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驚,這時至善大師瞧了瞧紫火龍,紫火龍臉上一紅,本來按照他的計劃,他比試第二場,他雖打不過蕭琴,但自信依他的打狗棒法,勝朱能確是綽綽有餘, 沒想到松木道長搶先了一步,這一步打『亂』了他的計劃,眼看至善大師目光斜倚,不由得硬著頭皮走出人群,衝著蕭琴道:“小兄弟,看來你我當真有緣的很啊,自第一場比試,沒料到還有第三場比試,希望這一場老朽不要再輸了,要不然老朽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蕭琴對這個玩世不恭的丐幫幫主頗有好感,瞧他來對陣,不由得心頭一陣暗喜,心道:“看來,當真是上天庇佑,燕王不用去金陵了!“想到這裡便道:“恭敬不如從命。久仰紫幫主的‘打狗棒法’天下無雙,在下捨命陪君子,只好獻醜。”抱拳行禮,退了兩步,紫火龍玩轉打狗棒,嘻嘻一笑,跟著雙手一擺,道:”繁文縟節不用也罷!“說著後退了一步,打狗棒一轉,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蕭琴凝神,緩緩的拔出飛鴻劍,二人四目相對,凝神待戰。
忽然陳文琦走上前道:“且慢!這一戰,有在下代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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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卷 628章:最後一戰
陳文琦說著,也不顧愣在當場的紫火龍,一伸手,從腰間拔出了長劍,這下不禁逍遙谷的一干弟子大吃一驚,謝青甚至驚訝的“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蕭琴亦是大吃了一驚,面『色』大變,顫抖的著身子噓動著嘴唇道:“陳師兄,小弟……小弟……怎能和比比試呢?”
陳文琦卻絲毫不慌,盯著蕭琴道:“紫前輩是大人不記小人過,方才不喝你一般見識,人人都說無對本門劍法悟『性』最高,劍術已初窺堂奧,今日在下不才,還能小師弟不膩賜教!”說到後來,已然聲『色』俱厲,刷的一聲,手中一陣顫抖,喝道:“請賜教”蕭琴退了一步,道:“陳師兄,你這是……這是……何必^?”
“師兄……?“曹劍秋忽然也有些看不下去,衝著陳文琦喊了一聲,但陳文琦忙若無聞,曹劍秋知曉這個大師兄的『性』子,一旦決定的事情,絕不更改,哪怕是錯,也要一錯到底,心中一嘆,也不再言語。
蕭琴依舊緊張,噓動的嘴唇道:“陳師兄……?“不待蕭琴把話說完,陳文琦便冷哼了一聲,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語音冷冷的說道:“眼下,各位其主,小師弟不必客氣,你若是有本事便我殺了也罷,我陳某絕對無半句怨言?”
這一下,蕭琴大吃了一驚,急忙說道:“陳師兄玩笑了,師兄自幼有掌門和各位師叔師伯細心栽培,雖然在十二歲開始習練內功,但修練逍遙一脈的武功卻已有多年,自然是比小師弟我厲害多了!小師弟又何能殺得了陳師兄呢”
一旁的至善大師自他和紫火龍一戰便瞧出他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尤其是劍法,心雖劍動,行雲流水,瀟灑之中帶著淡淡的殺氣,實乃劍術到了極高的境界,見他如此,心中暗暗道:“想不到這娃娃年紀輕輕,身負絕技而不驕,實屬難得啊?”念及如此,正想出言勸慰一番。眼見陳文琦一臉的氣氛, 想說的話,卻沒說出來。
陳文琦冷哼了聲,絲毫不把蕭琴剛才的一番話的話放在心上,站直身子,對蕭琴道:“既是如此,今日我便來領教領教你的逍遙劍法。”
蕭琴被他說得心中一氣,本想發作,但眼見面前的畢竟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弟,況且陳文琦平日待他不錯,實不願和他交手,但若是不打一戰,朱棣和自己便要雖天下擒王兵馬去往金陵,此刻一去,燕王定會凶多吉少,那自己豈不是成了歷史的罪人,想道此處,忍不住低聲道:“蕭琴啊,蕭琴,情義兩難全之時,自當以大局為重!“朱棣和朱能瞧蕭琴如此,均相視望了一樣,臉『露』出擔憂之『色』,兩人不由得想起,此番跟隨擒王兵馬的去往京城的種種後果,朱棣想到湘王、齊王、周王的後果,不由的心中一顫。
這時,陳文琦臉上神『色』頓時一變,冷冷的道:“廢話少說,今日我定然要見識見識你的逍遙劍法,你若是怕了……?“
蕭琴心中有氣,冷哼了聲,說道:“既然陳師兄有意來挑戰,我蕭琴雖功夫低微,卻也不是任人欺辱之輩,今日我就陪師兄練練!“說完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