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翁足尖點地,眼睛四下掃描。希望雲嘯回答他的說話。這樣他就可以找出雲嘯藏匿的位置,逼開戴宇之後強力擊殺。
“不要費神了,侯爺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白翁,戴宇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可是你也是一代宗師,不用這樣的方法恐怕留不住你。走到了這一步,你認命吧。”
戴宇刀隨意動,身法快若閃電一般舉著馬刀便向白翁砍了過去。
一黑一白兩道人影在場中不斷的撞擊在一起,又不斷的分開,偶爾還會撞出一團火花。整個房間裡面充斥著叮叮噹噹兵刃的撞擊聲,鐵衛們看得心驚膽顫,小白看得趣味橫生。
白翁不愧是一代宗師,天機閣的霸主。在如此不利的情形下,居然還是和戴宇鬥了個旗鼓相當。但他終究是一把年紀,頭髮鬍子都已經白了。
俗話說拳怕少壯,戴宇還不到三十歲。體力上優於這個花甲老人太多,數十個回合之後白翁已經是須發噴張。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向下滴落,喘氣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到最後直如牛吼一般。
馬刀的招式十分普通,雲嘯給戴宇講解了後世的日本劍道。戴宇頗有領悟,來來回回的只有橫劈豎砍幾種招式。雖不華麗卻很實用,沒一刀都拼盡了自己的全力攻擊對手,白翁手中的剎丸已經蹦掉了好多個缺口,白翁已經顧不得愛惜自己的這柄隨身佩劍。只能硬碰硬的與戴宇硬悍。
腳上的疼痛加上體力的消耗,白翁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戴宇一記大力的劈砍,白翁再也擎受不住。手中的剎丸迎著馬刀的刀刃擊了上去,“噹啷”一聲。剎丸斷成兩截,戴宇瞅準機會飛起一腳將白翁踹倒在地,刀尖指著白翁的鼻子。
“你輸了。哈哈哈”雲嘯從一面大鏡子後面轉出來,臉上帶著嘲弄的笑容。
“侯爺小心”戴宇大聲的提醒,白翁已經將手中的半截剎丸擲向了雲嘯。
“嘩啦”鏡子中的雲嘯立刻碎成了無數瓣。
白翁轉過頭,發現雲嘯正站在自己的另外一面。現在他手上已經沒有東西可用,而且他現在也不敢確定這個雲嘯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殺不了我的,從你踏進這個房間的第一時間沒有出手開始。你就輸定了。”
“你猜出老夫不會一見面就動手?”
“若是一見面就動手,那你與那些殺手有什麼不同,怎能顯示出你一代宗師的風範?白翁,我的家鄉有一句歌謠。唱歌的是一個腦袋有豬頭那麼大的人。現在我教給你,記得下次不要這麼託大。
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啊……”雲嘯的歌聲充滿了戲虐。
鐵衛們面紅耳赤,小白抱頭鼠竄,戴宇如坐針氈,鳥雀們競相飛舞。
對於侯爺的歌喉實在是不敢恭維,白翁氣得鬍子一翹一翹。
“老夫顯貴一生,豈能受你此等侮辱。”
白翁暴喝一聲,雙手抓地身子爆然前撲。戴宇完全沒有料到老傢伙會突然發飆,想揮刀之時已經慢了。白翁枯樹枝一樣的雙手已經抓住了鋒利的馬刀,胸膛向前一挺,尖銳的刀劍便透胸而出。
鮮血順著刀尖滴滴答答的流淌著滴到了地上。
雲嘯驚得目瞪口到,自己不過唱了首歌而已,雖然沒有劉歡唱的好。你也不用自殺這麼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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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兩全其美
雲嘯看著白翁的屍體痴痴的發呆,本來還想活捉的。自己還有好些話還沒有問,就這麼死了自己的疑問誰來解答?
戴宇緩緩的抽出了馬刀,白翁的屍體“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弄個上好的棺木埋了吧。”雲嘯看著屍體無奈的道。
出去時趾高氣揚,回來時傷兵滿營。這就是匈奴漢子們現在的狀況,死了五個幾乎人人帶傷。而且還有十幾人被砍斷了筋脈,恐怕以後傷好也是個殘疾人。
一車婦人哭哭啼啼的下了車,裙襬都是溼漉漉的。海棠胳膊上被劃了一劍,蒼瀾正心疼的為媳婦包紮。蠻牛在回來的第一時間便鑽回了後院,嗷嗷叫著尋找小白。侍候他的傢伙端著盆追著用抹布擦洗鎧甲上的血跡。
代價是巨大的,戰果是輝煌的。牛車拉回了橫七豎八的百餘具屍體,摞在院子裡十分的駭人。雲嘯吩咐人好好安葬,便去了後院。將晉三從金庫中放出來,整個雲家莊子最結實的所在恐怕就是那座鋼筋混凝土的金庫了。
晉三的臉色泛著紅潤,見到雲嘯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