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一個拂劍、一個拂刀,兩聲“當”破空而響,一股勁風湧出。
小月和另一個女童驚呼未絕,身子已被震開,跌跌撞撞地倒退回原位。
那女子看在眼內,面『色』亦變,但只是眉頭皺了皺,卻無絲毫的改變,看到這裡蕭琴不得不佩服那女子的定力。紀綱則嘀咕道:“爺爺的,都這時候還她媽的在哪兒裝淑女,火都燒到了眉『毛』了,還窮講究!“
朱縉雲、朱浮雲打退了兩個女童,朱縉雲冷冷笑道:“區區小童也不過如此,女兒家拋頭『露』面,也不會好得到哪裡去。還是乖乖的將鬼見愁神鞭交出來,說不定大爺憐香惜玉放過你等。”
朱縉雲說的有些得意,但就這會兒,原本一動不動猶如一座冰山一般的女子,忽然面『色』一變,跟著蕭琴便看到了一股怒火,立時冒起來。她原本不想理會,可這會兒似乎不想理會已經不行了,那女子目光一落,腳尖輕輕地一撥,旁邊店小二送上的一個景德鎮瓷壺,受到她的力道,迎向朱縉雲。
“大哥……?“聖腳虎朱格明一聲驚呼。
朱縉雲哈哈哈一笑,渾然不在意,待那茶壺『逼』近了,右手輕描淡寫的將殘雲劍一拂,便將那個茶壺擊得粉碎,聽得一聲巨響,整坐客棧,除了蕭琴三人無動於衷外,唯獨提著山叉的男子一動不動,對於眼前的一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蕭大哥,你不覺得那個男子有寫奇怪麼?“紀綱盯著提著山叉的那男子,扭過臉望著蕭琴說。
蕭琴放下手中的茶杯,望了一眼那男子,笑著道:“是嗎,我怎麼不覺得?“
“啊,不會吧!“紀綱一臉的驚訝,自跟著蕭琴,蕭琴的心思細密,頭腦靈活,武功高強這些他是早就有所耳聞,眼前的這個男子他卻看不出來,紀綱狐疑的望了一眼蕭琴,見蕭琴臉上並無絲毫的做作,心道:“難道蕭大哥真的沒看出來,這樣的話,豈不是我技高一籌!”紀綱的得意的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笑道:“蕭大哥,你看,那男子明明一身武功,剛才我們在山上,稍微多看了那女子一眼,此人便想動手,這會兒那女子被人辱罵,欺負,他卻穩坐釣魚臺,一副有驚無恐的樣子,你不覺得奇怪麼?”
蕭琴點了點頭,其實紀綱所說一切,他早已看出,那男子明顯的武功高強,且在那女子被欺負的時候,紋絲不動,連一絲怒『色』都看不到,剛才山坡上的他和此刻的他,完全兩個樣,這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蕭琴聯想剛才這女子坐的馬車,又想起曾經隱隱約約猜測這女子的身份,加上剛才這女子表現出的種種,腦海裡靈光一閃,心道:“難道……?”
紀綱見蕭琴神『色』有異,扭過臉低聲道:“蕭大哥怎麼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蕭琴點了點頭,鄭和雖沒答話,但二人的對話聽得分明,他心中也有些疑『惑』,聽蕭琴有所發現,也拂過身子來豎著耳朵想看蕭琴說些什麼。
“你們想想,這女子自山上出現,這男子是何種表現?”蕭琴盯著紀綱和鄭和故作神秘的道。
“說是怒目而視一點都不為過!”紀綱開著玩笑道。
對於紀綱這一點,蕭琴很欣賞,開玩笑不是人人都會的,尤其是這個時候,蕭琴微微一笑,道:“不錯,可你看看現在!”說完,蕭琴見目光移動,紀綱和鄭和順著蕭琴的姿勢,四目朝那男子望去,燈光下,那男子優雅的喝著茶,對於朱縉雲對那女子的所作所為,絲毫不在意。
“你別賣關子了,快說這到底是為什麼啊?”鄭和看不出所以然來,便催著蕭琴快說,倒是紀綱眯著眼神將那男子望了幾眼,忽然道:“這人如此淡定,莫非他知曉這女子沒有危險?”
“不錯!”蕭琴一拍大腿喜道。
鄭和的頭腦沒有紀綱靈活,瞧蕭琴和紀綱一唱一和,皺了皺眉頭道:“哎呀,我說二位賢弟,勞駕兩位不要打啞謎行麼?痛痛快快的說出來不好麼?”
蕭琴一嘆心道:“這鄭和也太沒頭腦了,難怪以後只能跟著大海、海船這種死物打交道!”眼看他有些急不可耐,不忍心再逗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方才說道:“剛才我們在山上見到這女子,那裡四周都是山,離開鎮子也較為遠,故而我們一出現,那男子便以為我們有所圖……?”
“所以才對我們怒目而視,現在回到了這鎮子,這男子卻表現如此鎮定,這隻能說明,這個鎮子對於這個女子來說,用不著他來保護,因為這裡是安全的!”紀綱想明白了接過蕭琴的話頭說道。
聽二人的解說,鄭和總算有些明白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