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衍技高一籌,制服了四人,並且讓四人對父女賠禮道歉,並且還讓其發重誓,以後不再這般行惡,要是在被他撞見,叫四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四人當時禪機道衍武功高強,為了活命,也只得點頭答應,這些年也沒怎麼犯事,故而這些年來,名頭也不響亮,不曾今日在此碰見!“鄭和將四人的來歷,武功背景娓娓道來。他是道衍的關門弟子,這些年侍奉道衍左右,對於當年的這件狹義之事,道衍也只不過提起一次,但鄭和記憶力極好,雖說聽了一邊,但還是記了下來,這會兒說來,猶如身臨其境一般。
就在鄭和說這段往事間,四虎之中聖刀虎朱浮雲望著那女子笑眯眯的道:“哎,我說臭丫頭,你快快給你朱大爺送過來,趁著大爺我現在的心情好點趕快。別讓大爺我就等了,到時候就怪大爺我不客氣了啊!
“朱浮雲邊說,邊捶了一下桌子,衝著老漢喝道:”老闆我的紹興女兒紅呢,你這個臭老頭,這麼半天,讓大爺等那麼長的時間,大爺的名頭你沒聽說是吧,讓我不高興,我一把火燒了你這家酒店。看你還磨磨蹭蹭的。”
“大爺,誰不知道您四老啊,我這不是來了嗎?給上好的女兒紅。您四老慢慢喝著,不夠我再給您們拿去。“那老漢似乎對四人頗為禪機,聽得朱浮雲的呼喝,急忙將四大壇飄著酒香的紹興女兒紅放在了四虎的桌面上。
朱浮雲也不大答話,抓起一罈紹興女兒紅,掀起了封蓋,張大著嘴巴,便將一罈女兒紅往嘴裡倒,酒順著酒罈直線的落入了他的嘴裡,蕭琴本以為他只不過喝一口兒,豈料,那罈女兒紅猶如流水一般瞬間被他喝得精光,這一下不僅蕭琴吃了一驚,就連女子對面那個提著山叉的男子也微微臉『色』變了變,蕭琴看在眼裡,心知那男子和自己一樣吃驚,這紹興女兒紅自發酵便密封在地窖裡,酒罈少說也有五六斤,況且剛剛開封的女兒紅,酒勁最為厲害,不知深淺的人,最容易醉,故而一般的江湖人士,也不敢輕易喝多,眼下這朱浮雲,提起酒罈一口氣便喝了五六斤,就算是當年的景陽岡的打虎英雄武松見到這種場面恐怕也會自嘆不如。
朱浮雲一口氣喝乾了一罈陳年的紹興女兒紅,方才略大酒意的衝著那女子呵呵一笑道:“我**『奶』『奶』的,怎麼還不給老子送過來啊,想打架是吧。”說完他將脖頸上的大刀一滑,跟著右手一探,這一下出手極快,快的有些不可思議,若非蕭琴自一開始便盯著他,只怕也看不清楚,待看清楚了,朱浮雲脖頸上的那把大刀,不知何時被他提在了手裡,蕭琴心中一震,心道:“看來這江南四虎也並非浪得虛名之輩,還是有點家底的!“
對於朱浮雲的叫罵,蕭琴發現,那女子似乎一點也不著急,她慢悠悠的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紹興老酒,但明眼的人一下子就看出,她的雙眼有意無意的望向了她對面酒桌上提著山叉喝茶的男子。對於咆哮的朱浮雲她可以說看都沒看上一眼。
“呵呵,這女子還真沉得住氣,看來是個人物?“紀綱笑眯眯的望著那女子,自言自語的道。
蕭琴和鄭和兩人此刻被場面吸引,對於紀綱的自言自語,二人無從理會,三人就這麼滋溜溜的喝著茶,坐在角落望著即將發生的大戰。
見那女子對自己不理不睬,朱浮雲打了一個酒嗝,終於有些怒意,他提著大刀,搖搖晃晃的衝著那女子的酒桌走了過去,那女子似乎一直都沒在意,直到朱浮雲龐大的身軀靠近,那女子才皺著眉頭道:“小月!”
在他右邊小月應聲立即上前,截住了朱浮雲,道:“我家小姐請你離開這地方!”
朱浮雲打著酒嗝,剛才還滿臉笑意,就在這一瞬間,臉上的神『色』勃然『色』變,一個冷笑道:“你這是吩咐我嗎?“
蕭琴看得有趣,心中暗笑道:“真是的,對著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子,怎麼能這麼粗魯呢?“笑歸笑,目光還是沒有離開那女子。
“你們可知道我們是誰麼?“老大神劍朱縉雲這時也提著一罈紹興女兒紅走了過來,他似乎沒有老四的好酒量,左手提著一隻碗,右手提著酒罈,邊走邊往碗裡到這酒。
小月似乎沒見過這種場面,臉上神『色』微微一變,紅著臉,站在一動不動,忽聽這時,那女子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小月,幹什麼,我讓你趕他們出去,聽到沒有?“
朱縉雲和朱浮雲哈哈哈一笑,道:“就憑你!“這也難怪,在二人的眼裡,沒有人可以這樣的無視他的存在,即使是臨安的巡撫大人來了也要對他恭恭敬敬的。現在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小女孩竟然無視他的存在,這不得不讓他生氣。他終於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