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先說道,“林大人,您身後是一座空轎子,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衛展大人和我。剛才支開耿彪和歸山碩,衛展大人就是想給自己找一個說服自己的藉口。”
林風聽完,這才明白剛才衛展安排耿彪和歸山碩的目的。那倆人是後來進的粘杆處,看樣子衛展也要防備他們是成武皇的眼線。
林風眼神默默的看向衛展,“老四,你小子還是這麼精明,大哥佈置了兩個局也沒瞞得過你。希望粘杆處的人,不要追殺天降。不然的話,我依然不會放過你。”
林風說完,回頭看了一眼四名轎伕,“他們都是無辜之人,能放就放他們一馬。”
衛展點了點頭,林風收起細劍抱了抱拳,他明白當下不是聊天的時候,林風一縱身飛上旁邊的高牆。
林風一走,衛展看了穆其一眼,穆其點了點頭,身子騰空而起,在空中雙手一甩,四枚飛鏢射向四位轎伕。
穆其一出手斬殺了四名轎伕,這才高聲喊道,“來人,林風擊傷了衛展大人,帶著朱天降越牆逃跑了,給我追!”
兩頭街口嗖嗖跑過來幾道人影,耿彪與歸山碩看到衛展臉色冰冷,肩膀上冒著血跡,兩人心中不禁一驚。
在大豐朝中,粘杆處青龍使衛展大半輩子行動都沒有過敗績。沒想到,今晚不但行動失敗,居然還受了傷。耿彪與歸山碩不敢懷疑,但他們驚懼林風的武功,居然高到了如此地步。以衛展的功夫,即便是碰上高手,百招之內絕對不會落敗。但是林風,卻在不到一袋煙的功夫就解決了戰鬥,這是什麼水平。
耿彪歸山碩等人不敢怠慢,順著穆其手指的方向迅速追了下去。這邊人一走,穆其馬上命令朱雀衛清理現場。到不是穆其心狠手辣,因為這次成武皇是下了狠心,剛才衛展與林風的對話萬一傳了出去,恐怕連粘杆處都要受到懷疑。
林風沒有出城,而是直接去了那座被大火焚燒的朱府。自從老夫人離世以後,洪柏超重新掌管朱府打理起來。此時朱府已經亂成一團,好在四皇子玄珠親自出面,才喝退了那些官兵。在玄珠的保護之下,洪柏超帶著原有的洪家班人馬及府中下人,紛紛轉到了玄珠的皇子府。這一次,玄珠也表現出了少有的強硬,連皇上的聖旨也阻擋不了他把人帶走。
自從朱府被燒之後,房屋一直還沒有修繕,林風翻越高牆,直接來到他以前住的那間小屋。房屋已經燒得只剩下殘壁破牆,林風看了一眼房間的位置,在房屋中央清理出一塊空地。林風抽出細劍,一下子插入地面的磚縫之中。細劍一旋,厚厚的青磚被帶了起來。青磚之下還蓋著一張厚厚的青石板,林風五指入鉤,扣住青石板往上一拉,露出了一方鐵匣。
林風小心的拿出鐵匣,這東西是郭老夫人上次託付給他的重要之物,林風本以為這輩子都用不上,沒想到,老夫人剛走沒幾天,就得用此物去救她的兒子郭天信。林風之所以敢這麼自信,就因為手裡有這個東西。他知道鐵匣裡的秘密一旦公佈出去,足以震撼整個大豐朝。
大宅院裡已經空空蕩蕩,聽著外面的嘈雜聲,林風沒有出去。看著夜色,林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望老天爺能給朱天降一條生路。
此時的朱大官人,身邊只有朱二一人保護。為了吸引目標,朱一夏青引走了海東昇的大隊人馬,而師父林風,也成為另外一條吸引別人注意的目標。朱天降所乘坐的轎子非常普通,況且只是兩人抬的轎子,誰也不會想到堂堂的朱大官人會隱藏在這麼普通的轎子裡。
朱天降依然與七公主同乘一座小轎,兩名轎伕都是自己的兄弟。雖然有點冒險,但卻方便避人耳目。
朱二謹慎的在前面開道,只要一發現風吹草動,馬上給後面示意變換路線。
“朱二,馬上去朱記銀樓西街的米鋪,現在出城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暫時躲藏一下。”朱天降掀開轎簾對外面喊道。
七公主一驚,“朱大人,我有母后的聖令在身,城門官不敢阻攔。”
朱天降苦笑了一下,“七公主,如果皇宮沒有行動,你這令牌還管用。但是現在,你看看大街上都是官兵,即便是有容皇后的聖令,恐怕也出不了城門了。”
“不會,這些官兵只不過是去府邸進行查抄,根本不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宮內侍衛不敢擅自洩露主子的行蹤,再說父皇還在乾殿宴請眾臣,肯定不知道咱們已經出了皇宮。”七公主靠在朱天降身上天真的說道。
朱天降嘆息著搖了搖頭,“七公主,如果光是查抄府邸,絕對不會弄出這麼大的動靜。現在主要路口已經戒嚴,說明你父皇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