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人工匠,也初步建造了一些冶鐵的作坊,但契丹人的鐵器還遠遠沒有到後世“鑌鐵之國”那麼豪奢的程度,能夠配備重器的戰士,都是各部中的撻馬精銳,一般情況下捨不得用。
曷魯就有些捨不得:“要不再等等?再想想別的辦法?”
阿保機知道曷魯的心思,嚴肅道:“都這個時候了,曷魯兄弟就不要再吝惜了,這是咱們弟兄生死攸關的一戰,如果打不贏,什麼家底留在手上都沒有用,打贏了,草原就是咱們的,想要什麼都會有的!”
曷魯嘆了口氣,他知道阿保機說的是正理,只能轉過頭去抽調人手了。
契丹本陣中牛角號響起,在營州軍營寨前的那禮部戰士鬆了口氣,轉身拔腿就向後跑,他們剛剛撤回本陣,就聽頭領大聲吩咐,讓他們趕緊喝點水,啃兩口肉,恢復回覆體力,準備再次衝擊。那禮部戰士們臉露苦色,剛才的交鋒中他們已經吃盡了鐵甲槍兵的苦頭,本以為能夠回來歇息歇息,哪知道還要繼續打,人人都很是沮喪。
但好在這一次卻有些不同,不用他們主攻了,曷魯的堂弟化葛過來挑選了兩百人,沒人配發了一面木盾,讓那禮部戰士掩護,化葛準備親自帶領一百名合馬步軍的撻馬精銳主攻。
因為營州軍大箭的威脅,契丹人不敢發動密集衝鋒,他們仍舊將人手分散開來,每兩名那禮部戰士持盾掩護一名合馬步軍衝擊營州軍營寨。
營州軍照舊以箭術好手發動零散的遠狙,而對契丹人來說,威脅最大的還是四座高聳的箭樓,箭樓上射下來的箭矢力量很大,尤其是其中有一些弩,準頭非常好,持盾掩護的那禮部戰士稍有疏忽,就會被弩箭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