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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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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斬殺逆子之後,軍士們會否心服?值此大戰之際,斬殺一軍主帥,會不會惹得軍心動搖?

如果沒有殺掉逆子,逆子必定會強力反彈,那麼自己是不是反而身處險地?

想到這裡,劉仁恭立刻感到有些心悸,他沉著臉看了看仍舊伏地苦苦求饒的劉苟,忽然緩和了語氣,道:“起來吧,也不完全是你的錯,少主有令,你也不得不從。”

這句為劉苟解脫的言辭一說,頓時如天籟之音一般結結實實撞擊在管家的胸口,他哽咽道:“老爺大量……”

劉仁恭繼續緩和道:“所謂身不由己,某是明白你的苦衷的。只是此為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情都有誰知道?”

劉苟忽然間得了生路,什麼都不顧了,忙道:“老爺說的是,這件事情無人知曉,老爺放心。”

“你剛才說,你也是剛剛抵達?這座軍營中有誰知道你到來的訊息?”

“某與張都將相熟,只他知曉某來的訊息,也是他安排某在此處等候……帳外值星軍士也是他的人。”

“雖說責不在你,卻也是有過,要想活命,一會兒聽某家吩咐行事,不可亂說,否則便將你斬于軍中,明白了?”

“老爺放心,定不會亂說的。”

劉仁恭將隨自己過來的四個貼身親衛叫到帳內,吩咐他們去傳召義兒軍橫班張都頭。張都頭負責橫班值宿,早就得了手下稟報,知道大帥前來,此刻便在帳外值巡等候。義兒軍中眾將都隨劉守光去拜會霸都騎軍鎮遏使趙霸等霸都騎將領了,此刻軍中以橫班張都頭為大,他雖識得劉家內宅管事劉苟,卻不知道其中的詳情,所以根本沒有想過那麼多,聽說大帥傳召後,立刻挑簾入帳,躬身道:“大帥喚卑職前來,不知何事?”

劉仁恭道:“守光何事能歸?”

“這卻不知。眾將們都隨衙內去了霸都騎軍大營。大帥若是相召。卑職立刻打發人去喚回衙內。”

聽到這句話時。如果說片刻之前的劉仁恭會不以為意,那麼此刻的他更是心下不停疑懼了。

“這卻不必了,你留個話,待守光回來後立刻到中軍報到。有重要軍情相商。本帥不在這裡等候了,你帶帳前這些橫班親衛護送本帥回去。”

張都頭不疑有異,留下口訊後,親自點了帳前值守的十多名橫班親衛。護送劉仁恭等人回返三里外的中軍大營,劉苟重新蒙上頭配,被劉仁恭的四名貼身親為緊緊看護著跟隨而去。

三里多地不遠,劉仁恭當先打馬飛奔,片刻工夫便進入轅門,他躍下戰馬,大步流星向內而去,早有親衛接過馬韁、馬鞭,將戰馬牽走。四名貼身親為也挾著劉苟緊隨而去。

張都頭等十餘名義兒軍橫班護衛被劉仁恭晾在轅門內,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張都頭向值守轅門的軍官道:“這位老兄。大帥走得急,未及示下某等行止,煩請老兄再給通報一聲,某等是否可以迴歸本營。”

那值守軍官點了點頭,找了個軍士向內而去。不多一會兒,那軍士便即迴歸,身後緊跟著數十名頂盔貫甲、手持刀刃繩索的大漢。

張都頭尚未察覺有異,剛剛拱手,正待發問,那軍士指著他們十多人扭頭向身後道:“就是他們。”

那軍士身後一將大喝道:“拿下!”數十人一擁而上,將張都頭等義兒軍橫班諸宿衛撲倒在地,紛紛捆縛起來。

張都頭大驚,叫道:“某等何罪?”

那軍將大聲道:“大帥有令,爾等擅闖中軍,圖謀不軌,立刻斬首!”

可嘆張都頭及義兒軍十餘名橫班護衛莫名其妙遭受池魚之殃,還未想明白究竟發生了何事,便被盡數梟首。

劉仁恭坐于帥案之後,冷汗淋漓,自覺雙腿有些發軟。衙內親軍指揮將義兒軍橫班護衛的十多具首級送上驗看之後,他才逐漸恢復過來。

劉苟在一旁見了張都頭等人的首級,不禁慘然,心中哀嘆一聲,終於明白自家老爺不可能饒過自己,渾身如抖糠一般哆嗦個不停。

果然,劉仁恭一指劉苟,道:“拖出去砍了。”幾個親衛如狼似虎般將早已癱倒在地的劉苟拖出大帳,這位在幽州城內不可一世了數年之久的後宅大管事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就被斬於帳前。

“傳司全爽和楊師貴速至中軍議事,不可稍有延誤!”

“傳周知裕點齊後軍糧臺大營所有軍士,向中軍大營靠攏,於中軍大營北側二里外紮營!兩個時辰內必須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