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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掃過,重重的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眾人一臉懵,主子並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啊,以往他們也不是沒有一群人打贏他一個的時候,那時候主子還讚揚的賞他們,怎麼今個兒這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呢?

第41章

天未亮,雲泉宮內沉香渺渺;一室安靜。

著明黃色裡衣的人皺了皺眉頭;睜開眼睛,似是有些朦朧;恍惚間好像聽到了哭聲。

摸了摸身邊的位置;涼的,想來人已經起了許久了。

皇帝坐起身;撩開青紗帳;寢殿內並未見到人影。

他下了床,尋著那細細的哭泣聲走過去,只見那一身白紗的女子蹲在殿外的芭蕉下小聲的啜泣著。

恍惚間;他彷彿憶起了當年第一次見她時的情景;那一日;他被敵軍圍困;好不容易突圍而出;身邊只餘兩三個士兵;而他也受了傷,行了半日,就在頭暈眼花;神情恍惚之時看到了一個女子;穿著一身白衣,也是蹲在一顆芭蕉樹下;抱著一隻白色的兔子;三千烏髮垂落在地;聽到馬蹄聲,她抬眸看過來,就那一眼,他便沉淪了。

回到帝京後,他在這雲泉宮內栽種了無數的芭蕉樹,為的就是紀念當日初見的那個瞬間。

轉眼間這麼多年了,他老了,她也已經不再年輕了,那些早已被他塵封的過往在這幾日漸漸甦醒。

這些時日,她伴在他的身邊,溫聲細語,與他談論著當年的金戈鐵馬,他已經不是年少輕狂的毛頭小子,不再沉迷美色,到了這個年紀,總想著有個人能夠跟他說說話,可是宮裡的那些個女子除了胭脂水粉,歌舞聲樂,哪裡知道他引以為傲的年少時光。

可是這些她都知道。

那些年,她一個女子,與他同甘共苦,征戰沙場,她雖不會武,卻被將士喻為女軍師,有幾場勝仗都是她出謀劃策才會大獲全勝的,那時的她笑起來時張揚的,明媚的,不像現在這般溫婉,而他似乎更懷念那個時候的她。

皇帝捂著胸口咳嗽了幾聲,若不是形勢所逼,他又怎會捨得將她打入冷宮呢。

聽到咳嗽聲,女人回眸,看到站在那裡的人,慌忙擦了擦紅腫的眼眸,站起身走過來,“皇上,您醒了。”

皇帝輕輕喘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呼吸,抬手撫上她的眼睛,“怎麼哭了?”

璃妃看著他,方收住的淚水再一次洶湧而出,哽咽道,“陛下,今日是祁兒的生辰。”

“祁兒。。。的。。。生辰?”皇帝喃喃,“祁兒啊。。。”他不由闔了闔眸子,不知是做了什麼孽,他膝下子嗣凋零,不是那些妃嬪沒有給他誕下子嗣,只是那些孩子都福薄,活不長,如今身邊只剩太子一人了。

這其中之疑雲他又豈會不知,只是當年他登基為帝時依仗了蔡相,這埋下的禍根,種下的苦果他就必須吞得下去。

若是讓他重頭再來,他怕是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吧,迎娶蔡相的女兒,藉助蔡相的力量,登上這個至尊的位置。

璃妃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臣妾有罪,還請陛下賜死。”

“這是怎麼了?什麼事情要說的這麼嚴重?”皇帝皺眉,“起來說話便好。”

璃妃哭泣不止,不住的搖著頭,嘴裡哭喊著,“臣妾有罪,臣妾有罪。。。”

“你何罪之有?”

璃妃仰頭看他,淚眼朦朧,“陛下,祁兒沒有走丟,是臣妾將他送走了。。。”

“什麼?”皇帝驚得瞪大了眼睛,手也有些顫抖,“你說。。。什麼?”

璃妃跪在地上,哽咽著訴說著十幾年前的往事,“當日,天瑞病逝,臣妾受了巨大的打擊,一度神志不清,總覺得有人要害天祁,陛下也知道當時臣妾的精神狀態確實不好,於是一時衝動之下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趁著回家省親之際,將皇兒送到了一個遠房親戚家寄養。。。”

“陛下,臣妾有罪,還請陛下懲處。。。”

皇帝聽著璃妃的話,身體不住的顫抖著,踉蹌了幾步靠在了柱子上,“皇兒,皇兒他。。。沒走失。。。”

*

今日江阮特地起了個大早,卻沒想到,這天還沒亮,身邊的人卻已經不見了,而他什麼時候起的她卻並不知曉。

江阮迅速穿好衣衫,開啟房門,只見花田內並排站著一排人,每個人手裡拿著一本書蹲馬步,此起彼伏的讀書聲。

而他們面前,祁燁坐在椅子上,手上撐著那把繪著木蘭花的竹傘,手中執著一根竹條晃著。

“故謀。。。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