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白銀近百萬兩,同時涉案人員從走私鴉,片的行商到船上人手也有四五百之巨,更讓吳可驚喜的是從走私船上繳獲了十來門型號不大的火炮以及上百杆新式洋槍。
這時代海上航行是十分冒險的事兒,不說海上變幻莫測的天氣已經海下詭異難防的環境,單單就是縱橫海上的海盜團伙,就足夠海商們心驚膽戰的。
這裡的海盜可不僅僅指那些專幹殺人越貨的海上強盜團伙,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或許碰上的一艘商船轉眼間便化身海盜,又或者水師戰艦禁不住誘惑在短期內玩起了海盜的勾當,又或者洋人軍艦一時心情不爽,就化身成可惡的海上強盜大肆搶掠一通。
總之在無線電還沒有大肆利用在海上通訊的當下,海上的事情實在太過複雜多變,誰也不能保證會遇上什麼事兒,所以但凡跑海路的商船,基本上都有一定武力儲備,就看船東實力以及與軍方關係如何了。
巡邏船隊抓住的幾艘鴉,片走私船,除了一艘是大清商人所有之外,其餘全部都是外國商船,為了規避海上風險,船上自然少不了一些強力武器。
其餘被逮住的洋人鴉,片走私商還算老實,剛剛被逮住時他們也會不甘心的叫囂一通,以求嚇住膽小怕事的兩廣水師將士,如果放在以前自然無往不利,當時無論兩廣總督還是水師高層,誰都不願意跟洋人扯上關係,尤其是這樣得罪人的活計更是想都不想去做。
可是眼下情況不同了哇,兩廣總督吳可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強硬派,手下數萬精銳鄉勇隊將士可不是開玩笑的,早已經取代之前的廣東清軍,成了名副其實的兩廣第一軍事團體,巴結討好都來不及哪個腦子壞掉會主動得罪?
巡邏船隊裡可是有總督衙門派駐下來的督軍人手呢,水師上下雖然對這樣的傢伙十分厭惡,可督軍畢竟代表的是總督衙門,水師上下誰都沒膽子輕易無視。
做被選出作為巡邏船隊督軍的人手,在數萬鄉勇隊中也是難得的精悍之士,不說跟隨吳大總督參與了咸豐六年的天津之戰,起碼也都參加了一年前的京畿保衛戰,跟列強聯軍打得天昏地覆日月無光,一點都沒有兩廣水師畏洋如畏虎的軟弱心態,怎麼可能會輕易被洋人鴉,片走私商的幾句叫囂嚇倒?
於是在隨行督軍的嚴厲督促下,水師將士膽戰心驚的把抓住的鴉,片走私商,以及走私船上所有人員全部帶回廣東,根本就沒理會洋人走私商的無理叫囂。
眼見以前軟弱可欺的大清水師官兵如此表現,被抓住的鴉,片走私商頓時慌;了神,特別是當他們透過各種渠道與各國駐廣東代表求援,卻是被大清官府毫不猶豫拒之門外的時候,再也沒了之前的囂張勁頭老老實實出錢贖身。
對付洋人鴉,片走私商都這般兇狠,更不要說被抓的那位大清鴉,片走失商人了,總督衙門又豈會跟他客氣?
這時代有膽子和實力走私鴉,片的大清商人,哪一個都不簡單背後牽扯著一連串利益單位,被水師巡邏船隊抓住的這位也不例外。
可被抓大清鴉,片走私商的靠,山再不簡單又如何,跟代表兩廣地區權力核心的總督衙門比起來,都只是不堪一擊的渣渣而已。
對付自己人不用像對付洋人那般需要仔細斟酌,生怕一不小心徹底將洋人惹活又來一次鴉,片戰爭,在兩廣境內還沒有哪家勢力有膽子跟總督衙門對著幹。
被抓的那位大清鴉,片走私商根本就頂不住衙門裡頭的大刑侍侯,很快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與他有聯絡的走私利益鏈條交代得清楚,其中涉及到人物和勢力可真是觸目驚心。
有水師實權派武官,有地方官府權力人物,還有地方上的鄉紳地主勢力,以及不可或缺的道上幫派,還有某些繁華城鎮的大煙館之類的終端銷售渠道,總之牽扯的人和事可不在少數。
得到訊息後兩廣總督吳可震怒,大手一揮明令不可姑息!
總督衛隊將士與駐紮地方的鄉勇隊人馬配合行動,一舉將這條龐大的鴉,片走私利益鏈條上的人員全部抓捕,一時間兩廣震動某些人被嚇得不輕。
儘管心中很想借此將整個廣東的鴉,片走私利益集團一網打盡,但吳可最後還是忍住了這樣的誘惑,並沒有採取嚴刑逼供的方式,從被抓的一系列人等口中套出更多更讓人觸目驚心的訊息和情報。
丫的求情的人實在太多,不僅廣東巡撫衙門一幫官員上門求情,地方上各府州縣官員都忙不迭跑來總督衙門求情,還有廣東軍中高層將領主動出面求情,更有再地方上聲望著著的鄉紳望老上門拜見求情,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