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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王爺居然唆使人打劫自己姐姐的寶庫,這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啊。”

“解決一樣是一樣,你馬上去與那司馬季主商議。要他將徒弟借孤王一用,這事情若是成了銀錢隨他要。”

為了這紙婚書劉武也豁出去了,扳倒太子最好的機會就在眼前。更何況還能連帶幹掉執掌兵權的周亞夫,即便是讓他付出任何的代價他都願意。

“諾,微臣這便去與那司馬季主聯絡。”

韓安國對著劉啟一躬身,便退了出去。

司馬季主在長安的院子裡常年的煙霧繚繞,信徒們懷著各種目的,絡繹不絕的前來參拜他們心目中的神仙。

韓安國帶著隨從走進了偌大的院子,裡面人山人海擠得密不透風。

韓安國今天特別的低調,穿著一身黑色粗布對襟布袍,腳踏一雙薄底的快靴,只帶了兩名隨身的侍從便走進了院子。

負責招待的僕役根本沒有將這個著裝普通的人放在眼裡。只是給他們上了一杯茶,便不再理會。每天接待這樣的人海了去了,想見師父沒有紅包塞進來門兒都沒有。

韓安國左找右找就是沒有找見相熟的門徒,只好坐在門口乾等。雖然隨從塞了紅包,只是他們不知道長安的價碼。紅包塞的分量不是很足,負責接待的傢伙自然要擺他一道。

等了足足有一個時辰,韓安國實在等不下去了。他是梁國的丞相,身後站的便是權傾朝野的梁王千歲。即便是去三公九卿的府上,也沒有讓他這麼吃癟的道理。偏偏今天來這裡還不能惹人注目,只得耐著性子等下去。

接待的僕役見這傢伙不上路。再沒有紅包送來。便將韓安國當成了一隻瘦羊看待。不但不給引薦甚至連茶水都再沒有一杯。

韓安國這便怒了,這司馬季主也太無禮了些,居然敢如此對待自己。真的拿自己不當回事麼,名帖遞上去這麼久。不但不出來相見。甚至連茶水都沒有一杯。真是氣煞老夫。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他的名帖接待的僕役連看都沒有看,便扔在了一堆拜帖裡面。司馬季主根本就不知道,這位相國大人在自己的前院等了半天。

“啪”韓安國將手中的茶杯摔了一個粉碎。站起身來便徑直向後院闖了過去。

負責接待的僕役趕忙攔在了韓安國的身前,韓安國也是武將出身。兩膀一較力也能開上六石的強弓,隨手一扒拉便將這僕役甩出去老遠。

身後的兩名侍從早已經怒火中燒,見相國都動了手。自然手下不留情,那些上來阻攔的傢伙被打的人仰馬翻。

韓安國怕前來敬香的人中有人認識自己。所以甩開大步,便向後院疾走。所有敢於當面阻攔的,一律拳腳侍候之。

司馬季主家的僕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兇的人,不少人開始找傢伙準備幹架。

後殿的大門被“哐當”一聲推開,韓安國當先一步跨入。司馬季主正在安撫一名女子,殿中黑暗韓安國沒有看清楚女子的容貌。

“司馬先生果然很忙啊。”

由於是逆光,司馬季主還沒有看清楚來人的模樣。不過,韓安國張嘴一說話他便聽出了來人是誰。

“韓相國什麼時候來的,下人們也沒有通報。該死該死,季主剛剛為這位夫人驅魔完畢。相國,請坐。”

“哦,那打攪司馬先生了。韓某還是迴避一下,司馬先生穿上褲子咱們再談。”

司馬季主的臉明顯是橡皮做的,具有防彈功能。絲毫不以為意的提起了褲子,拉著韓安國便向另外一間房間走去。

“韓相來此,季主慢待了。”司馬季主一個勁的賠罪,叫來負責接待的僕役一頓申斥。好算才將憤怒的韓安國安撫下來。

“不知韓相來此是梁王的吩咐,還是相國有事情要季主幫忙。”

司馬季主殷勤的給韓安國倒茶,忙前忙後的沒有一絲仙風道骨的氣派。因為他知道,這些手握特權的人相信手中的權利,遠超過信奉自己嘴裡的那些神靈。一個侍候不好,說不得便有殺身之禍。更何況,那些該死的僕役還得罪了這位大神。

“算是兼而有之,梁王身體抱恙。希望季主先生的高徒鄭彬前去幫忙祈福,費用可以從優。季主先生該不會有意見吧。”

韓安國的臉上不陰不陽,很顯然他是個不好糊弄的人。今天已經打定主意,不再給司馬季主任何的好臉色,敢讓自己在前院等,活得不耐煩了。

“梁王身體抱恙,季主應該親自前去祈福。怎能拍小小的頑童,待老夫更衣之後便隨相國大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