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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月的份額給了咱家,共計四百張,咱家準備今日議事之後便遣人去幽州換取貨物,各部有什麼急缺的,都趕緊報給郭典謁。”

張承業一直在談河東的糧食物資缺口,反覆說的都是如何接受盧龍的支援。他雖然沒有涉及太子在幽州的事宜,但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讓河東眾將們心裡自有了一番取捨。

晉王看了看身旁的從弟李克寧,李克寧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什麼意見,然後晉王又問堂上諸將,還有什麼話要說,堂上諸將齊聲道:“但憑王爺吩咐。”

晉王想了想,終於開口,向堂下道:“亞子,韓都虞說,再過半個月便是燕王納妃之日,咱們受了燕王這許多好處,不去拜賀說不過去。你便代為父前往幽州致賀,至於究竟該當如何,授你全權處置便是。安時,你隨亞子一起去盧龍,亞子年少,有什麼不周詳的地方,你要多多警醒他。唔,亞子,為父有杆好槊,是僖宗皇帝贈與為父的,據說耗時七年方才製成,為父一直捨不得用,你便帶去作為賀禮吧。”

李存勖和郭崇韜起身,恭恭敬敬應了聲“是”。(未完待續。。)

第三十九章 雙極(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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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一下,井陘礦區位於今天的石家莊以西,現在仍舊是河北的一處工業重地,本書中自然要充分利用一下,呵呵。

李存勖和郭崇韜出晉陽向東,經承天軍城,入太行山,穿越井陘口。

沿險峻的山谷行至傍晚,就見前方兩山最窄處立著一道雄關,這便是井陘關了。

河東、河北以太行相隔,在井陘這一段上,谷外為承天軍城,由河東駐守,谷內為井陘關,由盧龍軍鎮衛。

李存勖和郭崇韜所行這一路上並不冷清,商賈旅人不絕道途,到了井陘關下依然如此,此刻雖是行將日落,卻仍有許多商隊在關下排侯等待。盧龍軍士正在拒馬前一一驗查,出示憑據者免檢入關,無憑據者便有計吏上前清點貨物,估算貨值,收取費用。

李存勖和郭崇韜是河東方面重要的高層人物,出使盧龍自然跟隨者不少。除了五十名黑鴉騎兵隨侍保護外,還有數十僕從和民夫,攜帶了幾大車金銀珠寶和各色禮物。一行人遠遠出現後,關牆上便早已發現,提前趕到的河東信使連忙從關城上下來迎接。

信使名景進,年歲不大,李存勖今年虛歲二十,景進連十七都不到。景進本是一名遊蕩市井的伶人,因機靈乖巧、能言善辯,前年為監軍使張承業延攬入監軍府使喚,之後多次跟隨張承業前往河北,不僅悉知道途,而且在盧龍沿途官吏前混得也相當臉熟,所以這次張承業特意派他來做李存勖和郭崇韜的嚮導。

景進引著鎮守井陘關的軍官來見李存勖和郭崇韜,幾句話便將場面挑熱。幾人如同老友一般熱絡起來,其實李存勖壓根兒也沒明白那軍官的官銜,只知道他姓王,似乎是什麼恆州預備旅的指揮使。

王指揮使當先帶路,將一行人接入關城,穿越關門前,李存勖看了看仍在等候入關的商賈,就見一名小軍官將一封羊皮卷遞還給商客,口中喊道:“牌照應對無誤,免檢。放行……”

進入門洞時,李存勖還在琢磨“牌照”是什麼意思,卻被一旁並馬而行的郭崇韜拽住衣袖,郭崇韜指了指門洞的石牆,輕聲道:“有些古怪!”

郭崇韜的話剛說完,眾人已經出了門洞,李存勖在馬上回身觀望,同樣感到訝然,這座關牆竟然如同一塊極大的整體巨石一般。沒有任何縫隙,如同天然矗立於此,為神祗雕琢而成,散發著青灰色的質樸氣息。

李存勖十一歲從軍。行伍生涯已歷八年,走遍了河東的每一寸土地,每一處關隘,他又豈能沒來過井陘口?豈能沒見過井陘關?可前幾年所見的關城並不是這樣的啊……

正在驚訝間。卻聽前面牽著李存勖馬韁的景進回頭笑道:“春天的時候,井陘關方始修繕完畢,某和張監軍見到的時候。詫異得很,某當時連路都行不穩了,險些絆倒在地……這是水泥,硬實無比,過了關口,前面十里是天戶村,水泥便是產自那裡的作坊。”

“水泥?”李存勖默唸著這個字眼,繼續聽景進介紹。

“天戶村那裡有好多作坊,也是去年才漸漸興起的,說是井陘山中有礦,產石墨、石灰、陶土,作坊裡就以此煉製焦炭、水泥和井瓷……”

“焦炭?什麼物件?”郭崇韜大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