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也好辦; 速速尋覓千金聖手為娘娘調理也就是了。。。。。。”
就見李憶也不等人通報; 一陣風似地進來了。
崇元帝皺皺眉: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然不等他開口責備; 只聽李憶急急跪拜道:“兒臣啟稟父皇,南疆叛亂愈演愈烈,再不能等閒視之。兒臣請命; 這便親往南疆平叛去了。”
崇元帝還沒反應過來; 李憶已經起身拔腿往外走了。
還是白以初眼疾手快; 上前一步把人攔住了:“殿下; 您這是什麼意思?後天便是您大婚之期了啊!”
“軍情要緊,還顧得上什麼大婚。”李憶冷冷道。
白以初用力保持著微笑:“殿下,您這是說什麼玩笑話啊?南疆那點子事也敢勞煩您出馬?”
“軍機上的事情; 白卿並不熟悉,就不要妄言了。”李憶打斷他的話。
“太子你這又折騰什麼啊?”終於回過神來的崇元帝驚疑地與紫來王對視一眼,以確認自己沒聽錯。誰不知道李憶費了多大勁兒才做下的這一樁婚事,這當口他自己後悔不肯了?這是能兒戲的嗎?
“兒臣這就啟程去南疆了。”李憶避過白以初,頭也不回地走了。
直到一個時辰後,白以初再來稟報,太子已領東宮六率出城,崇元帝才敢相信李憶這是動真格的——他本想著也沒給他兵馬他去平什麼叛。豈料李憶帶著東宮六率那麼幾千號人就敢走。崇元帝咬著牙半天沒言語,只在心裡一遍遍問蒼天:朕怎麼就養出了這麼個兒子啊!
“陛下,這大婚?如何跟天下人交代啊?”白以初六神無主地請示崇元帝。任他再長袖善舞,也沒遇到過這種人啊!
“太子勤政,以國事為先,大婚推後。”崇元帝狠揉著眉心:“還能怎麼交代,啊?!”
訊息傳回飛鴻苑,方錦安也給嚇了一跳:“怎麼會這樣?現在人在哪兒了?”
“怕是已至百里開外了。” 被派去向李憶傳話那侍衛惶然道。
方錦安難以置信:“這麼遠了?你沒把我的話傳給殿下嗎?”
“回娘娘,”侍衛答道:“小人沒能和殿下碰上頭,小人去東宮尋殿下,殿下還沒回宮中。等殿下回到宮中,先去覲見了陛下。小人聞訊趕過去,殿下又回了東宮,小人再趕過去,殿下已經帶人出了宮。”
“蒼天啊!”方錦安連連捶案:“他就這麼走了?我怎麼辦?大婚怎麼辦?”
“陛下已令曉諭朝野,軍情為先,大婚推後。”侍衛低聲答道。
“怎麼會這樣啊!”方錦安簡直欲哭無淚。“他是在生我氣嗎?是不肯原諒我嗎?”她一頭扎進身邊謝岫懷裡。
謝岫倒是旁觀者清。“我看著,倒像是被嚇走的。”她安慰方錦安:“咱們早上,都誤會是他把你弄傷的,怕是他自己也這麼想,沒臉見你。”
“怎麼會!”方錦安扶額。
“娘娘你還是趕緊寫封信,好好哄哄殿下,給他解了這個心結吧。”謝岫道。
“我想當面和他說啊。。。。。。”方錦安哀嘆。
“哎呀,你還是快寫信吧,否則他越走越遠,追都追不上了。”謝岫說著就給她鋪紙研墨:“還能寫字吧?要不要我代筆?”
“要擱以前的我身上,不用半天就能把人抓回來。”方錦安恨恨提筆:“想逃婚?除非他逃到天上去!”
她落筆,龍飛鳳舞,竟一連寫了數頁紙才停下來。放進信封裡厚厚一沓。這,還真是誠心悔過,好好的在哄啊。謝岫還不知道他們倆之前的那些陳年舊事,只管偷笑。
楚巒還在追查廢太子的事,方錦安把他召了回來。“你親自去,務必以最快速度追上太子,把這信給他看,讓他回來——說不定還能趕上後天的大婚!”她殷切囑咐。
楚巒猶豫下:“廢太子那邊正追查到緊要關頭,還有,有黑石族人和他攪到了一起。。。。。。”
“我來!”方錦安一拍桌子:“看我不弄死他們!”
一瞬間,楚巒看到舊日的方錦繡又回來了。
那邊,烏曼司已和李憫等人匯合。楚巒的人追他們追的緊,好幾次幾乎就被逮住。
逃亡過程中,烏曼司還裝神弄鬼,從柳家人的口中搞清楚了方錦安逃離原委。烏曼司氣的幾欲吐血:他精心籌謀許久,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控制住了方錦安。原本他是要馬上帶著她遠赴北疆,在他們黑石族的故地殺了她,以祭祀祖先的。豈料柳家橫生枝節,以至於讓方錦安逃出生天——他們以為方錦安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