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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去登山; 阿卯就覺得腦袋在嗡嗡直叫,肚子也在嗡嗡抗議。

謝放不曾和姑娘家單獨出行過; 想著登山遠眺意境雅緻; 可疑。見她臉上掠過一絲難色; 便道:“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阿卯立即說道:“城隍廟,我們去燒香吧。”

“好。”說完好字,謝放還是覺得有些迷糊; 啊?姑娘家喜歡和意中人逛城隍廟?燒香?

謝放頓時領悟到了什麼。

城隍廟的人很多,香火鼎盛,不同寺廟的佛法莊嚴,因供奉的基本是當地神明; 所以雖然石像刻板,但對百姓的感情上來說,更易親近。

進出的人多; 前面的路不能收入眼中。謝放頭一回來這,只能跟著阿卯往前走。阿卯回頭瞧他,見他在人潮中穿行,不知怎的; 突然心頭一動,伸手捉了他的手,臉頓時熱辣辣,還是認真說道:“怕你走丟了。”

姑娘的手比起第一次觸碰時,柔軟了許多,但常年做粗活,一時難以恢復柔嫩。只是不覺刮人了,謝放想,定是白玉膏起了作用,等會出了城隍廟,他就帶阿卯再去挑兩瓶。

阿卯抓著他的手往前走,再也不怕他被淹沒在人潮。手越抓越緊,越抓越大膽,她真希望人一直這麼多,那就可以一路抓著他的手,不要像在府裡時,生怕被人看見,不得不隨時鬆開。

忽然手被反握,埋入寬大掌中。阿卯的心一跳,偏頭看去,謝放側臉的線條並不剛硬,在暖暖冬日的映照下,線條溫和,驅散了清冷,看著令人覺得溫暖。

她稍稍慢了半步,貼著他的一側,幾乎是抱住他的胳膊,由他開路。

走吧,就算是迷路了,她也不要管。

城隍廟人山人海,等到了裡面,阿卯才知道原來今日有位城隍爺壽辰,所以才那麼多人。燒了香出來,謝放以為就要走了,誰想阿卯又去一個攤前買了兩個紅錦囊,一個給他,一個自己拿著,又將他拉到一棵榕樹下。

那榕樹約莫過了千年歲月,枝幹綠葉茂盛如傘蓋,在高空撐起,葉子墨綠濃郁,上面還掛滿了紅錦囊,遠遠看著像結了紅果子。

樹下的男女成雙,將那紅錦囊朝樹上扔。謝放擰眉瞧著,只見阿卯也蹦蹦跳跳地在朝上扔,像只小兔子,蹦得十分歡快。

阿卯扔了十餘次,都沒力氣了,喘著氣說道:“累死了……管家,這太難扔了。”

謝放掂了掂手裡錦囊的重量,又看看錯綜複雜的樹杈位置,挑了個不那樣多小樹杈垂根的,說道:“不難。”

說完,便將手裡的紅錦囊往上扔去。阿卯的目光緊隨其後,然後就看見那錦囊穩穩當當地掛在了樹杈上,看得她目瞪口呆。

不一會,她的手上一空,緊接著就見自己的錦囊被謝放以同樣的手法輕鬆地扔上去了,又是掛得穩穩當當。

謝放說道:“好了。”

阿卯忍了許久,不知道該哭該笑得好:“……這樣就不靈驗了。”

錦囊裡面,是月老的靈籤,男女各自拋上枝頭,便能順利結為連理。結果謝放……好心地將兩個都扔上去了,將她那份也扔上去了!

還扔得這麼輕鬆,月老要生氣了!

“什麼不靈驗了?”

阿卯抬臉說道:“這是月老靈籤……”

謝放自己沒做過沒怎麼留意過,但至少是個博學之人,一說月老,他就明白了,頓時失笑:“我將它們再拿下來,好不好?”

“不要。”阿卯捉住他的胳膊,怕他“飛”上枝頭,真把錦囊拿走,“那樣估計月老要氣歪鬍子。”

謝放又笑了起來:“那再去拿兩個,這次我不幫你了。”

“還是別了……”

“為什麼?”

阿卯紅著臉坦白道:“……剛才扔累了,沒力氣。”

謝放又啞然失笑,笑得阿卯羞赧,想了想自己方才扔得那樣辛苦,蹦來蹦去,一心撲在錦囊上,都不知道在他眼裡她像什麼,羞著羞著,也笑了起來。

她往日不這樣的,怎麼今日就傻氣起來了。

謝放又執她的手:“走,去看看臘梅開了沒有。”

阿卯想說應當還沒開的,可轉念一想,賞花?誰在乎呢。

就算是謝放拉著她在草地上坐一天,她都覺得比賞一萬頃花田還要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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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真不是在開玩笑?”梅氏盯著自己的兒子,覺得兒子不是瘋了就是鬼迷心竅了,沉聲,“娶那丫鬟對你有什麼好處?”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