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持我自己的觀點,用現有的部隊立刻進攻,因為在我看來,讓敵人措手不及要比坐失良機要好得多,我們的兵力不足,不能夠在澳大利亞遼闊的國土上處處設防,只能以進攻代替防禦。當時,我確定我可以在23日或出日趕上範格里夫特將軍的部隊,並讓他用海軍陸戰隊第 師和澳大利亞第裝甲師發動進攻,再加上澳大利亞第步兵師,雖然該師兵力匿乏又因長時間作戰而疲憊不堪。當時我相信我們的軍隊可以于飛日進攻中國軍隊的凸出地帶。我擔心中國軍隊會從戰線以西對澳大利亞第口步兵師發動一場大規模的進攻。如果中國軍隊知道他們在這一帶防禦空虛,他們毫無疑問會即刻發動進攻。”更令我擔心的是,澳大利亞軍隊的通訊系統非常差,我對當時他們能否知道海軍陸戰隊第;師正在行動表示懷疑。”
“象往常一樣,在臨近戰鬥時,所有的人都疑慮重重,但是我例外。每次行動之前,我總得扮演陽光似的倒黴角色,我得不斷為那些大腹便便的澳大利亞文職官員和我的下屬們打氣。我可以十分坦率地說,我當時無法確定這次作戰能夠取得成功,我沒有把握取得成功,甚至在口月引日下午點第6步兵師向我報告他們遭到中國軍隊猛烈的進攻時也是如此。範格里夫特將軍於凌晨6時發動了進攻,儘管遇到了敵人的猛烈反擊以及由於道路和橋樑被炸所造成的重重困難,他們還是平均向前推進了7英里。這比我預想的要慢,但我明白,他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我們的兵力不足,連續不斷地進攻通常是非常艱難的,我希望我軍能在未來的彌小時之內繼續向前推進。但事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