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相互衝撞,紫砂壺便會破裂。
這樣的做法雖然繁瑣,但可保證壺破而不碎,修飾後才會光彩奪目,不會像摔碎的壺一般呈現過多裂痕。
許頌功聽完後沒有異議,趕緊讓店小二拿來了黃豆、爐子、水盆等物,讓辰軒專心操作,自己則和俞柏彥在一旁喝酒等待,時不時往辰軒這邊看看。
俞柏彥心裡卻是知道,只要許頌功沒有質疑,補完這個紫砂壺,起碼兩個時辰,應該足夠楊青松行動了。
過了約莫一刻鐘,樓梯上傳來一陣聲響,似乎有人往三人所處的雅間來了。
許頌功的隨從甚是機敏,立即出去查探,半晌後回來向許頌功稟告,“大人,是那位要建官窯廠的雲老闆,又來求見大人了。”
許頌功呵呵一笑,“他還真是能找到地方,竟然找到這裡來了。得了,讓他去隔壁雅間等著吧,我這裡還在忙。”他心下明白,此人定是在大瓷山沒尋到瓷土,又打起圖冊的主意來了。
門外的雲老闆沒有吵鬧,帶著隨從轉身徑直去了隔壁的雅間,關門的瞬間,辰軒下意識抬頭看了看雲老闆在過道上的身影,手上的活兒頓了頓。
又過了約莫一刻鐘,辰軒已將捆好繩子的紫砂壺放到了通紅的爐火上,打著小扇子朝爐口送風。許頌功只關注事情的結果,至於乏味的過程,他一點也不感興趣,看了會兒辰軒那邊枯燥的重複,慢慢就失去興致了,只在俞柏彥不遺餘力的吹捧下,自顧自悠著小酒。
忽而,樓下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許頌功的隨從推門而入,急報道:“大人,有人到您的私宅盜取物件,已被押來了!”
“誰?”許頌功從微醺中醒來,暴怒地一拍桌子,酒杯裡的酒撒了一半,把錦緞桌布都染溼了,“把人帶上來!”是什麼人竟敢趁著他不在窯廠就如此猖狂?
俞柏彥端酒杯的手滯住了,心裡七上八下,把楊青松罵了個遍,都把人給你引出來了,居然還失手?
他不自覺向辰軒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