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好炭過來,我把他們的樣子畫出來!”
梁守弘本來被易長安罵得心若死灰,這會兒聽到這案件還有線索,想到那婦人很可能就是找出殺害自己兒子的兇犯的關鍵,立即又振作起來,急步出門先吩咐下人去準備了。
莫離已經為周玉惠檢查過了,見她沒有大礙,低聲囑咐了雷三娘幾句,又站到易長安身後來。
那次在茶窠,他也跟在易長安旁邊來著,卻只以為易長安到底是女子,天性喜歡首飾來著,根本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宗事。
那天無論是那車伕還是那婦人,跟他們都只是匆匆一個照面就走了的,難道易長安現在還記得那兩人的模樣?
莫離本想自己也好好想想那兩人是什麼樣子,多少幫上易長安一點忙,奈何實在記不到了,只得怏怏作罷:“安哥,我怎麼都記不起來那兩人長得什麼樣子了……”
易長安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他一句:“術業有專攻,小莫,你在醫術一途有造詣就行了。”
兩人正說話間,梁家的下人已經將幾張白紙和幾支細長的好炭都送了上來。梁守弘雖然不說話,卻不自覺往易長安這邊站近了些。
只要梁守弘不嘴臭,易長安也並不想為難他什麼的;鋪好了一張白紙,選了一支細炭捏在指間,略想了片刻,就刷刷畫了起來,很快就畫完了一副影象。
莫離站在一邊,不由“啊”地低呼了一聲:“安哥,我想起來了,那天遇到的那個婦人,確實就是這個樣子,你怎麼就畫得這麼像這麼傳神?!”
魏亭連忙站上前看向易長安筆下的那張紙。
只見紙上明明只是幾筆勾勒,卻彷彿將一名婦人的臉部輪廓躍然印於其上,除了只是黑白顏色外,整張臉看起來都很是立體,幾乎就如一個大活人的臉擱在眼前一般。
想不到易大人除了破案厲害,嘴皮子厲害,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