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匪拼命,他有什麼好怕的?
不過吳可拒絕了兩位副將大人的拉攏,後果可是難料得很。
將心中擔憂道出,吳可也不敢怠慢,兩人又密議良久商量出可行之策後,立即分開各行其事。
吳可帶著手下親兵小隊匆匆反回營地,交代了水牛他們一番立即離開,以急行軍速度向沙堆老巢趕去。
馬千戶沒有將兩人商談止事告訴任何人,就算最親近的心腹也是如此,他也匆匆離開城內駐地,趕到常祿與王錦繡兩大副將的臨時駐地拜見。
……
“你說什麼,吳可那小子身有隱疾不便出遠門?”
雲南綠營臨時駐地帥帳,突然傳出常副將的憤怒咆哮,聲音遠遠傳開驚得附近綠營兵痞們好不心驚膽戰。
馬千戶矮壯肥胖的身子微微顫抖,腦門豆大的汗珠簌簌而下,只覺心慌腿軟幾乎支撐不住軟倒在地。
面對兩位副將大人的怒火咆哮,壓力真的不要太大。
“是,是的!”
本來還想替吳可說說好話減輕減輕壓力,結果他發現太高估自己的能耐了,而是毫不猶豫將所有罪過都推到吳可身上。
“很好很好……”
王錦繡也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臉色陣青陣白不斷變幻,眼中不時閃過道道陰狠殘暴。
這麼明顯的推脫之言,他這樣的官場老鳥哪聽不出來?
不識好歹,那混蛋小子太過不識好歹!
堂堂兩位二品副將表示了欣賞之意,那混帳小子竟不欣喜若狂屁滾尿流前來巴結討好,竟然還用如此拙劣藉口推脫拒絕?
他已動了真怒,打算好好教訓教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帳東西!
至於常祿常副將,此時早已是一臉殺氣,眼神狠厲恨不得將眼前馬千戶一口吞了才甘心,心頭更是掀起滔天怒焰。
有招攬不成的鬱悶,有被掃面子的憤怒,內心更有絲絲猙獰竊喜。他早就對吳可那小子不爽,如今這小子竟拒絕招攬那更好,找個由頭好好收拾一頓再把那小子手下鄉勇青壯全部吞下豈不痛快?
想到這兒他不再遲疑,衝著帳外大喊:“來人啊!”
立時從帳外進來兩位彪悍親兵,單膝跪地恭敬道:“將軍有何吩咐?”
常祿眼中虐氣一閃,沉聲厲喝:“去,以本將軍的名義將那位叫吳可的鄉勇營武官‘請’來!”
一番話說得咬牙切齒滿臉憤怒,說到‘請’字時更是特別加重語氣,其中意思不言自明。
“渣!”
在馬千戶心驚膽戰外加擔憂的目光注視中,兩彪悍親兵領命後立即氣勢洶洶出帳而去!
……
“快快把吊橋放下,我等奉常副將之命找吳可吳大人有事吩咐!”
所謂‘宰相門前三品官’,作為常祿常副將的親兵個個眼高於頂,哪會將區區偏僻小縣的小小鄉勇營武官放在眼裡。
所以那兩位得到命令的親兵一路悠閒趕到西城門外鄉勇隊大營,隔著深深壕溝一陣扯高氣昂大喊大叫。
“對不住了兩位,我們吳大人剛剛有急事外出不在營中,兩位想找他的話恐怕得過兩天才成!”
鄉勇隊西門外營地前壕溝上的吊橋被拉了起來,守衛在寨牆上的某位鄉勇青壯大聲回答。
“媽的你沒聽清楚麼,老子是奉副將大人之令前來,還不快快放下吊橋大開營門放我們進去!”
那兩位副將親兵頓時急了,另一位脾氣暴躁的沒忍住開口罵道。
“媽的你把嘴巴放乾淨點,誰知道你們的身份是真還是假?”
寨牆上那位也不是好惹的主,手指兩位副將親兵一陣厲聲訓斥,至於放下吊橋之事好象根本就沒聽到一般。
“小兔崽子你罵誰呢,有膽再說一遍?”
兩位副將親兵心頭的火‘騰’的一下直衝腦際,他們什麼時候吃過這種口頭虧,一下子忘記身上任務氣急敗壞道。
“再說就再說,哪來的兩個王八蛋在這兒亂吠,還不快點滾蛋小心老子要你們好看!”
寨牆上那位真不含糊,氣死人不償命的汙言穢語更是張口就來。
“媽的小兔崽子,等會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來啊來啊,丫的你有本事就上來啊!”
“狗日的放下吊橋,看老子不整死你個小憋三!”
“去你媽的,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是個什麼玩意?”
“……”
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