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江相望。
可惜清軍早有準備嚴密封鎖長江,兩部人馬始終未能會師導致所有戰力不能往一處使。
駱秉章收到涪州的告急文書,急派道員章源率湘軍軍千餘人,水師炮船數十艘趕來佈防。另調皋司劉嶽昭之湘軍,副將唐友耕巳革知府唐炯之川軍增援,並從貴州增調清兵入川作戰。
這時太平軍已在眼前,清軍援兵不知何時才能到達,遠水不救近火,姚寶銘急得手足無措。恰巧當時清軍參將徐邦道回籍探親,姚寶銘就央求他出來主持防務。徐邦道為了保住自己的身家財產極為賣力。
為了便於守城他不顧城外百姓的死活下令放火,把城外的民房一起燒光,用這些民房的磚石修牆築壘以作負隅頑抗。
而這邊石達開已經挑選識水性的戰士,採用奇襲的方式,於4月1日夜半在涪州上游朱家嘴一帶突破烏江,隨即在江上紮起浮橋大隊人馬陸續過江,清軍兵勇聞風潰逃沿烏江西岸二百餘里的防線頃刻瓦解。
次日,太平軍佔領涪州城南的高山,遍地紮營。以南門外黃泥波為中心,東折,過石嘴,仰天窩、下火炮鋪、半邊街、鹽店嘴抵涪陵江;西折,經六郎街、演武廳、遠北至龍王嘴,抵蜀江,太平軍所踞黃泥坡、仰天窩,皆高瞰涪城,相距不過數十丈時以銑轟擊城中。
4月5日,石達開把一切佈置就緒之後,親臨城下指揮攻城。這時清軍焚燒城外民房的大火還未熄滅,居民呼天搶地慘不忍睹。石達開對此十分痛恨,立刻寫了訓諭射入城中,痛斥地方官的殘暴,號召涪州城內四民起來反抗清朝官兵,投向太平軍。
4月5日石達開親臨前敵指揮攻城,當天即獲大勝涪州城外敵壘被一舉掃平,負責涪州防務的清軍參將徐邦道幾乎被活捉。
但從第二天起連日大雨不能進兵,太平軍就潛挖地道準備用火藥炸城。他們在黃泥坡大營附近的草屋中大打鑼鼓通宵達旦,以掩蓋挖掘地道的響聲。城裡的人都以為他們是在演戲只有精明的徐邦道識破了太平軍的計策,在城內挖壕灌水加以阻攔,以致潛挖地道一直未能成功。
四天以後雨住天晴,由唐友耕、唐炯所率領的清軍援兵已經到達。唐友耕原是李藍叛亂武裝中的一個小頭目,叛投清軍之後依靠殘殺舊日的兄弟極為不斷升官,是四川叛亂武裝必殺之而後快的目標之一。
他們於4月10日到達涪州,12日就商量出城反攻太平軍的策略。當時太平軍在城外的主要陣地共有三處,即黃泥坡、龍王咀與仰天窩。
唐友耕、唐炯與徐邦道用拈鬮的辦法決定各攻一處,結果唐友耕拈得龍王咀,唐炯拈得黃泥坡,徐邦道拈得仰天窩。而此時湘軍劉嶽昭的五營人馬,較兩唐晚一天,且是駐軍於江對岸之北山坪。
唐炯對於湘軍奉命遠道赴援卻不與石達開交戰十分不滿,曾毫不客氣地指出,“楚軍(即湘軍)畏之(指石達開)如虎。自(石達開)竄蜀來,無敢攖其鋒者。而劉某(嶽昭)尤庸劣,賊在南岸,輒引軍向北岸行,或偶到南岸,聞賊至急逐去。”
當兩唐匆匆趕到涪州後,迫於軍令不得不向太平軍發動攻擊。但他們和徐邦道誰都不敢擔任正面攻擊的任務,因此只得最後採取拈鬮之法來決定,可謂千古奇談。由此可見,對於石達開,當時並非單單是湘軍劉嶽昭一人“畏之如虎”,兩唐、一徐也彼此彼此。
也就在這時,兩廣總督吳可下令手下將士源源不斷增援兵力空虛的貴州,在當地清軍的配合下輕鬆站穩腳跟,並迅速接手圍剿叛亂苗民的戰鬥,同時嚴密關注四川戰局隨時準備過去增援。
果然,駱秉章得到訊息後大為興奮,甚至還親自寫信給吳可表示感謝,溢美之詞就像不要錢般奉送。
不怪他如此激動,要知道吳可派往貴州的湘軍部隊,在整個湘軍系統中都是數一數二的精銳,蔣益澧,劉坤一還有劉長佑都是戰功赫赫的大將之才,卻是四川清軍最為缺乏的人才和戰力。
吳可除了派遣三支湘軍部隊陸續進入貴州幫助彈壓地方之外,還要求廣西巡撫勞崇光徵召部隊做好出戰準備,一旦四川有事蔣劉等人率部支援四川清軍後立即頂上,以防備因為清軍的突然調離讓貴州作亂的苗民抓到機會。
吳可這時候也真沒閒功夫太關注西南戰事,他此時被一個等候已久的訊息吸引全部注意……
第588章來自瓊崖的驚喜
“大喜啊大人……”
張松一臉驚喜衝進了書房,對著正在翻閱書籍的吳可大聲嚷嚷道。
“有何喜事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