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被皇后矇騙了,說不定是她限制了陛下的行動,讓皇上無法見外人,繼而把持朝政,你們這些侍衛難道要與皇后同流合汙嗎?”太皇太后厲聲道。
而那些侍衛卻目不斜視,面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動,也無人言語,無一人後退。
太皇太后見說動不了這些侍衛,氣呼呼的轉身,“眾位大臣看到了嗎?這皇宮日後是要成為皇后的宮廷嗎?”
眾大臣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向了江阮,那眼神之中帶著審視。
江阮站在那石階之上,看著殿下那些各懷心思的大臣,在這一刻,她突然體會到了祁燁坐在高位之上那種曲高和寡的感覺。
江阮緩緩抬步,走到太皇太后身邊,輕聲道,“皇祖母,祁燁也是您的孫子啊。”
江阮突然而來的一句話,讓太皇太后怔了一下,繼而道,“自然,皇帝自然是哀家的孫子。”
江阮輕輕嘆了一口氣,祁燁流落民間吃了那麼多的苦,受了那麼多的罪,回到這個皇宮,除了他的母后,沒有一個人是真心對待他的,若太皇太后是一個對祁燁帶著慈善之意的祖母,祁燁定也會善待於她的,可是,她終究不是。
“太皇太后今日是要逼宮嗎?”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突然響起。
眾人看過去,只見定國公一身戎裝大步走上前,大刀闊斧的立在殿前,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帶著這麼多的人在崇華殿外,無視陛下的聖旨,這是意欲何為?”
“定國公帶劍入宮又是意欲何為?”太皇太后並不畏懼,反唇相譏。
正在兩人怒目相視時,一個士兵急匆匆的跑過來,跪倒在地,“叩見皇后娘娘,屬下有緊急軍情要面見陛下。”
“什麼緊急軍情?”定國公上前問道。
那兵士看了一眼定國公有些猶豫,“屬下要面見聖上。”
“陛下正在臥床養病,既是緊急軍情,道來給本官聽,是不是邊境處沉錦將軍那裡出了問題?”
那兵士見不到皇上,也沒法再等了,急急道,“回稟老國公,濟州軍舉旗叛變,已經在來帝京的路上了,他們破了江州一路南下,看路程,明日便可抵達。”
“這麼大的事情,為何無人通報?”定國公一臉震驚,“江州都破了,為何朝中沒有接到軍報?”
眾大臣聽到此言也是滿臉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