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配合著派出了潛伏哨和遊動哨警戒守護。
可惜的是,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太平軍的防禦佈置簡直給蚊子帶領的騷擾小隊指明瞭方向顯得是那麼的可笑。
‘砰砰砰’的弓弦震動聲還有弩箭劃破空氣時的銳嘯聲,在漆黑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太平軍佈置在暗中的潛伏哨以及明面上的遊動哨兵就被黑暗中突然飛來的弩箭擊中了身體,紛紛倒地慘叫哀嚎在寂靜的黑夜傳得老遠讓人感覺渾身發冷好不毛枯悚然。
太平軍營地裡頓時一片雞飛狗跳,衣冠不整亂哄哄進入陣地,點亮火把還有手弩長弓朝著弩箭飛來的方向一頓亂射,少數精悍刀盾手在各自長官吆喝指揮下硬著頭皮衝入黑暗之中。
可惜的是,往往太平軍這邊鬧騰得厲害,可卻什麼收穫都沒有。
等到太平軍軍以為偷襲者已經離去的時候,黑暗中又飛來了幾枚火油爆裂箭還有爆炸威力強勁的‘轟天雷’還有土製火箭彈,於是被簡陋環形陣地包圍的太平軍營地四周響起了令太平軍戰士無比恐懼頭疼的冷箭還有各類爆炸之聲。
這一夜還有接下來的初八日晚上太平軍都處於極度不安狀態,受到蚊子所率騷擾小隊無休止的騷擾襲擊,不少心理素質不過關的太平軍士兵幾乎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瘋狂之中,一旦有啥風吹草動便操起長弓硬弩不管不顧對著黑暗中一頓胡亂攥射,嘴裡還不乾不淨的大喊大叫一通。
可惜的是不僅沒啥效果,反到經常引來不知道哪個方向突然飛出來的報復性箭矢,給太平軍造成很大心理恐慌的同時也收走不少生命。
這樣無恥的夜間騷擾戰讓太平軍上上下下好一陣心驚膽戰,等到深冬漫漫長夜過去看到天邊初升的太陽時,臨時營地裡的太平軍戰士莫名其妙的歡呼起來,慶祝這樣惶惶不安的時光離他們遠去。
是啊,這樣讓他們備受折磨的漫長黑夜終於過去了,本來以為是輕鬆愉快的行軍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連一向性格堅毅樂觀的主帥張帆都不禁心有餘悸:尼瑪這世道變了,好像太平軍才是佔據絕對優勢的進攻方吧?
最讓張帆感覺頭疼和棘手的是,被破壞得溝渠縱橫亂七八糟的土路嚴重阻礙了太平軍的行軍速度,還有土路上插得到處都是的標語木牌。
被破壞的土路還好說,反正大柱山距離沙堆也就十來裡地,太平軍人手又十分充足,一路慢慢修補過去就是。
可那些真假難辨的土地雷就讓太平軍上上下下束手無策了,他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招數,實在沒啥應對經驗啊。
不僅僅是插了木牌標語的地方可能有土地雷,就是沒有插標語的地方都有可能有地雷。或者是路邊一顆不起眼的小樹,又或者是泥地上一塊阻路的小石頭,太平軍戰士用他們的血肉之軀見識到了什麼才叫‘恐怖無處不在’!
就這樣,區區十里地太平軍卻是整整走了一天多時間,等他們趕到‘人煙稀少’的沙堆鎮之時,已是十一月初八傍晚時分。
張帆心中那個憋氣啊,直想找個地方好好發洩一通。
可惜左右看去,入眼的是冷清到了極點的景象,整個沙堆古鎮人煙稀少到了一定地步,就是看見的少少幾位人影,無不是身軀佝僂戰戰兢兢的老頭老太,他們是捨不得離開家裡才堅持留守下來的。
心中氣悶得緊,他還真沒臉找這些驚慌老人的麻煩,此時太平軍的軍紀還是很不錯滴,起碼在不擾民方面比清軍起碼強了幾十條街。
讓張帆沒想到的是,在鎮子外頭竟然還有兩座相連的巨大營盤,尤其那座離鎮子稍遠處的那座,那設施那整潔乾淨的摸樣真的沒得說,他一路轉戰也見過不少清軍大營,可就沒見過這麼幹淨整潔而且設施齊備的。
反正他也沒心情待在那冷清的鎮子裡,乾脆的將兩座空蕩蕩的大營都佔了下來,作為手下小弟的暫時棲息之所。
可讓太平軍上上下下鬱悶煩惱的是,剛剛安頓下來那煩人的夜襲騷擾又來了,真真是不讓人省心的混蛋啊……
更讓張帆鬱悶的是,離兩座大營不遠出的連綿群山半山腰處,竟是一片燈火通明好象有不少人來來往往熱鬧不已。
待到前去偵察的斥候回報,他這才知道那幫像狗皮膏藥一般糾纏著太平軍不放的傢伙就待在上面,那裡也有一座規模不小的軍營。
讓他警惕不已的是,據斥候打探得來的訊息,太平軍所佔的兩座營盤屬於鄉勇隊跟本地民團,而不遠處山腰上那處營盤也是屬於鄉勇隊的。
那讓太平軍上下頭痛不已的敵人鄉勇隊竟然獨佔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