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好像就是在捉弄自己。始終不肯給自己一個孩子,現在南宮只要一靜下來滿腦子想的都是孩子。在這一點上,她跟宮裡的那位皇后娘娘倒是有得一拼。
“姐姐,那你說怎麼辦!衛青的長子不能讓別人生了,好姐姐你幫我想想辦法嘛。”林濾拉著南宮的手,好像搖發電機似的搖晃南宮的手臂。
“沒辦法,如果你不這麼冒失事先跟姐姐說說。或許姐姐還會派人幫你辦了這件事。可你現在這樣做了,整個雲家的目光都盯上了這女人的肚子。現在姐姐也沒辦法幫你,如果要幫只能你自己幫你自己。趕快說服母后和陛下把你嫁了。
哎對了,陛下怎麼也會跟著你胡鬧。最近朝廷裡的事情很多,他怎麼有時間來雲家。”
南宮忽然想起不見蹤影的劉徹。
“哼,還不是你家的那個美女勾引的。我剛一說要來雲家,皇帝哥哥拉著我就上了御攆。這一路上,馬車趕得飛快好像恨不得長一雙翅膀飛過來一樣。”
“我家美女勾引?那匈奴女人已經跑了好一陣子,我已經稟告給母后。難道母后沒有告訴陛下?”南宮納悶的道。
“哪兒啊!皇帝哥哥根本不在意那匈奴女人,他想的是你家的那個傾城尤物。衛青的姐姐,整天想的魂兒都要飛了。我看啊,就算是沒有我的事。他也會跑來雲家,看看他的心上人。”
“啊!”南宮大吃一驚,雲家所有的人都知道。衛丫就是雲嘯的一塊自留地,長安的王孫公子打衛丫主意的多了。可沒一個敢有具體行動,甚至好多都不敢表露出來。
現在自己的弟弟大漢的天子要跟雲嘯搶地種,這還了得。按照雲嘯那個護食的脾氣,還不得造反啊。
一想到劉徹的不知所蹤,南宮嚇得腿都發軟。自己和林濾在這磨嘰了許久,這劉徹要是想……南宮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衛丫正在房中做著針線,她的手極巧。大紅的緞子上描著鴛鴦戲水的圖樣,看形制好像在繡一個肚兜。正是青春年華的姑娘,哪個少女不懷春,繡著鴛鴦戲水衛丫的心裡也是浮想聯翩。
雖然雲家人都認為她是侯爺的人,但衛丫感覺雲嘯對自己好像沒那個意思。每次見到自己都很規矩,可對待幾位夫人他的手可不那麼規矩。衛丫就見到好幾回,雲嘯的手作惡般的伸進了志玲的裙子。
害得正在吃飯的志玲面紅耳赤,咬了筷子咯得牙疼。每每想起這事,衛丫都會羞紅了臉竊笑。對於雲嘯,她也說不上來有什麼樣兒的感情,反正自從自己十三歲開始,就有人說自己是侯爺的人。
嫁給侯爺也不錯,他是大漢的無敵戰神。從來不打敗仗,家裡又是家資鉅萬。還沒有那些紈絝子弟的臭毛病,這麼多年才有四位夫人。就連艾利斯與志玲的出身都不嫌棄,在雲家與管家公主平起平坐。能嫁給這樣的一個男人,衛丫想著想著臉又紅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衛丫緩過神兒來。趕忙將肚兜放進了針線籃子裡,喊了一聲“誰呀!”
門外沒有聲音,衛丫很納悶。這大白天的誰來自己的房裡?剛要下床,卻見劉徹已經出現在內室的門口。
“彘……陛下!”衛丫吃了一驚,隨即反應過來趕忙想要下床給劉徹見禮。眼前的這個俊朗的少年,已經不是跟自己撒嬌的小彘兒。而是大漢的天子,她再也不能稱呼他為彘兒。現在這是王娡與太皇太后的專利,其他的人這麼叫會死的很難看,皇帝的小名兒不是誰都能叫的。
一雙手按在了衛丫的肩頭,這雙手很有力也很白皙。只是很寬大,彷彿告訴衛丫。面前的這個少年已經是男人,不再是當年的那個人參娃娃。
“衛丫姐姐,沒關係朕……啊!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彘兒,這樣親切些。”
劉徹的臉上盪漾著微笑,努力扮成一副人參娃娃的模樣。不過,很明顯。時光荏苒,童年的時光他們都回不去了。
如今的劉徹已經是個小夥子,而衛丫也是十八歲的大姑娘。
按在衛丫肩頭的手很有力,劉徹常年練劍這手腕上的力道自然大些。
春夏之交,衛丫身上的衣服並不多。只是單薄的一層衫子,透過衫子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衛丫面板的滑膩。
“謝陛下,可是陛下現在是九五至尊。衛丫一屆民女怎麼能這樣稱呼陛下,還請陛下收回成命。”
初時衛丫不以為意,可等了良久也不見劉徹回答。抓著自己肩膀的手也越來越用力,衛丫一抬頭看見劉徹直勾勾的眼睛。
低頭一看,“啊”的一聲嬌呼起來。原來自己下拜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