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機,他偏偏沒技巧地選了,因為某個傢伙跟他攤了牌,他承認他慌了,“我也想等你慢慢接受,可我發現,我若不開口,你打算裝一輩子不知道。”
“小如,這麼逼我合適嗎?”
“……那陛下這麼逼臣就合適嗎?”她的聲音不大,卻蓋過窗外悶悶的輕雷和淅淅瀝瀝的雨聲,刺耳地傳來,“陛下,容臣失言,說這些話一點都不像您。”
“……那怎樣才像我?你眼裡的我到底是怎樣的混蛋?”連找中意的姑娘表個白都不信他,他自嘲地笑了一聲,鬆開她的下巴,放她從自己懷抱解放,反正她的眼眸忙著轉移視線根本也沒在看他,怪沒趣的。他起身背對著她,見她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澀澀地勾了唇角,“我還以為,我已經從那個抄你家的皇帝變得稍微值得信任了一點,看來,在你心裡,我依舊沒什麼長進?”
雨夜的丞相府靜謐的很。丞相和少公子都是不苟言笑的好靜之人,除了宮裡那位主子來府上做客時府裡才有些忙碌響動,往日裡晚飯之後各房各院動靜都少,如今丞相府的少公子被扣在宮中幾日未歸,少了少主人在府,本就安靜的府邸變得更加壓抑肅靜。
雨夜涼風一掃桌案上葳蕤燭火,丞相書房裡來回踱步的潘大人握拳細搓,看向正仔細審讀手中紙的李襄凡李丞相。
“丞相,你說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潘大人指著丞相手中的東西,一張診方,太醫院的診方,肝火虛旺,腎勞過損,傷及心脈,不可過勞,需靜養調理,然後接下來就是一連串的虛補藥材。
今日早朝稱病,下午東序府的龍家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