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塗塗放下杯子,表情很正經:“除非這個孩子有什麼問題,否則她完全沒理由這麼做。畢竟這個孩子將會成為她最有利的籌碼。”
“不可能,孩子絕對沒問題。”樂湛直接否定,“皇兄對待皇嗣一向慎重,知道淑妃有孕後特地請徐太醫又把了次脈,當時淑妃的情況很正常,若是有問題以徐太醫的醫術一定看出來的。”
胡塗塗垂眸,緩緩道:“也許,是別的問題。比如,這個孩子,其實不是皇上的……”
話畢,屋裡鴉雀無聲。
樂湛震驚地盯著胡塗塗,半晌才緩過神來:“胡塗塗,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這種話若傳出去你身家性命不保!”
胡塗塗也看著他:“這種可能最能解釋淑妃的行為,不是嗎?”
樂湛跟他對視半天,終於敗下陣來,他吩咐易林:“你進宮一趟,看看淑妃宮裡有沒有問題。”
易林點頭:“是。”
●ω●
兩天後
陰陰冷冷的地牢內,空寂無聲,昏暗一片。牆壁連線處嵌著幾個燈座,各掛著一盞油燈,灰塵滿布,光線微弱。
樂湛揹著手緩步走進來,被灰塵嗆得一陣咳嗽,易林遞給他一塊手帕,他接過來捂住鼻子,走向裡面的那把扶手椅,看到上面厚厚的灰塵時又皺起眉頭。
萬能小助手易林脫下自己的外袍給他鋪上,樂湛滿意地對他點頭,撩起衣袍坐下。
易林回頭對身後的侍從說:“把他帶出來。”
兩個侍從領命,很快就拖著一個五花大綁的男人出來,看那人身上的衣服,竟是皇宮的侍衛。
那侍衛一臉憤恨地瞪著幾個人,看到樂湛時愣了一下,接著便直挺挺地立著,不說話也不動作。
樂湛冷笑:“跪下。”
那侍衛聞言嗤了一聲,很不屑的樣子,他張嘴剛欲說什麼便被人一腳踹在膝彎處,腿一弓便跪下了。他恨恨地瞪著踹他的那個侍從,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那個侍從又飛起一腳跺在他胸口,將他踹得登時一口血噴了出來。
樂湛將手帕從鼻前拿開,面無表情地放在腿上疊好,然後冷冷開口:“你跟淑妃是什麼關係?”
那人冷哼一聲撇開頭。
樂湛嗤笑:“有什麼好拽的,不就是你的姘頭嗎。”
那男人卻急了,掙扎著想朝樂湛撲過來:“不許你侮辱寧兒!”
侍從連踹帶揍的將他按下,卻不料樂湛驟然起身,對著他的臉狠狠蹬了一腳:“那是我皇兄的女人,你特麼算哪根蔥?!還寧兒,不過就是兩個賤人,裝什麼情深似海忍辱負重!”
說著又是一腳踹過去:“你不過是桂倚山的一條狗而已,還想跟我皇兄搶女人?還敢跟我亂吠?你們真以為我樂家好欺負嗎?”
踢完低頭看看自己的腳尖,看到白色緞面上沾了那男人的血跡,又嫌棄地皺起眉。樂湛又走回去坐下,對著侍從擺擺手,“本王看見他就不爽,先拉回去揍一頓再帶出來,記得打人別打臉,本王看見醜人會過敏。”
兩個侍從拖著那男人回去,易林擺擺手,又有兩個侍從跟了進去,很快裡面就響起拳打腳踢的聲音和陣陣尖叫。樂湛冷冷地來了句:“本王不想聽到他的聲音!”
裡面靜了一瞬,接著便是一陣噼裡啪啦關節錯位或者骨頭斷裂的聲音,摻雜著痛苦的悶哼聲。
片刻後,侍從再次將那人拖出來,他如今已經連掙扎都無力了。樂湛翹著二郎腿,淡淡瞥了他一眼,問易林:“他的家人找到了嗎?”
那人的眼神瞬間變得驚恐,易林看到之後冷笑了下,回道:“已經派人去接了,預計明日就能回來。”
那人一聽又開始掙扎,只是他渾身骨頭已斷,掙扎也是徒勞。侍從直接將他仍在地上,一臉晦氣地拍拍手。
樂湛盯著他看了半天,最後頗為厭惡地道:“真是醜人多作怪!”
他起身走過去,那人嘴裡被塞了布條,驚恐地看著他嗯嗯啊啊地不知道在說什麼。樂湛將手帕扔在他臉上,踩上去,擰了兩下。
“聽說你跟桂寧那個賤人是青梅竹馬?那你的小青梅知不知道,你在伺候她的同時,家裡還養了個小妾呢?”
腳下那人終於放棄了掙扎。
作者有話要說:
o(╯□╰)o作者雖然很喜歡酷炫狂霸拽的楠竹,但是由於太無能,也只能寫到這個份上了,要是你們覺得不夠酷炫的話,就默唸“寧王酷炫狂霸拽”一百遍,然後他就酷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