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六,上次不就是被人買走了一棵靈芝麼?你也太記掛了吧?再說了前兩天的那個客人又不是耍了什麼手段,你出售『藥』材,人家買『藥』材,你自己開了多少價錢,人家如數給了你,你還計較個啥啊!”
不待旁邊的漢子把話說完,馬六九衝著那漢子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感情不是你的東西,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知不知道那些『藥』材都是我一大早上山採摘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沒想到裡面夾著一顆靈芝,那靈芝值多少錢馬老二你心裡我還清楚吧?偏偏就這麼白送人了,你說可氣不可氣?”
馬老二呵呵一笑,道:“我說老弟啊,這能怪誰呢,誰讓你不識貨啊,將一顆上等的好靈芝方在了不值一文錢的一品靈草裡,你還差點都仍掉了,若不是那位老顧客識貨你能知道你採摘了一顆上等的靈芝?”
馬六九語塞,但是顯然心中憤憤不平,啐了一口,罵道:“他孃的,那老頭眼睛毒,那白白的東西夾雜一大推草『藥』裡面,偏偏被他發現了,發現了還不說,轉手就買給了長生堂,著實賺了一把,哎真是想想都氣人!“
哈哈哈……?“一聲嗤笑,馬老二張開大嘴笑呵呵盤腿坐在地上,對著這邊滿臉苦澀的馬六九譏笑道,“活該。”
馬六九心中被就有氣,被馬老二一陣譏諷,頓時大怒,指著馬老二罵道:“,馬老二,你說夠了沒有?”。。。。。。。。。。。。
馬老二和馬六九乃是本家,平日裡在此擺攤,也是常賣些自長山採集來的『藥』材,算是與馬六九難兄難弟,但兩人卻互相看不順眼,平日裡待到機會也會呼呼喝喝的掐上一番,這會兒聽到那馬六九喝斥,馬老二居然也不生氣,前些時日,一個老顧客在馬六九的『藥』材攤上找到了一顆上等的好靈芝,轉手便以大價錢賣給了長生堂,讓馬六九著實被人譏笑了一番,二人一向不和,瞧好友落難,馬老二心中倒是極為高興,這些日子來心情都是相當不錯,此刻更是笑呵呵不理會馬老二的喝罵,倒是扭過頭,衝著還在低著頭翻動『藥』材的蕭琴道:“我說這位小哥,你的眼睛可要放亮點哦,我這兄弟啊,雖不識貨了,說不定這『藥』材裡面就有些寶貝,找到了你可就發大財了哦。”
馬六九聽了這譏諷的話語,雖反駁幾句,苦於沒有言語,一張臉漲得通紅,正想罵回去,忽見蕭琴周皺著眉頭,道:“小二哥,這個怎麼賣?“
馬六九身子一緊,也顧不得老對手,目光隨著落在了蕭琴的手上,那是一棵再普通不過的馬尾草,其形狀倒是和一般的靈芝差不多,經過上一次的教訓,馬六九知道,越是好東西越是平凡,就好像上等的古玉,樣子其實和普通的玉差不多,若是不識貨的之人,把他當成普通的玉也沒什麼稀奇,這『藥』材也是這個道理,馬六九,瞧蕭琴雖是皺著眉頭,但嘴角之處『露』出似笑非笑的模樣,讓他好生猶豫,他猶豫著蹲了下來,而旁邊的馬老二出於好奇,忍不住湊了過來。兩個人的目光同時落到那棵看去平平無奇的灰『色』的馬尾草上,他們兩人在這真定裡並不是算出名,只是一般的小商販,平日裡攤位上賣得多是一些最普通的『藥』草,馬尾草是最普通不過的,須狀根短而少,除近根部密生交錯的灰白『色』綿『毛』外,全體光滑無『毛』,柔軟細長,外形猶如馬尾。葉較厚,質軟,略有蠟質亮光。因為『藥』效普通,用處不大,只能搭配在一種很低階的丹方,所以算是最便宜的『藥』草之一,在真定賣起來算是最普通不過的。
雖是如此,但有了前車之鑑,上等的靈芝的後遺症還留在了馬六九的腦海裡,此刻馬老六無論如何也不敢小瞧面前這個年輕人,在這堆『藥』草之中翻來覆去看了個遍,卻唯獨要了這一棵,好馬六九好生奇怪。
蕭琴倒也不著急,就蹲在一旁笑嘻嘻地看著他。
馬六九將這棵馬尾草方在手裡翻過來複過去的看了個遍,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但看來看去似乎這就是一棵普通的馬尾草而已,本想作罷,但瞧一旁的馬老二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心中頓時又一緊,心道:“莫非這顆不是普通的馬尾草不成,這年輕人在我的『藥』攤上搗鼓了半響,莫不是當真掏出了這顆寶貝!“念及此處,心中又有些猶豫起來。
正在他猶豫不決時候,蕭琴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嘀咕了句:“老闆,你賣不賣啊?”
馬六九一個“賣”字衝到嘴邊,卻又硬生生嚥了回去,暗想萬一老子再吃一回啞巴虧,只怕就要吐血了,說不得又盯著那堆草『藥』仔仔細細翻看起來。
蕭琴看馬六九將那顆草看了半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