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感謝齊格弗裡德、遙憶武安君、龍天空下、路程江山的月票。ps:u盤損毀,老飯辛苦攢起來的稿子完蛋,鬱悶痛心千百遍,心情大壞!
鍾韶接到最後一條遊騎報上來的訊息後,向張興重笑道:“敵軍全進來了,四千五百多騎,這可是一塊大肥肉啊!”
張興重點頭,向鍾韶道:“差不多了,開始吧。”
鍾韶答應著,命令掌旗兵揮動令旗。
解裡等到了令旗,向簇集在身邊的各都都頭道:“開始進攻。按照預先方案,一營各都依次從左側攻擊,二營各都依次從右側攻擊。記住,嚴格按照騎射條令,不許衝陣,不許與敵騎短兵廝殺!敵騎若是出陣糾纏,立刻自兩側返回本陣後方,咱們自有營州軍的步卒弟兄們,近身廝殺不是你們的任務!”
都頭們齊聲喝道:“得令!”
解裡又補充道:“各位,你們手上持有的是都督府花費巨資打造的三矢連弩,切莫輕易損毀。”
都頭們答應著立刻散開,各回本都。
“檢查弩具!扣弩!”各都都頭的大喊聲中,暫編騎兵一營、二營的騎兵們再次檢查弩具,然後扣上三枚弩箭。
“全軍上馬!”嘩啦啦一片甲冑聲響起,近兩千名騎兵同時認鐙上馬。
口令聲中,趙原平在解裡身旁嬉笑道:“指揮,讓某去衝陣吧,某還沒有殺過癮。”
解裡一瞪眼:“胡鬧!你如今是營中的高階軍官了,衝陣的事情用不著你,也不能讓你去!”
趙原平訕訕的一低頭,卻不敢再多說什麼。
解裡沒有再搭理趙原平,轉頭向營州軍右廂步卒一營指揮來興國和二營指揮張會景道:“老趙,老張,讓你們的人準備吧。馬上要打起來了。”
來興國和張會景接令,開始到本部中指揮。
又是一片口令聲響起:
“步卒一營聽令,全軍披甲!”
“步卒二營聽令,全軍披甲!”
“整隊!向右看齊!……”
聯軍的動靜立刻引起了契丹人的反應,契丹騎兵們在各級頭領的指揮下。也紛紛上馬。抽出刀槍準備應敵。弓手們則將箭矢插在草地上,等待命令準備射擊。
與此同時,有契丹遊騎飛報阿平:“阿平大人,敵軍封鎖了後路。在咱們後邊列陣了!”
阿平心中一緊,連忙催馬衝出,馳到後方草丘之上,只見一里之外忽然間冒出一道軍陣。大概不到兩千士兵所列出的軍陣雖然顯得很是疏薄,但隊形嚴整。裝備奢華。尤其是前兩排的槍兵,赫然正是當日饒樂山下營州軍的鐵甲陣容。
阿平倒吸一口冷氣,他又極目向將旗上看去,因為離得不遠,依稀能分辨出一些字跡。只見上面“焦”字之側,那一列小字中似乎有一個“營州右廂”!
阿平呆了一呆,心中滿是狐疑。他所瞭解的營州軍應當都在饒了山下被包圍了,這裡怎麼又冒出來一支“右廂”?難道是營州軍新增的兵力?可是就在三、四個月前,自己兄弟明明打探得清清楚楚。營州軍總兵力不過五個營頭,加起來不到三千啊!就算對方在這三個月裡新招募了士卒,可饒樂山下有四千多人,應當是已經包括了新增兵力了。
又或者,營州軍從饒樂山下潰圍而出了?這就更不應該了。自己完全沒有得到一絲一毫營州軍突圍的訊息,阿保機哥哥也完全沒有傳過來己方戰敗的情報!
阿平百思不得其解,不由感到一陣莫名的心虛,後背瞬間冒出一層冷汗。但此刻情況已然如此。多想也是無益,他迅速策馬返回本陣之中。將赤臺招了過來:“給你五百人,將後面那座草丘給我牢牢佔住!一定要守護好咱們的後路,不容有失!”
赤臺點了五百騎,迅速馳回草丘,將草丘守住,阿平才稍微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情,將注意力重新轉向當面。
對面的聯軍騎兵分作兩股,開始向契丹騎兵本陣衝了過來。
“放箭!”隨著一聲命令,契丹弓手們將弓弦上的羽箭射了出去,飛向來襲的聯軍騎兵。但聯軍騎兵並非以密集陣型正面衝擊,而是排成三人一排的長長縱隊斜向奔行而來,令受箭的截面大幅度縮減,所以契丹弓手的弓箭覆蓋並沒有取得太好的效果。
阿平對此也並不在意,他反而對敵軍敢於發動騎兵衝鋒而感到高興。以契丹騎兵的武勇和素質,阿平相信只需要一個照面,就能在對沖中斬落至少三成的敵軍騎兵。
兩隊契丹騎兵馳出本陣,迎向對著本陣左右兩側衝鋒而來的聯軍騎兵。契丹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