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爹過來了!”旁邊的小孩子突然叫了起來,扯著張飛就要走。“俺不走,俺要是走了,那壞種一定會找你們的麻煩的。”張飛站著道,“去叫我爹過來,俺在這裡,想那壞種也不能把俺怎麼樣,你們快走!”見張飛如此鎮定,曹操的眼睛亮了起來,臨危不懼,粗中有細,這個小張飛還真是讓人意外啊! 不一會兒,那剛才逃走的小孩帶著一個男人趾高氣昂地走了過來,他們身後還跟著幾個衙役。“爹,就是那個張飛打我。”拉著自己老爹的手,那小孩叫道,看了一眼自家兒子臉上那掌印,那縣令便朝張飛罵道,“你這小雜種,竟敢!”不過話沒說完,張飛已自罵了回去,“你個老王八,敢罵你家張爺爺!”這下,那縣令臉上掛不住了,“給我打!”一聲吆喝,竟是讓身後衙役上前去打張飛。 “看閣下也是一縣父母,犯不著和一個孩子動氣吧!”曹操往前一站道,一股厲烈的氣勢讓那幾個衙役頓時頓了下來,不敢上前。“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大膽!”見那縣令竟是辱及自家大人,那幾個親衛厲聲怒道,嚇得那縣令腿一軟,幾乎就跪倒在地。 “楞著幹嗎,給我上啊!”定了定魂,那縣令惱羞成怒道,於是那幾個衙役衝了上來。“子爽,你去!”冷厲的聲音響起。“是,大人!”那被曹操點到名字的親衛興奮地迎了上去。“放心,就憑這些廢物,再多來十個也不是子爽的對手!”一把按住了想要上前去幫忙的張飛,曹操道。感受著曹操那強大的力量,張飛安靜了下來,看向了場中。 像是起了一陣風似的,那親衛形如閃電,拳落如雷,一擊一個,不過兔起鶘落間,那幾個衙役已是捂著嘴倒在了地上。這下張飛的眼睛睜圓了,喃喃道,“好厲害!” “這位兄弟,好手段!”這時一個粗豪的聲音響起,一個魁梧的大鬍子走了過來,見到那男人,張飛忙跑了上去,叫道,“爹,你來了!”“你個小兔崽子,等會兒回去,看老子怎麼拾掇你!”那鬍子一把抓住張飛暴眼罵道。“張雄,你來得正好,你快給我把這些反賊拿下!”那縣令叫了起來。“哼!”那鬍子冷眼看了一眼縣令,理都不理,徑直走到了曹操等人身前,“幾位若是不嫌棄的話,不若到鄙人莊上一坐!”“來人,備馬。” “張雄,你?”那縣令見自己的面子又給人撂了,一張臉都給氣綠了,“爹,你叫人打他們啊!”此時,那小孩又不知好歹地叫了起來。“打,打你個頭,都是你這個小畜生!”那縣令沒處撒氣,竟是打起了自己的兒子。“兩個都是畜生!”張飛到是在一旁樂道,這下那縣令的臉都歪了,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之色。不再理睬那縣令幾人,曹操自是和張飛的老爹一起走了! 到了張飛家莊子裡,張飛老爹張雄就叫人看茶,“不必,我等飲酒便可!”曹操卻是出聲阻道,這下,張雄眼睛亮了起來,高興道,“好好好,我見公子模樣,還以為不喝酒的呢!來人,給老子把酒拿上來。”漢人素有豪飲之風,而張雄更是甚好此物,當下竟是叫人拿了十幾罈子上來。 看著張飛那流口水的模樣,張雄大笑道,“今天貴客來,就便宜你小子了!”他見曹操豪飲更甚自己,心情大好竟是準了張飛喝酒。當下,幾人就是大飲了起來,曹操他們幾人常在邊關苦寒之地,喝起酒來自是豪氣干雲,絕不含糊,這下子張雄喜不自勝,竟是與曹操鬥起了酒,這大抵好酒之人,都是這般,見著酒量比自己好的,肯定不服,定要喝出個高低來。而曹操恰好因著李膺之死內心深處實是低沉,自是不拒,其中怕也有著借酒消愁之意!這一頓好喝,幾人最後竟是和著滿室的酒罈子一同沉沉睡去了。 “公子,醒醒!”猛然間,曹操被人拽醒了,只見張雄急切地看著他。“怎麼了!”“那狗雜種竟然調了兵馬過來要抓兄弟你!別說那麼多了,我讓人帶你往後莊走!”此時,曹操大抵明白了,想來定是那縣令吃不下這口氣,大概是向上謊報調了軍馬過來抓自己,“我走了,你怎麼辦!”曹操看向了張雄。“義字當先,雖死不懼!”張雄未說話,張飛到是叫了起來,想來平日裡他老子就是這樣教他的。 “既然如此,我怎麼能一走了之!”曹操笑了起來。“公子,我和你不一樣,我張家在這涿郡也有三千子弟,就算郡守來了,也不能拿俺怎麼樣,大不了老子去硭煬山落草為寇!”張雄急道。“我出去看看!”沒有理會張雄,曹操徑自和幾個親衛走了出去。“罷,罷。俺今天就陪公子去了!來人,把老子的刀拿來!”張雄叫了起來。“爹,我也去!”張飛也猶自叫了起來。“總算老子沒白教你!”當下這爺倆兒跟著曹操去了莊外。 天色已暗,只見到也有千把人的樣子,將莊子圍了起來,那縣令和一個將軍坐在馬上,隔著火把看著開啟的莊門。曹操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