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秦熺還能勉強壓抑住自己心中愈燃愈烈的怒火,但他妻子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徹底失控了
“再說了,就算是在床上,他也比你厲害得多了”,張寧馨的這句話就像菸頭丟進了汽油桶,引爆了
“賤人!你為什麼不去死!”,已經狀若瘋狗的秦熺用力地扼住了妻子的咽喉。雖然知道妻子是故意氣他,但這件事是男人最忌諱的,所以秦熺被妻子這麼一激,幾乎發狂了。
雖然被掐住脖子後張寧馨痛苦無比,但她依然只是冷冷地看著她現在的丈夫,直到她的兩眼開始泛白
好在最後關頭秦熺終於恢復了理智,他很清楚,雖然張浚現在已經被罷了官,但他仍然是清河郡王,而且軍方大半的將領都是他的門生故舊,勢力仍然相當龐大。雖然當初為了自己的利益而逼女兒改嫁,張浚還是相當在意寧馨這個獨生女兒的。如果秦熺真的把妻子殺死,那麼張浚絕對會要他償命的,他並不是沒有這個能力,而秦檜會不會花大代價保他這個假兒子,那可難說得很。
看到妻子逐漸恢復過來,秦熺暗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卻越發地不爽起來。他冷眼瞅了瞅妻子,開口說道,“你口口聲聲說他是個君子,我看未必。如果他真的人如其名,那為什麼他那樣有名的孝子,會去輔佐那個聲名狼藉的趙王呢?要知道,趙王可是出了名的不忠不孝之徒啊!”
“我瞭解他,他絕不會去輔佐一個那樣的人,所以趙王殿下的不忠不孝肯定都是別人汙衊的!”,出於對前夫的信任,張寧馨這樣答道。殊不知趙抗的其他汙點可能確實是別人汙衊的不假,但不忠不孝這點倒還真有這麼回事兒
看到自己妻子現在的神態,秦熺原先準備好的話再也說不出口,反而變成了“既然你還這麼愛他,那麼前幾天他來這裡的時候,為什麼你不去見他!”
“我是想見他的,天天都想但是我害怕,我怕見到他後,會忍不住撲進他的懷裡”,張寧馨的眼中現出了一層水霧,“可是我是張家的女兒,我不能不顧張家的名聲,也不能不顧自己的名節”
“你們為了這些虛偽的東西活著,有意義嗎?”,秦熺這句話倒是挺有道理,不過對大家族出身的人來說,也許是很難理解的吧。由於擔心在呆在家裡可能會氣出病來,秦熺便離開相府來到了屬於他私人的一座別院裡。
“公子,今天無禮的那個人後來跟如月姑娘前去‘煙雨樓’喝酒,小的因此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一個獐頭鼠目、雜役模樣的中年人向秦熺行禮道。
“秘密?還天大?”,秦熺這時正煩著呢,一個耳光就抽了上去,“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其實那人是個姑娘女扮男裝的,而且還是個大美人呢!”,那人捂住被打腫的臉頰,堆笑著說道。
“哦?”,秦熺一聽就來了興趣,他現在心中不快,正想找個美女消消火呢,“這種帶刺的玫瑰我是很感興趣的,只是她武功如此之高,怎樣才能得手呢?”
“小人自有辦法!”,那個中年人露出猥瑣至極的笑容,諂媚地說道。說完那個中年人神秘兮兮地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公子,你看這個,任你是多麼三貞九烈的女子,只要碰到這個就會變成人盡可夫的淫娃了,嘻嘻。”
秦熺聽後卻沒有露出半點喜色,反倒是用譏嘲的語氣看著那個中年人說道,“她武功那麼高,怎麼靠近她下藥啊!就算潛到廚房,成功下藥,她周圍還有旁人呢,那豈不是我還沒享用,反而便宜了旁人?”
那個中年人被責怪倒是依然滿臉堆笑,“公子請放心,這種**與旁的不同,第一,它只對女人有效;第二,它的效力極強,只需聞上一聞便可以發揮效用,如果對方飲過酒的話,效果更是明顯;第三,事後對方醒來時,將會把迷亂中發生的事情全部忘記,不會留有後患。所以公子只需要將這種藥粉混在香中,然後點燃,就可以達成您的目的了。”
“這倒是不錯,可是該怎麼送過去呢?”,秦熺想了一會,“有了!就說我要向她們兩位賠罪,然後請來赴宴即可。”。原來自從江晨星救瞭如月以後,兩人關係立刻親近起來,江晨星現在已經搬到如月那邊去住了。反正都是女人,也沒什麼不方便,而老留在陸府做電燈泡,那倒真是不太好。而這些秦熺自然已經知道,所以才會想出這樣的計策。
江晨星現在雖然已經接近了如月,但要想驗明正身也還真不容易,如月這個女人看上去很容易親近,但那隻限於普通朋友的層次。如果你稍想深入,立刻便會引起她的警惕,即使以江晨星相當高明的勾女手段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