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如此,和春依舊十分敷衍,只怕出提督張國樑率領麾下兩萬出頭清軍參與了戰鬥,一直都是小打小鬧跟著盤踞淮南之地的太平軍周旋,真的沒給兩江清軍多大幫助。
為了這時,戰後總結的時候和春暗地裡沒少捱罵,可這傢伙江南大營主帥和欽差大臣的身份一點都沒受影響,顯然也是紫禁城裡那位的心腹,吳可儘管心中不爽但也不好多說什麼。
只是讓他氣憤的是,明明告訴和春這廝英法聯軍意欲對京城不軌,要其幫忙分擔監視防備金陵太平軍的壓力,這廝竟然還跟他玩太極的把戲。真真是叔叔可以忍嬸嬸絕不可以忍。
既然和春不願意幫忙也就算了,反正他手頭兵力充裕有江南大營沒江南大營都一樣,他轉身便回了常州跟衙門裡的官員商量了一陣,三日後留下五萬清軍繼續鎮守常州防線,自己則帶上了三萬嫡系清軍沿鹽城和海州方向趕赴詛北地區坐鎮。
與此同時,安徽清軍也接到命令,毫州大營囤駐清軍一萬,隨時等候吳大總督的下一步命令。
大部隊行軍速度自然快不起來,一日行個幾十裡便得紮營休整,一直走了大半個月吳可率部才抵達此行目的地徐州,將臨時衙屬設立於此駐紮精銳清軍兩萬,同時還分派一萬清軍趕赴不遠處的海州駐紮,一同虎視山東做好隨時出兵救援北上的準備……
第481章噩耗連連
時光匆匆如流水,兩月時間眨眼即過……
吳可率軍駐紮徐州已有不短時間,這段時間大清的局勢簡直可以用風起雲湧來形容,英法聯軍透過一系列凌厲攻勢和佔領,已經明明白白的表明了此番進軍態度,就是要讓清廷好看!
公元1860年4月,英法聯軍佔領舟山。
5、6月,英遠東軍佔大連灣,法遠東軍佔登州(煙臺),封鎖渤海灣,並以此作為進攻大沽口的前進基地。
與此同時,俄國公使伊格納季耶夫和美國公使華若翰也於7月趕到渤海灣,再次以“調停人”為名,配合英、法侵華戰爭。
清政府在大沽戰役獲勝後,幻想就此與英、法帝國,主義罷兵言和。當英、法軍艦逼臨大沽海口時,咸豐帝還諭示僧格林沁、恆福不可“仍存先戰後和”之意,以免“兵連禍結,迄無了期”,“總須以撫局為要”,並派恆福與英、法使者談判。
前敵統帥僧格林沁則以為敵軍不善陸戰,因而專守大沽,盡棄北塘防務,給敵以可乘之機。伊格納季耶夫為英、法提供了北塘未設防的情報。
朝廷完全沒把吳可之前的警告放在眼裡,最可氣的就是趁火打劫的俄國佬。
沙皇俄國原是一個歐洲國家,十六世紀下半葉,老沙皇開始向東擴張,到十七世紀中葉,把侵略魔爪伸到了黑龍江流域和貝加爾湖以東地區。
一六八九年,清俄締結了第一個邊界條約《尼布楚條約》,規定以格爾必齊河、額爾古納河和外興安嶺往東至海,為清俄東段邊界。
從法律上肯定了黑龍江和烏蘇里江流域,包括庫頁島在內的廣大地區,都是大清領土。
到十九世紀三、四十年代,沙俄越過邊界,在大清領土上修築炮臺、營壘,建立軍人村。
一八五○年,沙俄侵佔了黑龍江下游城鎮廟街。
一八五四年至一八五六年,三次派遣艦船,闖入大清黑龍江進行武裝挑釁,並強佔了海蘭泡等地。
一八五八年五月二十二日,即英、法遠東聯軍攻佔大沽炮臺的第三天,沙俄東西伯利亞總督穆拉維約夫,突然率兵直趨璦琿城,武力要挾重新劃定兩國邊界。
五月二十八日,大清黑龍江將軍奕山,被迫在《璦琿條約》上簽字。
沙俄透過這個條約,將黑龍江以北,外興安嶺以南的六十多萬平方公里的大清領土強行割去,並把烏蘇里江以東的大清領土,改為清俄共管。
俄國透過《璦琿條約》“從中國奪取了一塊大小等於法、德兩國面積的領土和一條同多瑙河一樣長的河流。”
不僅如此,沙俄根本就不滿足,此後幾年時間連連向清廷施壓,要求獲得更多的好處和領土利益,可以說貪得無厭之極。
吳可率軍駐紮于徐州,一邊清剿周邊土匪武裝一邊關注京畿局勢,見得朝廷表現如此不堪心中那個氣就別提了。
期間他也跟英法聯軍分支人馬交過手,這麼長時間顯然英法聯軍也得到了上海租界被圍的訊息,當時聯軍氣勢如虹所向披靡,沿途清軍幾無一合之敵。
知道上海同伴被欺負他們又哪忍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