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展現出如此迷人的魅力,笑眯眯地望著屋子裡目瞪口呆的人們,臉上充滿了得意的神色,這可是他的神來之筆,也不知道周雨婷和綠萼等人穿上後會是什麼樣的效果。
“各位兄臺,新科狀元李兆廷這廂有禮了。”憐香見現場的人看呆了,於是莞爾一笑,一躬身,似模似樣地向張克敵等人行了一禮。
“妙,妙,憐香姑娘這身裝扮實在是妙不可言!”一名青年率先回過神來,禁不住拍了怕手掌,高聲讚道。
“公子過獎了。”憐香掩口而笑,向那名青年福了一身,嬌聲道謝。
“雲天,你可真有一手,憐香姑娘穿上這身喜服簡直美豔不可方物。”傻乎乎地盯著憐香的張克敵回過神來,笑著向李雲天說道,在他看來智勇雙全、德才兼備的李雲天總是能給人帶來一些驚喜。
“二哥,這與小弟無關,憐香姑娘本來就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小弟只不過錦上添花而已。”李雲天笑著擺了擺手,開口誇讚憐香。
張克敵不由得笑了起來,目光炙熱地望著憐香,憐香如此俊美的扮相使得他的嘴唇有些發乾,渾身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燥熱。
在眾人期盼的注視下,李雲天在一旁的凳子上坐好,把二胡放在腿上,除錯了幾下後看向了憐香。
憐香向他微微頷首,示意自己準備好了,李雲天於是就有條不紊地拉響了二胡,一股輕快喜慶的旋律頓時盪漾在了房間裡。
“為救李朗離家園,誰料皇榜中狀元,中狀元著紅袍,帽插宮花好呀好新鮮哪……”憐香深深籲出一口氣,扭動著腰肢在房間裡小碎步走了幾步,然後一臉喜悅地開口唱了起來。
憐香的身姿優雅矯捷,唱腔甜美幽婉,再加上她驚豔的男裝扮相,張克敵等人立刻被這種新穎甜美的唱法給吸引了住了,一個個屏氣凝神,聚精會神地盯著憐香。
“我也曾赴過瓊林宴,我也曾打馬御街前,人人誇我潘安貌,誰知紗帽罩哇罩嬋娟啊……”
憐香本就是一名技藝超群的歌舞姬,否則也不會成為了醉月樓的頭牌,越來越融入到所飾演的角色中,當唱完“誰知紗帽罩哇罩嬋娟”後,噗哧一聲掩口而笑,把女子嬌媚的神態演繹得淋漓盡致,看得眾人不由得有些痴了。
“我考狀元不為把名顯,我考狀元不為做高官,為了多情的李公子,夫妻恩愛花好月兒圓啊。”隨後,憐香的臉上流露出了羞澀的神色,伸出雙手青蔥玉指比劃為了一對兒的模樣,一副小女子特有的嬌羞。
唱出了最後一句,憐香揮舞著衣袖向張克敵等人福了一身,李雲天也把拉弓從二胡的琴絃上移開,笑著站起了身,結束了這簡短而精彩的表演。
“完了?”張克敵等人正看得興起,見此情形不由得微微一怔,顯得意猶未盡的樣子。
“時間倉促,小弟一時間只能準備這麼多,還望諸位哥哥見諒。”李雲天放下二胡,笑著向張克敵等人一拱手,“如果各位哥哥有此雅興,待小弟寫全了曲詞讓憐香姑娘給各位哥哥演藝。”
“好,一言為定。”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聞言笑著說道,“屆時為兄就帶著人前來給憐香姑娘捧場。”
這種新穎的戲曲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僅唱腔甜美,而且演唱的時候身姿卓絕,令人眼目一新,心曠神怡。
“對,屆時一定前來給憐香姑娘捧場。”其餘人聞言紛紛開口附和,大家都被憐香的唱腔和身姿所折服。
李雲天望著神情興奮的張克敵等人,眼前不由得亮了一下,他發現了一個巨大的潛在商機,如果透過憐香把黃梅戲引入京城,那麼絕對大受歡迎,成為人們一種新的消遣方式。
隨之而來的就是開戲院,正式將黃梅戲包裝面市,戲院裡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不僅能吸引京裡眾多的權貴,而且還能使得戲院成為一個新的上流社會的交際場所,這才是李雲天所需要的。
酒宴結束後,李雲天照例回家休息,自從在白水鎮被鄭婉柔擺了一道後,他就再也沒在外面過夜。
況且他現在是御史,是大名的言官,所謂打鐵還需自身硬,不能給外人留下任何攻擊的把柄。
望著李雲天離開的背影,憐香的雙目中滿是黯然的神色,經歷了今晚的事情後她對李雲天的愛慕之情愈濃,難道他是嫌棄她出身風月之所,這才拒人於千里之外?
不過,想到李雲天答應寫出曲詞讓她來演藝,憐香的心中又升起了無限的憧憬和期望。
李雲天用了七天的時間,連夜將《女駙馬》的曲詞寫了出來,然後送到了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