧忌?”

她覺得沈家不敬重陳璟。

“不知道啊。”陳璟笑道,“也許,就只是詩會呢。既然請了,我就去看看。”

“二爺,倒不必去!”清筠聽了,也不高興,“沈家既然這樣裝模作樣,讓他們裝著。您又不是掛名行醫的郎中,為何受他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有他們求您的時候。。。。。。”

“醫術,原本就不是用來賺尊重的,是解人病痛的。”陳璟笑道,“況且都是我的猜測,人傢什麼都沒說呢,只是請我去詩會。”

兩人女人還是覺得陳璟所猜不錯,替他抱怨不平。

陳璟笑笑,把這件事岔開過去。

過了晌午,雨終於停歇了。

陳璟和李八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