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寬衣探進去的時候,小廝進來稟告說:“邕寧伯世子和齊王來了,抬了好些禮盒,全在門房堆著呢。”
陳璟嘆了口氣。
惜文就笑道:“央及進京沒多久,就結交了齊王。還有邕寧伯世子,真是本事了得!快去吧,別輕待了貴客。。。。。。”
她的手掌,涼滑細膩,似一段錦落入了陳璟的心頭,撩撥得心頭酥酥的。
陳璟就有了幾分怨念。
“晚上回來辦你!”他親了下惜文的手,低聲對她說。
惜文笑,悄悄在他胳膊上掐了下,道:“快去!不好好說話。明天不給你做飯!”
陳璟只得擱下惜文走了。
邕寧伯世子一見陳璟,親熱極了,上前就連連給陳璟見禮:“央及,哥哥給你道謝來了!”
齊王含笑站在一旁。
陳璟還禮。問邕寧伯世子:“世子感覺如何了,還覺得熱嗎?”
“這大夏天的,不熱豈不是壞了?不過。我全好了,我心裡知道!”邕寧伯世子眉飛色舞。“神奇不神奇?吃了那麼多名貴藥,最後被二十斤苦黃連治好了。央及這本事,哥哥服氣!”
陳璟笑了笑。
邕寧伯世子是個爽氣的脾氣,說起話來黃鐘大呂,甚是豪邁,不像齊王那麼斯文。
他邀請陳璟去吃酒。
“央及,你一定要賞這個臉!否則,你叫哥哥心裡怎麼過得去?”邕寧伯世子道。
陳璟笑道:“世子爺,您還是悠著點。您大病初癒,飲食宜清淡,酒肉暫時別沾。再說,您不是送了禮,都堆在我家的門房裡嗎?這就夠了啊。”
“什麼屁話,難道哥哥用些俗物打發央及嗎?”邕寧伯世子瞪眼,拉著陳璟道,“走走走,大不了我用清茶作陪。今天不慣醉你,就是我失了禮。”
陳璟看了眼齊王。
齊王笑著衝他點點頭,說:“他陪不了你喝酒,不是還有我麼?央及,別掃興。。。。。。”
陳璟無奈,就把他們拉去吃酒,直到子時才回來。
他喝了醉醺醺的,一進門就喊惜文。
惜文在伏案打盹,等著陳璟回來,聽到他聲音都變了,有點驚慌攙扶他。
酒香四溢,惜文愕然道:“旱鴨子下水啦?就你這酒量,喝這麼爛醉圖什麼呢?”
“挨不過,挨不過!”陳璟舌頭都大了,說話像羊咩咩的叫似的,“邕寧伯府的那位,喝著清茶使勁灌我,你說什麼黑心人?”
惜文哭笑不得。
她一邊吩咐丫鬟熬醒酒湯,一邊讓丫鬟拿了醒酒石來,給陳璟含著。
陳璟含著醒酒石,醉眼迷濛,隱約看到了惜文胸前的兩個大饅頭,露出了半截,嫩白可愛,就一頭砸了進去。
惜文連聲哎喲:“安生些吧,擦擦臉再犯渾不遲啊!”
然後,她和丫鬟們一起,把陳璟抬到了炕上。
惜文準備替陳璟擦擦臉,轉身擰了個溫熱的毛巾,回頭卻見陳璟含著醒酒石,已經睡著了。
翌日起來,陳璟頭疼欲裂。
他坐在床上,扶著腦袋半晌沒動。
惜文端了熱氣騰騰的米粥和糕點進來,還有幾碟子小菜,都是惜文自己醃製的。
洗手做湯羹,從前撫琴的雙手,現在能做一手好菜,陳璟心頭閃過幾分愜意,拉住她的手親了又親。
惜文微笑,道:“最近越發有良心了,京裡真是好地方。”
她覺得陳璟對她比從前熱情了不少,這讓惜文有點感動,似乎背井離鄉,讓陳璟更加依賴惜文。
陳璟就笑了。
他這一整天,還是昏昏沉沉的,頭疼得很。用過早膳。陳璟又躺下睡了。
一直睡到黃昏,他被尿憋醒了。一骨碌爬起來。已經是黃昏了,晚霞滿天。將璀璨的霞光映襯在窗戶裡,落在惜文的臉上。
她嫩白如玉的肌膚,被暖暖的夕照攏著,柔嫩可愛。
她的眸子裡,也落入了霞光,有了暖融融的金色。
“醒啦?”惜文放下手裡的針線,問他。
陳璟嗯了聲。
他去放了個水,回來坐在炕上和惜文說話。他幾乎湊在惜文懷裡,往她頸項裡嗅著。使勁往她胸前那兩個柔軟的饅頭上砸。
惜文有點癢,不停的笑。
“今天家裡來個人,我讓下人安排在外院歇下了。他說他是從望縣來的,卻不是望縣口音。他還說,他有你哥哥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