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桌七靈士之一在一場屬於真正男人的決鬥中,力戰而亡!
秦玄撿回斷腿,把它安在了段梟的斷腿處。
這時,四面陸續有伊坦國的狩靈師出現,正樓慢地向他靠近……哼!想坐收漁翁之利?。
秦玄分解出星芒,力貫右臂,擲向一名離他最近的狩靈師。
戰刀穿胸而過,狩靈師直接倒了下去。
餘下的見他仍有再戰之力,變得畏畏縮縮,駐足不前,誰也不敢再往前邁出一步。
誰都明白擊敗了圓桌七靈士之一的傢伙意味著什麼,他將改變一場恆定的格局。再繼續為了執行公務而妄動,無疑是自尋死路。
腳邊有不知名的物體散發著紅光,秦玄蹲下身把它撿起,赫然是一顆雞蛋大小的鑽石,血紅色的鑽石。
“這就是米德集頓家的血鑽了?”
收好血鑽之後,秦玄稍稍緩過一口氣,揮起戰刀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將段梟的屍首扔了進去,聚土埋了。因為邊上不知疲倦的閃光燈正不斷從各個角度拍攝著屍體,如果段梟在天有靈,這顯然不是他想看到的。
面對周圍這些近乎瘋狂的人們,秦玄有些茫然。彷彿此刻他殺死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在擂臺上贏得了某項冠軍。
終於,一名拍攝完全過程的記者再也按捺不住,從直升機上跳了下來,滿懷激動地奔到秦玄跟前。
“我是伊坦國新聞聯播的首席記者,您能告訴我此刻的心情嗎?”
秦玄瞪了他一眼,冷冷道:“知道“死,字怎存寫嗎?”
記者嚇得渾身一哆嗦。
“給我弄輛車來”。秦玄對他說道,“我和我的兩位朋友需要進城休息
秦玄在轟退一干喋喋不休的記者後,回到了旅館,直到第二天早晨,葉語等人才從昏迷中先後醒來。
身為圓桌七靈士之一的段梟確實是個人物,除了擒拿霍克外,葉語等人只不過是被他擊暈過去,並未造成任何傷害。
“天哪,少爺,你怎麼渾身是傷?”葉語醒來後驚呼,而哈比、卡修和水七則仍舊一副茫然不知的表情……你們倒是睡的舒服,我都死過一回了
“噢!我想起來了!”哈比尖叫,“我當時在走廊的時候,忽然被人從背後擊倒了,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秦玄一臉疲態地指著仍未甦醒的霍克和尤娜,對卡修說道:“老頭兒,這兩人都受了點傷,麻煩你了
“少爺,到底發生什麼了?”
“看看報紙吧秦玄把一張晨報扔了過去。
葉語翻開報紙,幾乎把整張臉都埋了進去,半響沒緩過神來。
“少爺”,你”你把圓桌七靈士之一干掉了?”。是啊,他的屍體就埋在城外的洪荒平原。”
葉語仍然難以置信,“真的假的?號稱銀河系七名最強靈師中的一個就這麼完蛋了?”
“信不信由你了,快幫我療傷吧,我的大腿疼的厲害。
“小傷口,,沒傷口啊。大腿,是根部,”
下午的時候,卡修和霍蕪先後走了進來。霍克的傷勢看上去已無大礙,但情緒有些低落,似乎還未從被段梟擊敗的陰影中走出來。“霍克,沒事了吧?”秦玄問道。
“小嗯,沒事。”霍克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啤酒,獨自坐到了視窗下。
“老頭兒,尤娜怎麼樣了?”
“已經醒了,水七在照顧她
“這女人是誰?”
“是此次委託的關鍵人物,既然她醒了,我必須得找她單獨淡淡才行
第四十章 客串刺客
二秦玄推開隔壁房門時。水七正喂尤娜喝※
“水七小姐,麻煩你先出去下,我有話要和尤娜女士說。”
水七點點頭,識相地退了出去。
“你是誰?為什麼會認識我?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尤娜的臉色蒼白,顯然精氣神尚未恢復,卻強打起精神。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
秦玄拉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淡淡道:“我叫秦玄,確切地說,是接受了哈特菲利亞礦石交易行的委託,從你身上追回血鑽。”
尤娜的臉色一下出現了兩朵紅暈,急忙翻遍全身衣物,失色問道:“血鑽呢?我的血鑽呢?”秦玄笑著拿出了血鑽,“別慌,血鑽沒丟,在我手上。”
尤娜緊盯著他手裡的血鑽,喃喃道:“不對,我明明是敗於圓桌七靈士之一的段梟,照理說,血鑽應該在他手上才對,怎麼可能在你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