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生息壯大自身。
而且福建緊挨著廣東,此時的廣東因廣州城被破,亮光總督被擄正亂作一團。只要石達開派出小股部隊過去便能迅速壯大成為手頭一股強大力量。
進了廣東,距離太平軍的起家之地廣西也就那麼點距離。
以太平軍在廣西的良好根基,無論石達開想招兵買馬還是固地自守都輕鬆許多。朝廷在沒解決入侵甜津津的英法聯軍之前,可沒精力顧忌最南方的福建。
最重要的是,佔據了福建之後,便有了直接連通外海的優良港口,泉州福州等地都有停泊遠洋巨輪的深水良港,可以直接跟洋人取得聯絡,夠才優良軍械壯大實力那自然不在話下。
他就不信石達開看不到這些好處,可沒想他他竟然依舊流匪習性不改,又改道重兵雲集的江西南部掀風起浪去了,真是白瞎了這麼好一機會。
“是啊,雖說石逆所部進入福建本身只是楊輔清部脫離後的應變之舉,加上糧草缺乏水土不服,戰略意圖又不明確都影響了部隊士氣,難以謀求長期在閩立足,加上洪逆重建五軍主將,雖說實際上以“中軍主將”取代了石達開“通軍主將”的職務後,石達開在長毛逆匪中的地位變得十分尷尬,與其他長毛軍的關係又再次變得極不明朗……”手下將官急忙連聲附和說道。
吳可點頭說道:“自古以來,將帥不和就是兵家大忌,在這種情況下,過去一年多仍保持“通軍主將”名義與各部聯絡及配合作戰的的石達開多少有些進退失據,做出如何錯誤舉動來也可以理解。”
“弟兄們要吸取教訓,以後遇到類似情況可不要學石達開這廝!”
“大人說的是,石達開這廝眼下處境艱難那是他活該。雖說這不是因為軍事上的受挫,而是非戰鬥減員和缺乏明確的戰略目的造成士氣不振。”
吳二牛難得的開口說道:“可也不能帶著疲憊之師亂闖啊,福建那地方就算再貧瘠養活他手下那幫長毛應該也不難吧?”
“呵呵,倒是便宜了附近的官軍!”
另一位將領忍不住搞怪開口,頓時引來營帳之中一片大笑之聲。
話說石達開在福建的各據點旋佔旋失的主要原因是太平軍根本無心固守,往往稍觸即退,故而入閩期間罕有激烈戰鬥,各據點多是佔也輕鬆失也隨意,不過卻讓附近清軍白白撿了便宜立了功勞。
“石逆顯然也意識到了手下人馬的不足,這才率軍進入官軍力量較弱的贛南地區。顯然是是為了讓部隊得到休整,並借休整之機擬定下一步今後的戰略。”
吳可跟著大笑一通,而後搖搖頭說道:“可惜啊可惜,他就這麼放棄了福建的大好地盤,治理得好了那也是一塊膏腴之地啊!”
對此話題眾將不可介面,他們對地方民政並不熟悉,淮北之地能有如今的氣象也全都依賴張亮基和吳可這兩位大佬,督臺既然說福建治理得好是塊膏腴之地那就是吧。
“只是便宜了曾國藩那廝,硬生生拖到石逆入閩這才出山,難怪朝廷如此猜忌於他!”此時卻有將領憤憤不平說道。
“就是,朝廷要他入浙剿匪,他卻是拖拖拉拉一耗幾個月不上任,直到石逆都出了福建地界這才遲遲緩緩接手那幾萬湘軍!”
曾國藩的行為顯然早讓營中一干將官不爽,此話題一起立即便有其它將領跟進附和。
“大您不知道……”
見吳可面露不解之色,立即便有將官繪聲繪色解釋道:“當時石逆在浙江攪風攪雨,朝廷急令回籍奔喪的曾國藩赴浙救援。”
“恩,之前聽那麼說過!”
吳可點頭:“這有什麼問題嗎,曾國藩不是出山了麼?”
“他是出山了沒錯,可是出了跟沒出沒兩樣!”
吳二牛連連冷笑,接著沉聲解釋道:“一八五八年七月一日命駱秉章傳旨,此時曾國藩的舊部有數萬人在江西,隨時可以入浙救援。他們接到曾國藩的命令後均至江西鉛山候命。”
“可曾國藩又如何做的呢?他十三日正式接旨,十七日離家,卻沒有直接去鉛山,而是二十二日至長沙與湖南虛浮駱秉章“商談軍務”,八月三日到武昌和官文以及胡林翼“商談軍務”,直到八月二十九日才施施然到南昌。”
吳可聽後一陣無語,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他覺得曾國凡的行為太啥了點,既然對朝廷有怨氣那乾脆不接旨不就得了?
既然你接了旨就要把事情辦好,如此拖拖拉拉只會讓朝廷更加嫉恨,除非立下不世之奇功,否則以後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