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寺等據點,結果均未攻下,戰船和兵員卻遭到不少損失,不得不退回潯州。
這一作戰行動擺明陳開沒有認清,當時決定廣西戰局的主要環節,因而不能正確選定打擊物件和作戰方向,並採取靈活的戰法。
1859年7月,原石達開部將石鎮吉率部由廣東進入廣西,8月圍攻桂林未下,轉移至賓州。稍後,石達開軍二十餘萬人又進入廣西,於10月中旬佔領慶遠城。湖南巡撫駱秉章立即抽調正在湖南休整的廣西布政使劉長佑部湘軍十八營八千人、蕭啟江部湘軍九營四千五百人進入廣西。
儘管如此,湘軍在數量上仍居於劣勢,如果大成國武裝力量與太平軍密切協同,聯合作戰,仍然有可能爭取戰場上的主動權。但由於彼此互爭領導權,沒有形成統一的作戰力量,給湘軍造成了各個擊破的機會。
當太平軍石鎮吉部撤圍桂林轉移至賓州以後,劉長佑一面令蔣益澧再次率部對付賀縣的陳金剛部起義軍,保障湘軍的翼側安全;一面自率湘軍主力趁江水未漲之時,於1859年12月發動了進攻柳州之戰。
面對湘軍和團練共數萬人的圍攻,守衛柳州的數千大成國守軍頑強抵抗,固守待援。陳開幾次從潯州派水軍北上援救,無奈水淺灘多,沿途又遭團練堵擊,始終未能抵達柳州城下。
1860年1月31日,湘軍炸開柳州東北城牆,攻入城內。大成國守軍犧牲二千餘人,損失戰船二百餘隻,柳州再次失守。
1860年3月,劉長佑率部進攻柳城。陳開不是配合柳城守軍側擊劉軍,而是再次進攻柳州城。劉長佑率部及時回援,陳開率所部太成國部隊與清軍苦戰三十餘日,雖然使湘軍受到較大損失,但自己的有生力量也損失不少,不得不於4月中旬再次退守潯州。
這時,石鎮吉部太平軍已在百色一帶被敵人消滅。石達開部太平軍則由於不斷分裂他走而大量減員,石達開不得不於5月底棄慶遠,率餘部偏處廣西西南部的賓州、武緣(今武鳴)一帶。
在這種情況下,湘軍、粵軍便加緊了進攻潯州的準備。為了解除後顧之憂,劉長佑、蔣益澧等決定首先進攻據有賀縣、懷集等縣的陳金剛部和下郢一帶的羅華觀部。
7月,賀縣、懷集失守,陳金剛率萬餘人走開建(懷集西南),下蒼梧。9月,湘軍圍攻下郢,羅、陳等部因得不到陳開部的配合,作戰一再失利。11月,羅華觀部退入潯州,陳金剛部南走廣東信宜。
在此期間,據有荔浦、永安(今蒙山)的張高友大成國公侯向清軍投誠。這樣,陳開部起義軍便成了孤軍,而湘軍卻打通了桂林至梧州的水陸交通,與粵軍聯成一氣,造成了進攻潯州的有利條件。
而就在年初吳可剛剛赴任之時,為了徹底解決廣西的大成國這個反叛勢力,廣西記名按察使蔣益澧、廣東陸路提督昆壽以及廣西布政使劉長佑聯名上報,請求繼續對廣西大成國的征剿。
吳可自然樂得輕鬆,沒這些傢伙在身邊礙眼,很多事情辦起來也要方便不少,況且剿滅廣西大成國反叛武裝也是他任內重責,如今既然有人願意挑頭衝鋒,他自然不會拒絕這樣的好意。
這也正是他帶著三萬鄉勇隊盤踞廣州府,卻沒有惹來地方清軍激烈反彈的重要原因,幾位廣東清軍大佬全都忙乎在廣西剿匪,哪有時間和精力跟新來兩廣總督較力找茬?
吳可對此狀況卻是樂見其成,只要不給他找麻煩其它一切好說,他也不會一來就給廣東清軍什麼下馬威,也不會阻礙了別人剿匪立功的機會,就連向廣西提供的後勤供應都從沒斷絕過。
反正不管廣西大成國到底能不能短時間拿下,總之他這位兩廣總督的功勞怎麼也跑不了,再說了他心中的某些圖謀還需要剿匪前線將士‘配合’呢。
“回去之後告訴熊光宇,讓他引導著廣州天地會那幫傢伙,向廣西大成國那兒靠攏,如果能夠打入其內部自然更好!”
“別緊張,本官沒有要你們冒險的意思,只是要熊光宇做一個嘗試一個引導。能不能成本官不管,就當作一個額外的活計就成,沒必要搞得太過緊張,成與不成本官都不會計較!”
聽完了熊光宇手下小弟的廣西情況之後,吳可也沒客氣直接提出了新的要求,那就是儘量讓廣州天地會甚至廣東天地會人馬與廣西的大成國連上線。
這樣的任務雖然有些為難,但也不是不能完成的,關鍵要看熊光宇在廣州天地會首腦心中的分量如何,以及他自身的真本事了。
最近一段時間廣州天地會的日子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