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是中立國,歐洲都沒有能力參加,並沒有同其他國家形成戰略同盟,這是我們的劣勢,我們很可能會被孤立,諸位,還是好好研究一下我們自己的問題吧。”
範德爾林登分析了一下現在荷蘭的問題,原本他們並沒有重視那個在婆羅洲建立國家的南華國,可是現在他們突然發現,對方突然間變成了一個龐然大物,已經不是荷蘭能夠抗衡的存在了,而荷蘭已經不知不覺的繳入了這個亂局,這是讓人頭痛。
“我覺得南華國未必會來襲擊我們王國本土,畢竟距離太遠了,襲擊我們他們也得不到什麼真正的好處,還會讓所有歐洲國家對他產生敵視,他們這樣做會得不償失。”有人提出道。
“這當然是最好的結果,不過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畢竟我們雙方現在是敵對狀態,如果南華國真的腦子發熱,派艦隊來打我們怎麼辦,只要他對我們的海岸線進行一輪炮擊,然後封鎖所有航線和碼頭,到那個時候荷蘭會直接陷入崩潰境地的。”外交大臣弗赫亨說道。
“這個可以看後續發展,我覺得雙方可以進行一下溝通,畢竟他們先在屬於我們的殖民地上私自建立國家,其行為是不對的,我們出兵也是正義的行為。”教育部長說道。
許多人腦袋上冒起了黑線,戰爭有正義的嗎,國家之間的較量有正義的嗎,只有實力與強權。
“其實我覺得勞倫說的有一定道理,我們必能坐以待斃,更不能等待最壞的結果出現,接觸南華國未必不是一個好的方法,我覺得讓外交部試著和對方溝通一下,表明我們的意見和立場,最多在某些問題上做出一些讓步,我覺得並不難解決。”副首相兼家庭事務大臣洛弗特說道。
雖然副首相兼家庭事務大臣洛弗特沒有把話說明,但是在場的人都能理解他話裡的意思,做出某種讓步,什麼讓步,無非就是土地和權益。
南華國與荷蘭的根本矛盾就是在婆羅洲這塊荷蘭的殖民地上,只要荷蘭承認南華國的地位和歸屬,相信對方並不會過多糾纏。
可是想想就覺得很難受,婆羅洲本來就是荷蘭的殖民地,荷蘭已經在荷屬東印度經營了百年時間,現在被一個後起勢力搶奪了自己的財產,任誰心裡也不好受。
現在這個問題還不好下結論,還需要看事態的發展過程,最後首相彼耶特。科爾特。範德爾林登總結道:“南華國與日本的戰爭還在繼續,今天南華國已經致電日本政府,要求日本政府投降,不過遭到了日本政府的強烈回應,相信他們的戰爭,一時半會還完不了。”
“不過從使館方面傳回來的資訊看,日本的艦隊已經損失殆盡,對外戰爭能力已經失去,最多就是困守島上,不停地應付來自敵人的打擊,相信到最後,低頭的還是日本政府。”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嚴密關注事情動態,然後在根據事情的發展,制定我們應對的措施。”
亞洲的風雲激盪,小小的南華國與日本的戰爭,一時間受到多方關注,當然,也只是一時間。
歐洲戰場現在已經進入了轉折期,西線的‘凡爾登戰役’‘索姆河戰役’與東線的‘俄軍夏季攻勢’三大戰役已經接近尾聲,日德蘭海戰後,英國仍然牢牢控制著制海權,把帝國海軍壓制在家門口沒有任何作為,戰況正是最激烈,最考驗各國耐性,最不敢掉以輕心的時候,所以對南華國與日本的戰爭,關注的力度真的不大。
畢竟自己都還沒有從戰爭的泥潭中走出來,哪有閒心關注遠在萬里之遙的東方,發生的那麼一場對自己毫無影響的戰爭呢。
他們打生打死,誰輸誰贏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無非就是涉及到切身利益的幾個國家,才會真的有時間關注一下東方的事物。
第270章:吳港
溼冷的海風吹在臉上,有一種黏糊糊的感覺,令人非常不舒服,早晨在沒有升起太陽的時候,還升起了薄霧,不過聽有經驗的老水手說,這樣的天氣還不錯,等太陽出來晨霧散去後應該是個好天氣。
海上坐船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就算郭宇跟隨艦隊這麼長時間,也沒有養成以船艙為家的覺悟,真是想念家中的女人們,在溫暖的泳池裡,身穿泳衣的女人們配備自己一同沐浴,是多麼愜意的一件事情,自己何苦要跑到寒冷的日本受罪。
不過能夠親眼看到對手在自己身下顫抖驚叫,這種感覺也不錯,如果自己錯過了,估計會後悔終生的,既然來了,就好好弄上一番,也不枉自己辛苦跑一趟不是。
郭宇穿著黑色呢子大衣,皮鞋踩在甲板上蹦蹦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