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樹木,一會後,心裡那股慍怒平復,她再轉向軒轅良嚴肅的說,“軒轅世子,我可是打了你,你到底是看上我什麼,告訴我,我以後一定改。”
軒轅良抬眸瀟灑一笑,一搖摺扇,“素素什麼都好,脾氣好。人又長得美,十全十美。”
素衣無語,看著軒轅良笑得狡猾,又說道,“如果世子是不想給予皇后千里馬駒,有許多辦法,不一定非要用到我。”
“素素,”
軒轅良濃黑眉頭一皺,紅唇一扁,“素素,本世子是真的喜歡你了,你不能不相信我的一顆真心。”
真心,他有真心才怪!
素衣發覺與軒轅良這種男子說話真是太費力氣了,她說這樣他回那樣。簡直就是交流有問題,索性閉上嘴閉上眼睛。
軒轅良卻是不放過素衣,他靠近素衣,一甩垂落的長髮,湊近素衣,聲音帶著一絲魅惑,卻又伴隨著輕佻,“蘇蘇,我發現你不要那個什麼王爺簡直就是明智之舉,世間男子何其多,就比如本世子對女子可真是寵愛有加,絕對不會傷你的心,傷你的身,我只是好好好好的。。。。。。。寵愛你。。。。。。”
軒轅良說著伸出一隻白皙的爪子。
只聽見啪的一聲。素衣一腳將軒轅良踢出軟嬌。
軒轅良以一個四腳落地姿勢出現在眾人眼前,蔚容康等一干侍衛皆是笑了起來。
“笑什麼,本世子覺得轎子裡太熱出來透透氣不行嗎?”軒轅良掃了眾人一眼,最後盯著蔚容康。
出來透透氣,還會趴在地上,明顯是被踢了出來。
蔚容康心裡冷哼一聲,也不做聲。
轎伕停下,軒轅良耍帥的跳了一下沒有跳上轎,雙手抓住邊上捆綁紗幔的紅木木棍雙手並用爬了上去,揉著膝蓋,靠近素衣,有些不高興的憋著嘴,說,“素素你的力氣也太大了吧。萬一把我踢壞了怎麼辦,我可是你的夫婿。”
素衣眉頭緊皺,眼角掃向身邊的軒轅良,出聲警告道,“軒轅世子,雖然素衣是下堂之婦可也應當注意男女有別,請自重。”
“素素,我膝蓋疼,”軒轅良苦著一張臉,好不可憐。
軒轅良掀起衣衫下襬,露出膝蓋上的淤青,看著素衣弱弱的說道,“素素,幫我揉揉。”
素衣看向一邊不動。軒轅良又小聲說道,“我可是皇后的貴客,萬一他看著我瘸著腿回宮找你麻煩,或者是找別的人麻煩,可就不好了。”
軒轅良這話明顯話中有話,素衣看著軒轅良,他卻將一個裝著金瘡藥的景色瓷瓶送上,撈起長褲,露出淤青。
素衣盯了片刻,卻還是接過軒轅良手中的藥倒出一些在手心,重重壓在軒轅良的膝蓋上,用力的揉。
軒轅良鬼叫鬼叫的,蔚容康更是緊皺著眉頭,越發覺得這個西番世子就是一個傻子。
雲破雲開,上午陰沉的天烏雲被拉開,天空中掛著一輪金色的太陽,燦爛的陽光灑落,照在鸞轎上,與金線交相輝映,更是顯得富麗堂皇,奢華逼人,道路兩邊站了不少平民,他們跪在地上低垂著頭,甚是恭敬謙卑,卻是聽見轎簾裡發出似殺豬的聲音時,偶爾些許大膽的平民小心翼翼抬起頭向上看,一陣好奇。
世子來到南朝國三天,今夜卻是最為熱鬧,軒轅良在南朝城裡尋到喜歡的女子,皇后上官錦柔為了籠絡西番諸國想趁此機會給那個女子賜名沾上皇族名分,又與月滄達成協議,而又聽聞軒轅晟回來了即將進宮,上官錦柔更是將朝中大臣及家眷小姐都邀請入宮。
太陽還未落山,皇宮朱雀門外就站立好幾家人,官夫人穿著貴氣,未出閣小姐打扮細緻,將完美的一面展現得淋漓盡致。
雖說西番世子在市集上看中一個南朝女子可那女子畢竟不是朝中大臣之女身份低賤,向讓朝中大臣女子出席,多一個女子多一份希望,希望軒轅良多選幾名,世子妃,世子側妃,姬妾等等。
總有一個會得到他的寵愛。
到時南朝國與西番諸國的關係就更加親近了,那些千里良駒就任由南朝挑選。
大臣們將府中所有漂亮小姐帶進皇宮,並千叮萬囑,在宮中注意身份,要溫柔,說話輕聲細語。
天色漸暗,宣德殿裡已經坐滿了大臣之女,宴席更是擺放在外面來,大殿裡一片軟香脂粉濃厚。
鮮豔的色彩在眾人簇擁中進入大殿,迎接貴客的禮儀儀仗奏起清麗音樂。
七人大轎在朱雀門停下,軒轅良掀開簾子,仰躺在軟榻上眺望著遠處金光閃閃的琉璃瓦上,巍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