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光著身子,她的面板很白很緊緻。細嫩光滑的面板在火光下反射著淡淡的光閏,好像昂貴的細陶一般。烏黑濃密的頭髮披散在肩頭,兩條蔥藕似的胳膊一隻護著胸,一隻護著下體。
一個沒有鬍子的花白頭髮男人走到了她身前,一隻手用力抬起了她的下巴。中行悅是淨過身的人,但這並不妨礙他的眼神在上面流連忘返。尤其是那一雙大大的眼睛,裡面好像永遠含著一汪水兒。已經對女人沒有**的他,心臟有如被重擊一般居然有了些怦然心動的感覺。
“把手拿下去。”
中行悅用他那獨有的尖細嗓音呵斥道。
大大的眼睛裡成串的淚水無聲的流了下來,果兒拼命的搖著頭。嘴唇緊緊的咬著,既不肯放下胳膊也不敢反抗。
“放下,再不放下你就和她一樣。”
中行悅一指帳篷角落裡面吊著的一個漢家姑娘,低垂著頭,烏黑的長髮亂的像一個鬼。雙條胳膊被綁著吊在了一根粗木上,胸前是兩個碩大的血窟窿。那個位置原先長著一對飽滿的**,匈奴人呵斥著她們脫衣服時。她是反抗最激烈的那一個,幾個匈奴人將她綁了起來。
吊在那根粗木頭上,然後不顧她扭動的身子以及不斷的哀嚎乞求和咒罵。扒光了她的衣服,一對渾圓的**露了出來。兩個匈奴人笑著,操起了手中的刀子。隨著兩聲慘叫,那對渾圓的**便落在了地上。一隻壯碩的獒犬飛快的撲了上來。兩口便吞了個乾淨。紅紅的眼睛,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姑娘。所有的漢家姑娘全都脫下了身上的衣服,光著身子任憑那個沒有鬍子的傢伙驗看。
“放下”
沒鬍子的老男人一生暴喝,果兒的身子打了一個激靈。覺得下身一熱,一股溫熱的水流便澆到了大腿上。
護著上身的手被一巴掌打了下來,果兒沒有敢再放回去。胳膊就那麼張著,不知道怎樣放在哪裡才好。
中行悅欣賞著這對飽滿