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玉的那玩意又再一次從覺醒者變成了沉睡者!
“媽的,你怎麼你這麼快就蔫了呢?”這個閹豬匠破口大罵道:“老子還沒讓你嘗過全套服務呢,怎麼能就這樣蔫了呢!也罷,老子再讓你嚐嚐其他滋味!”說著這個閹豬匠又從身上摸去,準備要掏出其他東西……
“慢——這位兄弟!你要收拾左某人,那沒問題。可是好歹你能不能說個清楚,為何要這麼對待左某人,也好讓左某人做個明白鬼!”左良玉大聲叫道。
“嘿嘿——是嗎!你放心,張大人有交待的,不到明天公審之前,是不會讓你斷氣的,所以你不用擔心今天就做了鬼!”閹豬匠看著左良玉嘿嘿一笑道:“不過你這個要求也算合理,那我就和你說道說道!崇禎十一年十月八號,你們行軍到了金堂縣,你玩了一個已經顯懷的女子!還記得嗎?”
“是嗎?”左良玉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可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實在是沒印象了,不是他不願意回想起來,俗話說的好,冤有頭債有主,要是能想起來,那受這份罪多少還能說得過去一點,可是現在實在是想不起來,這受這份罪也是太冤枉了!
“嘿嘿,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才過了多久,就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這個閹豬匠看著左良玉嘲諷的道:“不過也是,你左大將軍是什麼人,那是天天換枕邊人的人,哪裡還會記得區區一個民間女子呢!可是對我來說,那卻是我唯一的老婆,那是我的天……”
這個閹豬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