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中立派),決定建立一個“公共安全委員會”,模仿1792年雅各賓派建立的同名機構。從理論上來說,它的權力非常之大並且毫不留情,但實際上並非如此有效。
從四月到五月,政府軍的兵力在數量上持續增長——普魯士釋放了法軍戰俘以幫助梯也爾政府——他們完成了對巴黎外圍抵抗力量的分割包圍,並將國民自衛軍趕回了城裡。
當年5月21日,巴黎城牆西部的一道城門被攻陷,凡爾賽軍開始奪回巴黎,他們首先佔領了繁榮的西部地區,在那裡他們受到了那些在停戰後沒有離開巴黎的市民們的歡迎。據說有一位工程師(他經常為梯也爾政府當間諜)發現城門無人管理,於是把這一情報通知了凡爾賽軍。
很強的本地忠誠度在過去曾是公社的一個有利因素,卻變成了某種不利:沒有一個統一的有計劃的防禦,每個街區為了自己的生存各自為戰,最後被一個接一個地攻破。
曾經在過去的巴黎革命中使整個街區幾乎堅不可摧的狹窄小巷組成的網路,當時已在奧斯曼男爵對巴黎的改造中變成了寬廣的大道。凡爾賽軍擁有集中指揮和數量上的絕對優勢。
他們已經學會了巷戰的技巧,只需簡單地把房屋的牆壁鑿穿就可以完成對公社街壘的側翼包抄。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只有奧斯曼男爵改造出的那些寬闊的廣場和大街,才是他們被抵抗力量的槍炮所阻擋的地帶。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巴黎公社堅持了不到兩個月,便被政府軍覆滅……
第713章尷尬處境
或許巴黎公社崛起又覆滅的時間太短,還沒來得及將影響擴散到安南法軍部隊便煙消雲散,倒是沒引起安南法軍部隊太大思想波動。
當然所謂雁過留痕,要說完全沒影響也是不可能的,只不過因為巴黎公社存在時間實在太短,還來不及擴充影響便已徹底消失。
不過也因為巴黎這一鬧,本就不受待見的安南法軍,在國內局勢動盪單位情況下,更是沒有多少存在感可言。
反倒是吳可,從巴黎公社制定的一系列福利政策中,隱隱看到了後世社會主義國家的一點點雛形。
巴黎公社在政府軍圍城期間,將公社成員所欠房租的免除(在此期間支付實際已經被中止),數以百計的巴黎麵包店的夜班廢除,向在服務期間死亡的國民自衛軍的未婚伴侶以及子女發放撫卹金。
同時由城市當鋪免費發還所有在圍城期間被抵押的工人的工具以及最高價值20法朗的生活用品,他們擔心技術工人在戰爭期間被迫典當了他們的工具於是推遲商業債務的償還,廢除借款利息。
並由工人接管並運營被原主人放棄的企業,將來他們可以接受補償,廢除官員的高薪制,規定公社委員最高(國民自衛軍總司令)年薪不超過6000法郎(相當於當時巴黎中等收入工人的年收入)。
還有政教分離法令將所有的教堂財產變為公共財產,並且把宗教教育從學校去除,確立了法國以後的政教分離原則。
公社允許教堂繼續從事宗教活動,但條件是他們必須在夜間向公眾政治會議開放教堂。與街道和咖啡店一起,教堂成為了公社另一個主要的共同分享的政治中心——情境主義運動在它的建築主張中不會忘記這一表述。其它計劃中的立法還包括教育改革,它使將來的教育和技術培訓向所有人免費開放。
同時巴黎還有一些婦女組織了一個女權運動,繼續了1789年和1848年的政治主張。這樣,nathanielemel,一個社會主義的裝訂工人和elisabethdmitrieff,一個年輕的俄羅斯被放逐者和卡爾·馬克思的夥伴於1871年4月11日建立了“保衛巴黎和護理傷員婦女聯盟”。
鑑於相信她們針對男權制的鬥爭只能在一場全球的針對資本主義的鬥爭之中實現,聯盟創造性的要求性別平等工資平等,婦女的主動離婚權,世俗指導(非牧師的)權和女孩的專業教育權。
她們還要求抑制合法妻子與情婦間的區別,婚生子女與非婚生子女之間的區別,廢除妓,女——她們實現了關閉maisonsdetolérance(合法的官方妓院)。婦女聯盟還參與了幾個市政委員會以及組織了合作工廠。
著名形象如louisemichel,“蒙馬特爾高地的紅色處,女”參加了國民自衛隊,後來被送到新卡里多尼亞,象徵著數量很少的婦女在起義事件中的積極參與。
而國民自衛隊的一個婦女營,在鎮壓期間保衛了p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