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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軍千軍萬馬的從殺進來,豈能是一個女子能抵擋的,偏偏你們這些臭男子殺了她來做失敗的藉口,還被定上禍國殃民的史書上,被後人唾罵!敢問皇帝哥哥,這個作何道理?“

建文目瞪口呆。沒想到這丫頭片子嘴巴竟厲害至此!明明毫無道理之舉,但在他一番強詞奪理後,倒讓人覺得真是那麼回事兒似的。回過味來後,建文帝哭笑不得。看著徐妙錦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建文一股氣上來,卻也發作不得。

第15卷 668章:奉天靖難

燕王府的暖閣,朱棣居中耳中,兩側的一時吵吵嚷嚷的,一干武將大表決心。一時暖閣人聲鼎沸,道衍瞧這幹武將越說越不像話,眼下舉兵事宜尚未落實,若是被有心人抓到了把柄,以此作為削藩的藉口,想到這裡不由得暗自皺眉,他向一旁的一言不發的金忠往去,金忠和他心意想通,正好這時也將目光移了過來,二人四目一對,兩人頓時心神交會。金忠微微點了點頭,道衍會意,自座位上站起來,微微合著雙手,唸了聲佛號,奏道:“如今朝廷執意削藩,殿下乃是諸王之首,朝廷定不會放過,事已至此,殿下如今已是退無可退了,齊泰、黃子澄、方孝孺等人蠱『惑』陛下,謀害擒王,按照太祖《祖訓》中規定:‘朝無正臣,內有『奸』惡,必訓兵討之,以清君側之惡。’現在殿下被『奸』臣加害,為求生存,實在是迫不得已。殿下申明大義,欲與朝中『奸』惡不共戴天,遵奉天命,前往征討,『蕩』平朝中『奸』佞,輔佐聖上!”

聽得道衍之意,朱棣心中頓時大喜,當即朗聲道:“軍師所言句句在理!“本王雖不願意削藩,但若是貿然出兵,天下悠悠眾口本王難以對付,所以本王這次的起兵的名義,只能靖難,而不是造反,正是朝中又了『奸』佞之臣,而不是皇帝本人,故而這次發兵,若是沒一個道義的理由,貿然出兵,以臣反君,有違綱常,必然會招致天下唾罵;只有打出清君側旗號,方能佔據道義,師出有名!”這正是朱棣擔憂的事情,此刻聽道衍的一番話語登時心中大喜,隨即慷慨激昂地對將士們說:“我乃是高皇御封燕王,陛下至親,受封一來,唯知循法受法,如今建文帝當立,聽信了『奸』佞小人之意,殘害宗藩,當年《祖訓》中規定:‘朝無正臣,內有『奸』惡,必訓兵討之,以清君側之惡。’現在本王被『奸』臣加害,今禍迫於躬,實欲求生,不得已者,欲與朝中『奸』惡不共戴天,遵奉天命,前往征討,保護社稷安全。天地神明,昭鑑我心。”一干將士本是忠心之人,這會兒聽朱棣奉天靖難,頓時人人歡喜,紛紛吆喝。

朱棣的這番話,除了激勵將士之外,更為重要的是為自己奉天靖難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首先他乃是朱元璋的四子,諸王之首,有責任和保護朝廷社稷的安定,其次,他引用了《祖訓》中的規定,只要“朝無正臣,內有『奸』惡”,藩王就可舉兵。

實際上這是朱棣斷章取義,為自己找一個合適的理由而已,按照《皇明祖訓》的原文是:“如朝無正臣,內有『奸』惡,則親王訓兵待命,天子密詔諸王統領鎮兵討平之。既平之後,收兵於營,王朝天子而還。”《祖訓》中說得很明白,藩王出兵要有“天子密詔”,除掉『奸』惡之後,要收兵而還。但是燕王既無“天子密詔”,又沒打算除『奸』後返回封國。所以此番出兵只能算謀反。

就在朱棣密謀的三天,鄭和終於自張信手裡得知了北平府外張謝二人的佈置。

原來,張昺與謝貴終於動手:城外,開平宋忠,薊州馬宣已調集兵馬,正向北平進發;城內,都指揮使餘瑱率都指揮同知李濬、陳恭統兵一部,將燕山三護衛困於軍營內。張昺、謝貴親率兩萬大軍,與張信一起,將燕王府圍了個水洩不通。燕王府的體仁、端禮、遵義、廣智四大門前均被木柵欄堵住出路,著實將燕王府圍地結結實實的,在萬事俱備後,張昺命人將逮捕燕府官屬的敕旨用箭『射』進府內,明朝有個慣例,親王犯了錯誤,有時要處罰王府官屬,藉以懲戒,因為親王的行為不端是王府官屬的輔導不正。張謝二人不不斷的命人望府裡『射』箭。頓時偌大的燕王府羽箭漫天飛。

“『奶』『奶』的,府外的那幫王八羔子,膽敢『射』箭,若是讓我出去,我還不宰了那幫兔崽子!“朱高熙揮舞著方天畫戟,劈落了幾隻羽箭,咬牙切齒的說。

“父王這如何是好!“三子朱高燧這會兒也慌了,扭過臉衝著朱棣問。

朱棣臉上風平浪靜,實乃心中已是萬分緊張。他雖帶兵多年,見慣風浪,卻從未遭遇如此險情。以前他是一方藩王,統率河北諸軍,每次出塞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