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璟笑笑,跟邢文燋解釋,“在我看來。可是稀世珍寶,故而不忍心它落於他人之手。”
“噯?”邢文燋和盧鷹都微怔。
他們倒不知道這層。
“是藥材啊?”邢文燋彷彿自言自語。
“是藥材呢。”陳璟回答他。
邢文燋恍然大悟般點點頭。
他拍了拍陳璟的肩膀,笑道:“要是能贏了,就送給你吧。反正我不稀罕,就是不想給姓秦的罷了!我說姓秦的怎麼對這塊石像如此感興趣,原來是藥材啊!”
“怎麼,秦官人家裡有人從醫?”陳璟笑著問。
聽邢文燋這口氣。好似秦官人也稀罕藥材。
秦家應該是有人從醫。
“。。。。。。你不知道宗德堂嗎?”邢文燋有點吃驚。
陳璟醫術那麼好,居然不知道名滿天下的宗德堂!
杭州宗德堂,從二十年前供奉御藥。
在那之前。宗德堂也是名滿天下。
每年從全國各地趕到杭州買藥的人,不計其數。宗德堂的藥,炮製工藝獨具一格,藥效最好。
大夫的醫術再好。也要藥的配合。
假如大夫開對了方子。藥的藥效不好,病家病情難以痊癒。病家病情不得好轉,他們不會怪藥材,只怪大夫醫術不好。
所以,藥材影響郎中的名聲和醫術!
哪裡有好藥,哪怕價格貴些,大夫們也願意高價購買。
而草藥,都需要經過炮製。才能入病家手裡。宗德堂炮製的藥材,獨樹一幟。在整個江南聞名。
後來慢慢傳到了京裡。
二十年前,他們就開始往京裡供奉御藥。
多少年來,宗德堂手藝不變,良心不變,藥仍是最好的。
別說杏林界,就是普通百姓,都聽說過宗德堂,偏偏陳璟不知道。
陳璟醫術又那麼好。
邢文燋不由吃驚。
“什麼宗德堂?”陳璟笑問。
他來到這個世上一年多,也遇到過很多的大夫,卻沒人主動提到宗德堂。聽邢文燋的口氣,好似宗德堂應該是人人知曉的。
不過,要是一樣東西的名氣,到了婦孺皆知的地步,專業的人真沒必要單獨去解釋它。
大夫們覺得知道宗德堂是理所當然的,所以沒人多提。
“賣藥的。”邢文燋道,“江南近一百年來唯一的御藥供奉,就是宗德堂了。他們家的藥,藥效最好。”
“哦。”陳璟道。
“。。。。。。秦臨是宗德堂秦氏的第九子。”邢文燋道。
對面的秦官人,叫秦臨,大家都交給九官人、或者九公子。
秦臨的母親是明州人士,所以他時常到外祖家裡玩。因為在家裡排行小,振興家業輪不到家,長輩也不管他的,任由他到處玩。
所以,他在明州的日子多。
他是明州知府府上的常客,也因此認識了知府的小舅子孟燕居。
和邢文燋幾次打球,都是在明州。
杭州的權貴比較多,秦臨在秦家地位又不夠顯赫,所以巴結他的人不多,不如在明州,大家都知道他是宗德堂的公子。
哪怕不巴結他,聽到他的名字,也會贊成幾句宗德堂。
“那還是別讓他贏了。”陳璟笑道,“要是他贏了,玄女舞像搬回去,肯定要被敲碎成藥材的。”
“哼,他想贏?做夢!”邢文燋冷峻道。
說著話,陳璟換上了深藍色的勁裝,手執鞠杖,翻身上馬。
他的動作十分輕捷。
“小心點,別跌下來。”邢文燋道,然後又加了句,“不用逞強,輸贏是我和秦臨的事,與其他人無關的。”
他不給陳璟壓力。
“知道了,二哥。”陳璟笑笑。
片刻後,鼓聲響起。
第三場,也是最後一場的球賽,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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