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庫圖佐夫這樣的英雄，卻毀在了一個小狂人手中。”

“你想過沒有，如果這個狂人取得了勝利，這個世界又會是什麼樣子？”於芳的話勾起了孫綱對另外一個時空往事的回憶，他看了看美女秘書，象是不經意的問道，“人們又會怎麼樣評價他？”

“那他很可能會被說成是俄羅斯乃至這個世界上最最偉大的統帥了。”於芳笑著回答道。“弄不好會被當成神來膜拜。而且可能不光是他自己，他的手下，在這個世界上的其它國家的那些所謂的領袖和解放者，也會被當成神一樣的偉大人物。勝利者總是會編故事的。”

於芳當然不知道，她現在所說的情況。在另一歷史時空當中，都曾經真真切切的發生過，而且伴隨著這個過程，是數以億計的人的生命和財富的毀滅。

於芳的回答本來帶有些調侃的意味，但她發現孫綱聽了她的回答之後，臉上竟然現出了一絲苦澀之意，不由得很是奇怪。

孫綱的表情很快恢復了平靜，他象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冉道：“我冉的事，軍情處有訊息嗎？”

“對了，我正要給您呢。”於芳說著，來到孫綱身邊，從資料夾當中取過一個厚厚的紙袋，交給了孫綱，“這些是您要的照片。”

孫綱接過了裝有照片的紙袋，並沒有立即開啟，而是問道：”他走之前，沒有留下什麼話嗎？”

於芳注意到了孫綱臉上現出一絲不自覺的悲傷。她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微笑著回答道，“正經話倒是沒有。笑話倒是一大堆。” “笑話？是件麼？”體貼的美女秘書的話果然起了作用，孫綱有些驚奇的問道。

“偉大的先知，馬蘇德臨終前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