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不過一輛很華麗的車子停在一旁,幾個侍衛模樣的男子,全身武裝,站在馬車的四個方向,那女子便是在這時被那男子小心翼翼的扶上了馬車,然後那男子身子一縱便坐上了一匹紅『色』的駿馬,衝著馬車伕一點頭,那馬車伕點了點頭,猛的一聲“駕”馬車便急速的朝小鎮子深處奔去。
“爺爺的,看樣子果然是大戶人家!”紀綱望著遠去的馬車道。
三人就站在鎮子泥濘的路口中間,望著那輛馬車漸漸遠去,紀綱才猛的一拍肚皮驚呼道:“爺爺的,餓死我了!”這一聲疾呼,三人才想已經是一天沒有吃過飯,更為要命的是晚上的住處尚未有著落。於是三人到了鎮子中間,想尋找客棧落腳,才發現,這小鎮因為位置比較偏僻,行商客旅並不多見,所以鎮上並未開設客棧,三人找到了鎮上最大的『藥』堂的掌櫃打聽,那掌櫃的見三人是外地人,倒也熱情,介紹了一番,才方才知曉整個鎮上出了鎮頭上的有一家大大的客棧,全鎮並沒有落腳的地方,這裡因為接近邊塞,很少有人來,加上當地人多是自給自足,根本不需要什麼商旅,故而來往這兒的商旅極少,但偶爾來了一兩個,也大多到鎮頭上的那家大客棧落腳。
第19卷 822章:邊關客棧
三人打探了方向,便沿著泥濘小道一路走了過去,小鎮並不大,三人走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便到了那家客棧,那『藥』堂的店掌櫃說是大客棧,但三人趕到了時候,但見幾件破落的房子,若非不是蕭琴親眼所見,還以為自己到了龍門客棧呢?“
三人相視一望,均苦笑了聲,便朝客棧走了去,雖說夜晚,但大漠的夜晚似乎比中原的月亮來得圓一些,所以周圍也不散太黑,更何況客棧的門前,除了飄著一副彩旗之外,還順帶著一戰大燈,那大燈的燈光出奇的亮,以蕭琴看,裡面至少點了兩根燈芯,三人藉著亮光走了客棧門前,紀綱早已餓得不行,也顧不得那麼多,抬起腰間的大刀便在門上拍打了起來,那門是一閃木門,常年在邊關,佔了不少啥子,被紀綱這麼一拍,頓時不少沙塵飛了下來,紀綱離得近,沒想到這木門還有這麼多啥,一時不察覺,頓時吃了不少,站在一旁大口的“呸呸呸……爺爺的……飯倒是沒吃著,沙子倒是吃了不少!“
蕭琴和鄭和看得有趣,紛紛笑了起來,就在這時木門“咿呀”一聲被打了開來,很快一張老臉自門縫的伸了出來,年輕少說也有六十好幾,一身粗布衣衫,鬚眉皆白,見門口站著三人,便狐疑的望著瞭望紀綱,狐疑道:“你們這是……?”
見有人,紀綱呸了聲道:“大叔,我們兄弟三人經商路過此處,眼看天『色』已晚,想要尋個客棧住上已晚,聽前面的『藥』堂掌櫃的說,這裡便是客棧,所以我趕過來,還望大叔行個方便吧?”
那老頭兒聽了,神『色』有些猶豫,似乎有些不願,紀綱見這人神『色』,生怕他不願意,他已經餓得不行了,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家客棧,不好好吃上一頓怎麼行,一手一用力,便推著那山木門,臉上卻笑嘻嘻的道:“老人家,我們兄弟三人只想住上已晚,再說了你老開的不是客棧麼,我們有錢!”
紀綱年輕力壯,雖是一隻手推門,但紀綱練過武,那一手之力,少說也有幾十斤,但奇怪的那扇門居然沒有絲毫的開啟的姿勢,更為奇怪的是那老頭扶著門,紋絲不動,這讓蕭琴吃了一驚,他回過眼望了望鄭和,見鄭和臉上亦是同樣的神『色』。
紀綱也沒料到自己的一推之下,那老頭居然紋絲沒動,心中直嘀咕了一聲道:“難道是我許久沒吃東西,手腳發軟沒了力氣,居然連個老頭都推不動,看來是餓了!”
這時,那老頭見蕭琴等三人望了望,似乎瞧三人並非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方才下定了決心點了點頭,道:“進來吧?”說著那原本骨瘦如柴的右手只是輕輕的推了一把木門,那木門便“依依呀呀”的發出一聲優雅的聲音,便徹底開啟了,這一下蕭琴和鄭和臉『色』一變,心道:“此人好強的掌力!”
紀綱沒料到老頭會有這麼大的力道,之這麼輕輕的一推便將一扇大門推了個底朝天,他身子還靠在門上,這時一個呲咧,差點摔了一跤,好在他武功精湛,在身子傾倒之際,使了一個千斤墜,雙腳穩穩的站住了,蕭琴和鄭和嘻嘻一笑,便抬腳走了進去,尚未進門,三人便見山上的那女子早已坐在了裡面。
門裡面是客棧的大廳,此刻恰好是晚飯的時間,客棧裡坐了不少人,就在三人眼前,就有兩個勁裝疾服的中年漢子正與兩個女人嬉笑不已,那兩個女人嬌笑不絕,看裝束,也不像正經人家。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