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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低語。

一群歌姬徐徐而進,單薄的衣衫,五彩舞衣翩飛。

月滄抬眼就看見對面坐著的素衣,鳳眸沉了幾分,卻是不敢多看,月滄的神色自然落進上方坐著的蔚容晟眼裡,抬手端著倒滿的酒舉起,“各位愛卿喝一杯,”

蔚容晟喝下酒,看向一邊的素衣,勾唇一笑,說,“素衣給四弟倒杯酒。”

素衣的手緊了幾分,差點握不住酒杯,月滄抬眸看著素衣,鳳眸裡毫不掩飾的質問,素衣不敢看向月滄。

蔚容晟從高臺走下,來到素衣身前,大掌握住素衣的手臂,眾目睽睽之下,素衣覺得有些難堪,扭動手臂,蔚容晟大掌收緊了幾分,黑眸掃了素衣一眼,似在警告。

對面坐著的月滄也看見素衣的窘迫,坐在軟榻上端著酒徑直喝著。

月滄下方的蔚容毅有些激動從軟榻上起身,看著素衣,似要出聲,身後的小廝壓低聲音喊住。

蔚容晟抓住素衣的手,將素衣拉到木桌前,緊扣住素衣的手站立在大殿裡,說道,“這是朕的惠妃。”

眾人不免睜大眼睛看著素衣,好幾位大臣在朱雀門是看著素衣進門的,她是跟著月滄牽手走進皇宮,怎麼又成了皇上風妃子,兩人的視線在蔚容晟與月滄的身上來回。

大臣都帶上府中適婚的女子,皆想在蔚容晟的後宮添上一份關係,自然是不願意看見素衣這個半路出現的程咬金,藍沁更是嫉恨雙手攪動著絹帕,倒是一邊的蘭香沒有說話,心裡還有一絲竊喜,如此她成為王妃的可能就要大多了。

“啟稟皇上,此事恐怕不妥,不少朝臣都看著她與月王爺舉止親密走進皇宮,”掌管朝務的吳丞相仗著門下門生不少與年邁的年紀,走出軟榻站在大殿中說道。

“是啊,皇上請三思,”又出來幾名大臣跟著說道。

蔚容晟掃了眾人一眼,凌厲的視線,就像一道利刃割在身上。

染上一抹紅色的唇微勾,冷笑掛在蔚容晟嘴角,口氣微冷,“你們這是要插手朕的後宮?”

“不敢,但是皇上是南朝的皇上,皇上的後宮可不是一般人的後院,關係著江山社稷,請皇上三思,”吳丞相繼續說道。

吳忠友他早就想將他踢出朝堂了,先皇在位也是他事情最多,他繼位重要的事情出不了一點注意,盡在他的家務事上說說說,蔚容晟的眸底出現一抹狠利。

吳忠友卻是仗著年輕時與先皇打過仗自視清高,地位不同,雖然短短時日年輕皇帝在南朝做的事情還算有點成績。可並不認為他就要被年輕皇帝壓住。

“朕的家事還容不得你們說三道四,吳忠友你已經年邁了早就該退位讓賢,此時正好,今夜也能為你踐行!”

蔚容晟這是殺一儆百。

“你……”吳忠友仗著在朝中呆的時間最長,有些不知輕重,抬手指著蔚容晟,昏花的眼睛對上蔚容晟眼底的狠利,後面的話一個字也不敢說出來,只能垂下手,聲音低了幾分,“先皇,你的名聲江山就要毀了。”

“來人,吳丞相已經年邁,朕准許吳丞相離朝,來人伺候丞相將朝服脫下,”蔚容晟掃了其餘大臣一眼,魏忠立刻令人去尚衣局取來一套錦衣,魏忠上前請吳忠友去偏殿換下朝服。

蔚容晟是決定了,素衣進入他的後宮任誰也不能阻擋,月滄緊握著空空的酒杯,心裡就像心愛的玩具被人奪走,很難受,連續喝了好幾杯酒。

大殿裡的氣氛有些緊張。經過吳丞相的事情,其餘朝臣也不敢開口,素衣扭動手腕,卻收到蔚容晟警告的眼神,想到月滄,素衣不敢在抗拒。

一場歌舞停下,被朝臣帶來的女子看著蔚容晟俊逸的外表,霸氣的言語,一顆芳心暗許,雖然素衣成了蔚容晟的妃子,可並不影響她們想成為後宮女人的心願,一個個自告奮勇的站立在大殿展現才藝。

這些女子中尤以衛將軍之女容貌與才藝都更甚一籌,她行至大殿對著蔚容晟委身行禮後,又對著素衣行了個禮,說道,“皇上,臣女聽聞惠妃是南朝有名的才女,不知今日可否請惠妃指點一二。”

衛將軍曾月滄一同參加了雁東關戰役,一人殺敵上百,蔚容晟惜才特親封為大將軍,衛將軍有個眾人皆知的名聲懼內,衛姑娘更是被衛夫人養得刁鑽,不久前也看見月滄拉著惠妃的手進入皇宮。心裡覺得惠妃是配不上皇上,特意為難惠妃。

素衣不言,只是看著紫檀木桌上的糕點,此時她一點食慾也沒有,一場進宮卻將她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蔚容晟抬眸掃向素衣,見她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