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家人,會。他不識時務的話,再送去官府處置不遲。只是上策和下策的區別,結果終究有所不同。”
韓老爺低眉稍想:“我並不信他會聽你的話。”
謝放說道:“請老爺信謝放一次,我沒有及時查出車伕就是投毒的人,心中不安,所以想以上上策的法子解決這件事,若勸解失敗,謝放自動領罰。”
韓老爺眸光冷然,滿目審度,他當然還是不信他能說服那車伕遠走高飛,可是他又想看看謝放到底能不能將人勸走。
韓夫人擰眉道:“勸他離開,豈不是便宜了他,他可是差點要捅老爺一刀的人。”
“欸,既然管家再三堅持,那就讓他去辦。”韓老爺最後還是想看戲,人吶,或許不該太好奇,但就是忍不住。
謝放領命下去,隨即去了柴房,那關押車伕的地方。
到了那,仍有四個護院看守,謝放讓他們暫時離開,才開門進去。門剛開了條縫,就有人從裡面往外衝來。車伕動作很快,然而來者反應很快,力氣也不小,輕輕往他肩上一推,就將他推得踉蹌,跌倒在地。
車伕以為來人又是護院,畢竟這人武功不錯,可等眼睛適應了這昏黑,才看清原來是謝放。他意外道:“是你,你不是……”
——不是個文弱書生麼?方才不是還被我輕易傷著麼?
——裝的?
——可為什麼佯裝?
謝放動一發而牽連了右手的傷,微微蹙眉,說道:“我來放你走,送你錢財,你帶上你的母親和妻女,離開橫州。”
車伕厲聲大笑:“你在說什麼混賬話,我不會走的,韓有功殺了我的哥哥,他該死。”
“他是該死,但兩條命換一條命,這種法子太過愚蠢。”
車伕怔愣,再看這年輕人,才發覺他眼底透著冷意,不是在開玩笑。
謝放眉眼輕垂,看著坐在地上的他,語氣冷又輕:“馬瘋掉的當天,我就知道對它下毒的人是你。”
車伕愣住:“你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能夠接觸馬,還能讓它沒有絲毫戒心而服下毒草的人,也只有你了。”
車伕冷笑:“你怎麼不懷疑洗馬的,牽馬的?偏偏是懷疑我一個趕車的。”
“因為用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