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支撐在地面,腿上用力,輕盈的翻身站立,緊接著一掌拍向水桶,高高濺起的水花向蔚容晟身上潑去。
蔚容晟快速伸手拉過素衣,漂浮著玫瑰花瓣的洗澡水瞬間落在兩人身上,無一倖免。而素衣更加狼狽,滿頭的玫瑰花瓣不說,身上的輕紗素裙溼透貼在身上,身上並未過多衣衫,這下倒是與沒有穿衣無疑。
捲翹的睫羽垂落,沾染上點點水汽的眼眸緊鎖,蘊蘊的眸子裡霎時升起一蹙火苗,光潔的下顎,微微突出的喉結動了一下。
素衣凝聚內力抬手就打向近在咫尺的胸膛,蔚容晟大掌直接握住,頃刻化去內力,素衣伸出腿一勾,地上積水很多,蔚容晟倒在地上,手緊緊握住素衣的手腕一扯。素衣也跟著摔倒,落進蔚容晟的懷裡,素衣哪裡服氣,手肘一拐,向蔚容晟的胸膛撞去。
手心中細滑的肌膚,宛如上好的羊脂暖玉,愛不釋手,腦中也有片刻失神,方才出現的絢麗畫面不斷在腦中放映,蔚容晟一時失神,中了素衣一下,胸膛向後弓起,素衣力氣不小,蔚容晟氣急敗壞的說道,“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素衣哪裡會放過蔚容晟。又襲上蔚容晟的腰,蔚容晟黑眸一沉,手腕翻轉,將素衣的雙手扣在大掌裡,扣住纖細腰肢一個翻轉,他就位於素衣上方,只是一隻腿便將素衣壓在身下,居高臨下,黑眸裡孕育著一股風波,“傻女人,本王今日到要好好教導你,什麼是夫為妻綱。”
第七十八章 潑皮世子
蔚容晟大掌收緊,兩隻修長有力的手指掐住素衣的下顎將臉扳過來,用力的吻下,素衣扭動蔚容晟加緊力氣死死的拽住細腰,那麼用力,是要將她揉進身體裡,他的吻有些冰冷,素衣的臉上卻是一片緋紅滾燙,他的呼吸低沉,大掌卻是炙熱如火焰燃燒,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幾乎能感受到彼此心臟的跳動,那麼激烈,狂瀾。
然。房門卻在此時敲響了,蔚容晟還是緊緊扣住素衣的腰,那力道似要將腰折斷,手心裡的火熱溫度,幾乎能將人燃燒,飛灰湮滅,吻已經不再冷卻帶著急促的呼吸。
敲門聲又響起,蔚容晟濃黑的劍眉蹙起,緊接著蘭香的聲音響起,“晟哥哥,不好了,我姐暈倒了。”
蔚容晟的手收緊幾分,紅唇落在素衣的頸脖上停留了片刻,上好青色細薄錦緞一層一層被風掀起,縫隙間露出床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月白的衣衫與天青色緊緊相貼,嫋嫋的淡淡馨香蔓延,空氣也有了一絲燥熱,夜風穿過層阻礙落在兩人身上,素衣滾燙的臉一下冷卻,眼睛裡也不再有方才的迷亂,一片清醒。
男人結實有力的身段壓在素衣身上,卻又並未將所有的重量壓在單薄的纖細軀體上,兩人的呼吸漸漸歸於平靜,蔚容晟從素衣的身上方起來,雙足落地,身上月白的長衫,胸前掛著的兩枚精緻飾物還是一如方才,上好的綾羅錦緞一點皺褶也沒有,劍眉星眸,墨髮半扎,黑眸看了素衣一眼,轉身離開。
素衣起身,低首,身上的衣衫已經半解。露出一大片如雪的肌膚,圓潤的肩露出,裡面的素色肚兜若影若現,肌膚上那抹滾燙依舊在心間迴盪,房中已經沒有蔚容晟的身影,空氣也漸漸冷卻,似乎方才只是一個錯覺,是素衣的錯覺。
藍沁暈倒了,蔚容晟離開西廂側室後連續兩天也沒有在素衣的身前出現。
素衣也沒有去找蔚容晟,清泉茶樓、羽扇綸巾兩家店鋪生意不錯碧柳去幫仲羽,她也是時候尋找玉佩的線索,嘉峪關雖然地勢小,可居住人數不少,素衣查了許久也沒有一點音訊,有些失落,她來到一家大酒樓要了一間包廂,點了一罈酒。
她鮮少喝酒,可今日她卻想一醉方休,素衣心裡就像壓著一塊巨石,沉重得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素衣徑直倒了一杯,直接倒進嘴裡,火辣辣的酒刺痛了喉嚨在胃裡燃燒一片滾燙,模糊中又聽見孃親的聲音。
我不是你的親生孃親,這枚玉佩才是你娘留給你的。
又一杯酒下肚,腦中又出現了那個多次縈繞在夢裡的聲音,那雙飽含溫柔的眼睛,素衣,你要活下去。要堅強。
素衣趴在桌上任由辛辣的酒精麻醉,身有內功想要逼走酒氣易如反掌,可素衣並沒有,任由大腦被各種畫面佔據。
蔚容晟清冷的臉,李素衣,本王今生今世都不會碰你。
你是本王的女人,還想往哪裡去。
傻女人。本王才是你的夫婿。
夫婿?
素衣呵呵一笑,她的夫婿會因為別的女人暈倒就不見蹤影,兩日不見,明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